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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看來,難道化妝品不是自由的象徵嗎?”
黎覺予上輩子是開化妝品公司的,講起化妝品起源要比普通女孩詳細地多:“或許埃及離太遠了,我換個角度闡述吧。”
“今年的美國女性政治權利的遊行中,紅唇成為女性反抗的徽章,從此只要是關於女權遊行活動,都把塗口紅作為一個標準的流程。①”
話音剛落,電梯間靜了一靜。
雖然黎覺予沒有回頭看,但她能感覺到,這位貴婦在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自己。
即使電梯到達對應樓層,貴婦都沒有立刻出去,反而是又報了個新樓層,利用當中多出的時間,詢問:“你很懂化妝品?”
“是的,女士。”
對比歌劇這種童年時期似是而非的願望,化妝品簡直是深刻黎覺予DNA的事業,回答起來也絲毫沒有猶豫,是個人都能聽得出她自信爆棚。
“我覺得你說的不對。”貴婦冷哼一聲,將手中宣傳單讀出來:“‘相貌’決定了有些女人可以前呼後擁地去聚會,而其他女人只能待在家裡…(*②1921赫蓮娜廣告)什麼時候去聚會還一定要化妝了,不化妝的女人就只能呆在家裡嗎?”
貴婦念這個廣告語的時候,語氣都是氣呼呼的,再聯想她晚上有個聚會,可想而知她是因為這個廣告的宣傳語,才被迫預約三越百貨店的化妝師。
“嗯哼,恐嚇性廣告。”黎覺予不以為然:“或許你討厭的不是化妝品,而是這些廣告。”
恐嚇性廣告,這是貴婦從沒聽說過的新名詞,“這是什麼意思?”
“這只是化妝品商家做的恐嚇營銷,將化妝品和女性魅力化為等號,意思是你買越多化妝品,就會變得更美。
但事實上就連赫蓮娜本人,也公開發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