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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被分門別類的切開,整齊的碼放在兩邊的架子上,周圍的人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片刻間,在屠夫口中的這個調門結束之前,一頭犍牛已經變成了一堆連著血肉的骨架平放在攤開的牛皮上。
直到現在,那頭牛略顯有些猙獰的骨架才讓人們覺得有些殘酷。不過,屠夫的調子一轉,音樂也跟著變化。從那種蒼涼悠長變成了節奏明快但有有些緊張的金戈鐵馬。
接下來的屠刀好像變成了在骨架之間跳舞的精靈。彼節者有閒,而刀刃者無厚。以無厚入有閒,恢恢乎其於遊刃必有餘地矣。長長的刀刃彷彿長了眼睛一般,在骨節的空隙當中不停的進出,每一次,都會帶著一塊骨頭離開大骨架。
腿骨,肋骨,髖骨,肩胛骨,脊椎骨,頭骨,如同屠夫伸手就能取下來一般,一點都看不出原來還是被筋肉和肌腱連線在一起。隨手一拿就是一塊,沒有半點的遲滯和吃力,解開的骨頭擺放在攤開的牛皮上那塊骨頭應該放的位置,看起來很是讓人感覺新奇。
不說那些整日裡都是之乎者也的老學究,不說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嬪妃誥命,就連那些沙場出入的武將都沒有見過如此精準而且輕鬆的解剖程式。加上音樂的映襯,屠夫如同舞蹈一般的動作,異常的吸引。大家都是看的目不轉睛,沒有一個人分神。
從牛骨上剔除血肉也是讓人讚歎的技藝。還是那柄刀,卻好像變成了另一種專門的剔骨刀一般,沿著骨頭的形狀,一刀下去,恰到好處的切斷骨頭上的薄膜,隨後就是輕鬆的如同揭下身上的衣裳一般,血肉和骨頭分的一清二楚。偶爾會有些粘連,也是一刀過後,就再無障礙。
剔下來的骨頭,光滑潔白,沒有半點血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