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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生活方式為榮,這讓很多中下層百姓很不滿意。
這個情況和大漢的情況非常類似。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大漢畢竟只是皇室與儒門的爭權,並不存在文明的衝突。帕提亞皇室傾幕希臘文明,這已經脫離了本土文化。形同異族,反對勢力的強大也明顯比大漢皇帝要嚴重。
戲志才和帕帕克討論了一陣之後,瞭解了帕帕克的擔憂。他給帕帕克出了一個主意。你不用立刻扯反旗,可以先利用神明的號召力。阿胡拉。馬茲達是波斯人自己的神明,是得到皇室允許存在的合法信仰,既然如此,何不以阿胡拉。馬茲達的名義召集一次聚會,以研討神典為理由,與各城的城主溝通一下。摸摸他們的心意?
帕帕克大喜。戲志才有一身高明的控火神力,有他代表伊斯塔赫爾城。代表他們的家族,肯定能夠懾服很多人的心。有神明護佑。他成為領袖的可能性很大。一旦擁了足夠多的支持者,他就有實力和帕提亞皇室分庭抗禮,代表波斯人的聲音。
此時此刻,帕帕克相信了父親的判斷,戲志才並不是一個只會敬奉神明的使者,他還是塵世間的智者。
帕帕克滿意的離開了神廟,按照戲志才的辦法,準備召集各城信奉瑣羅亞斯德教派的人到伊斯塔赫爾城來聚會。離開之前,他摸著兒子阿爾達希爾的頭說:“兒子,上天如果眷顧我家,那第一個眷顧的肯定就是你。你有一位神奇的老師,好好的向他學習,將來一定會成為我們家族的驕傲。”
阿爾達希爾用力的點點頭。
……
劉辯慢慢的站了起來,水聲嘩嘩,從他的頭上、身上流下,濺起一圈圈的漣漪。
聽到聲響,陸遜快步走了進來,遞過一條布巾。劉辯接了過來,慢慢的擦著臉上的水珠,嘆了一口氣。
“陛下,有什麼不對?”
“嗯,龍有些異動。”劉辯揉了揉眉心,愁容不解。“我耽誤了大半年時間,境界似乎又被龍超過了。長此以往,龍會再次失控。伯言,你有什麼好建議嗎?”
陸遜眉心微蹙。對修行的事,他沒有什麼好建議,更不敢信口開河。龍一旦反噬,第一個危及的就是劉辯的性命,接下來就說不準誰會遭殃了。
“臣對此知之甚少,不敢妄言。”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劉辯感慨的點點頭:“伯言,你是能做大事的人。”
陸遜不好意思的笑笑,接過劉辯的布巾,又拿過一件外衣,讓劉辯披上。劉辯揹著手,在密室裡來回走了幾步,看到牆邊闌錡上架著的玄刀和赤霄,遲疑了片刻,走上前,拔了出來,注入真氣。
刀劍微吟,嗡嗡作響,玄刀越發深邃,赤霄卻漸漸明亮起來,由赤紅色變成橙色,再變成明黃色,最變成了淡紫色,發出耀眼的光芒。
空氣中發出絲絲的聲響,彷彿有閃電從赤霄劍上飛出,又被玄刀吞噬。
陸遜露出驚駭之色,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劉辯輕輕舞動刀劍,玄刀和赤霄在他身體兩側划著圈,一個明亮如日,一個幽深如夜。在日與夜,明亮與幽深之間,是劉辯的身體。
玄刀越來越幽暗,似乎融化在空氣中,無法分辯形狀。不僅如此,連劉辯握著刀的手漸漸都變得模糊起來,彷彿一團黑色的煙霧,籠罩著玄刀和他的手臂,漸漸的吞沒了手腕、手肘,又延伸至肩膀。
另一側,赤霄劍越來越明亮,照得人睜不開眼睛。在刺眼的光芒中,劍身慢慢消失不見,連同握著劍的手也融化在光芒之中,順著手臂,慢慢延伸在肩膀。
黑暗與光明,在劉辯的身體上涇渭分明,對峙著,僵持著。
陸遜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卻不敢叫出聲來,生怕驚攏了劉辯。他悄悄的退出了密室,立刻讓人去請尚書令賈詡和龍騎督張繡。
劉辯沒有意識到這些,他沉浸在兩種力量的對抗中。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的兩條手臂痛不可當,握著玄刀的左手冰冷異常,而握著赤霄的劍則炙熱難當,一個彷彿要被凍僵,一個彷彿要被熔化,就連整個身體似乎都變成了虛無,他甚至感覺不到腳下的大地。
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沒有一點驚慌,大腦裡一片空白。室室中一半光明,一半黑暗,像兩個無形的大球,託著劉辯。劉辯在光明和黑暗之中忽隱忽現,連面容都變得有些模糊不清,似乎要融化在空氣中。
賈詡和張繡匆匆趕到,看到密室裡這驚人的一幕,不由得面面相覷。張繡連連拱手:“賈令君,這該如何是好?”
賈詡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