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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她還懂一點醫學。他招手讓卞氏坐到跟前,細細的講述。卞氏也不推辭,大大方方的在劉辯面前坐下。兩人像多年的好友一樣相對而坐,隨口談論。只是卞氏衣衫不整,不時的要整理一下衣襟。劉辯見了,順手解下自己的腰帶,扔給卞氏,示意她將衣服繫好。
卞氏感激不盡,她瞟了劉辯一眼,一眼看到劉辯高聳的小衣,不由得臉一紅,吃吃的說道:“陛下,要罪婦……服侍你麼?”
劉辯低頭看了一眼,尷尬的扯過被子蓋上:“算了吧,朕現在是一塊冰坨,別禍害了你。”
卞氏咬了咬嘴唇,聲音更低,兩隻手絞在一起:“陛下,罪婦有別的法子,也許能稍解陛下之困。”
劉辯看看卞氏,眨了眨眼睛,忽然明白了卞氏的意思。他移到榻邊。垂腿而坐,帶著幾分興奮說道:“那……就試試?”
卞氏低低的應了一聲,起身挪到劉辯面前,小心的揭開劉辯的小衣,將手伸了進去。雖然是自願的,她還是羞得抬不起頭,烏黑的長髮垂了下去,露出粉紅色的脖頸和隱約可見的酥|胸。她似乎能感受到劉辯熱烈的目光在看著他,伏下身去,將劉辯的衣襬蓋了自己的脖子上。
……
劉辯長出一口氣。仰面倒在榻上。通體舒泰。
“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簫藝甚佳啊,這算是你的拿手絕技麼。”
卞氏被劉辯的雙關詞調笑得臉色緋紅,幫劉辯將衣襬拉好。這才端起一杯酒走到一旁。漱了口。又才回到劉辯身邊,拘謹的說道:“陛下說笑了,罪婦最拿手的是品玉。”
劉辯哈哈一笑:“那朕可用不上。朕能欣賞你的簫藝就足夠了。”
“陛下。你誤會了。”卞氏的臉紅得似乎要滴血,連脖子都變成了粉紅色。“罪婦說的品玉,是真的玉。陛下,聽說宮裡的傳國璽失蹤,罪婦不才,願意為陛下效勞。若天有幸,說不定罪婦能夠找到一點線索。”
劉辯轉過頭,詫異的看著卞氏:“你……懂玉?”
卞氏微微一笑:“陛下,罪婦姓卞,卞和的卞。鑑玉尋玉,是卞家流傳千年的絕技。”
劉辯翻身坐起,兩眼瞪得溜圓:“你……是卞和的後人?”
卞氏點了點頭。
劉辯徹底無語了。如果卞氏是卞和的後人,有流傳千年的鑑玉絕技,那要想找到失蹤的傳國璽的確非她莫屬。他瞟著卞氏,心道曹操娶她,不會是因為這一點吧?要不然的話,以曹操的家世,的確沒必要娶一個倡優女子。雖然這年頭的倡優和後世的娼|妓並不完全是一回事。
“既然有這樣的本事,你們卞家怎麼……落到這個地步?”
卞氏臉色一黯:“陛下,百工本來就是賤役,和倡優又有什麼區別?和氏璧雖然先後成為楚趙秦的鎮國之寶,最後還被製成傳國玉璽,可是卞家又得到了什麼呢?”
劉辯無語。卞氏說得沒錯,卞和發現了和氏璧,但代價是被砍去了雙腳,後來確認是寶玉,也不過是賞了一筆錢而已。百工是賤民,連農夫都不如。玉工又是一個特殊的工種,除了官府之外,幾乎沒有生存空間。和後世腰纏萬貫的琢玉大世相比,他們雖然同樣擁有絕技,卻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以鑑玉傳家的卞家居然落到做倡優的地步。
聽著卞氏說卞家的遭遇,劉辯感慨萬千。從卞氏的講述中,他還知道了一個異事。人尋玉,玉亦尋人。當一塊絕世寶玉遇到合適的人時,它會大放光芒,這通常預示著這個人的命相尊貴。卞氏出生時,家中藏有一塊古玉光盈滿室,後來卜者王旦說,此女貴不可言。正因為如此,卞氏雖然身為賤民,名聲卻不小。
“有這樣的事?”劉辯嘖嘖稱奇,正準備再問,卻發現卞氏面色潮紅,神情尷尬。他以為自己又搭帳篷了,連忙低頭檢視,卻沒有看到任何異樣。他不解的問道:“你……怎麼了?”
“罪婦……”卞氏結結巴巴的說道:“出來多時,與陛下說得忘形,忘了……哺乳小兒。”
劉辯眼睛一掃,這才發現卞氏捂著胸口,而她胸前的衣衫已經溼了一大片,空氣中瀰漫著一陣**。他哭笑不得,正準備讓卞氏離去,心頭一動,忽然覺得嘴有點幹。他盯著卞氏的眼睛,說道:“朕渴了。”
“啊?啊!”卞氏面紅耳赤,有些慌亂的站了起來:“那罪婦為陛下……倒點酒。”
劉辯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她的手臂纖細,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她的面板細滑。劉辯盯著她的眼睛,眼神戲謔:“朕不想喝酒。”
卞氏更加慌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