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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翹起了二郎腿,雙手抱膝,好整以暇的打量著馬倫,眼角帶笑,神情輕佻,就像一隻貓看著一隻老鼠,勝券在握,信心十足。“以你的聰明,應該知道朕的來意吧?”
“你如果想從我的嘴裡得到一言半語,那是休想。”馬倫坐了起來,倚著牆角而坐,拭去嘴角的血跡。她打量了劉辯一眼,悽然一笑:“寒意侵體的感覺不錯吧,知道自己要絕嗣的感覺是不是非常美妙?”
劉辯笑了笑:“我只是有可能絕嗣,能否解決這個問題,尚未可知,而袁隗卻是實實在在的絕嗣了。你有一張利嘴,可惜,這張嘴再利,也無法替袁隗生一兒半女。”
他打量著馬倫那張帶血的嘴唇,興趣盎然:“我很想知道,你這張利嘴如果被凍住,會何等美妙。”
馬倫駭然心驚,不由自主的向後挪了挪。可惜她的背後是牆,她半寸也無法後退。她盯著劉辯,冷笑一聲:“陛下果然是恩澤天下,德育眾生。”
“我無所謂了。”劉辯一攤手,嘿嘿笑了起來:“就算我德比堯舜,你們也會說我是桀紂。再說了,你現在是罪犯,不管到哪兒,都是一個為奴為婢的命。既然是奴婢,侍候別人也是侍候,侍候我也是侍候,沒什麼分別。你出身世家,對這些事應該並不陌生吧?”
劉辯一下託著下巴,一手拍打著膝蓋,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馬倫,眼神發亮。“你雖然年逾花甲,可是養尊處優,保養得不錯,看起來也就是四十出頭,又沒生養過……”他的目光在馬倫身上游蕩著,從上至下,在馬倫的腹部停留了片刻,又慢慢的回到馬倫的臉上,呲牙一笑:“從你這張嘴就可以看得出來;應該還算緊緻。”
馬倫面色煞白,額頭冒汗。她出身世家,當然知道女奴會有什麼樣的待遇,只是那時候她是尊貴的女主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有同樣的遭遇。她自認為姿色也可以,正如劉辯所說,她養尊處優,保養得不錯,雖然年過六十,看起來也就是四十出頭。讓她更難堪的事,劉辯的話說得非常粗魯直白,說起那些閨房私事一點也不遮掩,甚至評價起了她的私處。
這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場面,甚至連想象都沒有想象過。她出身扶風馬家,父親是大儒馬融,師兄弟是鄭玄、盧植這樣的守禮君子,嫁給袁隗,她並沒有高攀的感覺,相反,她覺得袁隗有點配不上她。
她這一輩子都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天面對這種場面。即使是入獄為囚,她一樣保持著自己的風度,保持著馬家女、袁家婦的尊嚴。
可是現在她發現在劉辯的面前,這一切都將失去。面對劉辯這種沒有人性的惡龍、暴君,她擁有的一切都不過是讓劉辯更有成就感的裝飾,說不定還會激起他更強烈的獸|欲。
馬倫圓睜雙目,伸長舌頭,張開嘴,準備用力咬下,斷舌自盡。
劉辯看在眼裡,笑了起來,笑得兩肩直晃,樂不可支。馬倫莫名其妙,怒目而視。
“看來你雖然家學淵源,卻也有不知道的。”劉辯一邊笑一邊說道:“你不知道嗎,咬舌自盡的成功率並不高,而且死得非常痛苦,非常難看?”他指點著馬倫:“咬舌自盡的關鍵是斷舌堵住氣管,就和自縊一樣,氣絕而亡。問題是怕疼的本能會讓你咬不下去,或者只咬斷一點點,不足以堵住氣管。那剩下的就是流血不止,失血而亡。可是如果傷口不夠大,流的血也會非常有限,你根本死不了。”
他晃著腿,打量著馬倫:“我想,你從小至大都不知道疼是什麼滋味,是不是?”
馬倫汗如雨下,張著嘴,卻不敢咬下去。正如劉辯所說,她對咬舌自盡瞭解得並不多,劉辯剛才說的這些道理,她就不懂。另外,她的確不知道疼是什麼滋味,很懷疑自己能不能承受那樣的痛苦。
“你可以試試看。”劉辯鼓勵道:“看看自己能不能忍得住疼。”
馬倫氣得眥睚欲裂。劉辯簡直是喪心病狂。她一輩子,從來沒有看過這麼沒有人性的人。有勸人咬舌自盡的麼?
“就算你忍得住疼,在你死之前,朕還有足夠的時間做完想做的事。”劉辯伸手摸到腰間,慢慢的解腰帶:“如果你咬得不夠狠的話,也許門外計程車卒還有時間撿點殘羹冷炙。嘖嘖,馬融的女兒,袁隗的夫人,這可是他們一輩子都沒機會碰到的貴婦啊,我想他們不會嫌棄你老,不會嫌棄你快死的。”
“畜生!”馬倫終於忍受不住,嘶聲尖叫著,抓起一把草,向劉辯扔了過去。“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草只飛出一尺遠,就無力的墜地了,正如馬倫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