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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
就像關羽他們,即使明悟了命格,身體的力量和度都會出一般人不少,可是如果沒有合適的導引術,他們終究只是高手,無法充分揮命格帶來的益處,充其量是半神,無法跨入神的境界。
這麼說來,命格和導引術要互相配合才能揮最大的效用,缺一不可。
想到此,曹操不由得打了個激零。袁紹明悟了命格,個人魅力已經非普通人敢想,年紀輕輕就成為天下士人的領袖,如果再讓他突破了第三境,那將是什麼景象?還有那隻鳳鳥,如果他成功的孵化出了鳳鳥,還有誰能和他抗衡?
我呢?好象什麼也沒有。既沒有四世三公的家世,又沒有好名聲。更沒有什麼浩然正氣,鳳鳥麼,如果不是袁紹想拉攏他,讓他看了一眼,他也許到死都不會相信世上真有鳳鳥這種神奇的生物。
袁紹是儒門的領袖,而我卻徘徊在儒門之外,費盡了心機,卻不得其門而入。難怪荀彧只推薦戲志才來幫我,自己卻不肯屈就。在他的心裡,恐怕我連袁紹的一半都抵不上吧。
曹操一時黯然。
……
嶺下的野牛溝中。呂布頂盔貫甲。走路虎虎生風。雖然被困在溝中無法脫身,他的臉上卻看不到一絲沮喪之色,依然是神采飛揚。
“將軍,赤兔已經喂好了。”魏續迎了上來。遞上一隻酒囊。
呂布接過來。灌了一小口。在嘴裡停留了片刻,這才嚥了下去,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酒漬。他看了魏續一眼。撲哧一聲笑道:“哭喪著臉幹什麼?怕死?”
“將軍,你不覺得這次敗得蹊蹺麼?”魏續將酒囊收好,低聲說道:“我們被袁軍困住,賈侍中居然沒有派人接應我們,他去哪兒了?會不會是他故意讓我們送死?”
“別管賈詡在想什麼。”呂布沉下了臉:“現在是我們自己中了曹操的詭計,怨不得別人。想辦法殺出去才是正理。我讓你找嚮導來,你找了沒有?”
“哪裡有嚮導,派出去的斥候不是被殺了,就是被趕回來了。這些狗賊,擺明了是不讓我們衝出去。”魏續懊惱的說道:“現在人生地不熟,隨身只帶了三天的乾糧,三天過後,我們就得殺馬了。”
呂布的臉色很難看,他裹緊大氅,默默的走到一旁,坐在一塊大石上。涼意透過鎧甲和戰袍,沁入他的面板,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零。
被困之後,他一直在忙碌,在安撫人心,一方面是他的習慣,另一方面也是他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恐慌。實際上,只有他身邊最熟悉的人才知道,他現在很緊張。
千餘人被困在陌生的環境裡,不知道周圍有多少敵人,不知道援軍什麼時候能到,甚至不知道有沒有援軍。身邊只帶了三天的乾糧,三天之後,他就要殺馬充飢。
就算最後還能活著出去,他都已經敗了,敗在賈詡那個書生的手下。賈詡甚至沒有動一根指頭,只是說了幾句話,就把他推入了險境。
讀書人真是歹毒啊。呂布迴響著和賈詡爭執的經過,不由得長嘆一聲。他又想起了天子臨行前的交待,臉上有些燒。他現在知道了,天子那些話主要就是針對他的,他當時答應得漂亮,其實根本沒有聽到心裡去。他一心只想著爭功,然後好向天子討賞,討一張好弓。
好勇鬥狠,我果然只是匹夫之勇。呂布抬起頭,看著黑漆漆的夜空,看著遠處如星星一般的敵營篝火,暗自神傷。他想起了張遼,張遼原本只是他部下的一個將領,現在的官職也不高,只是羽林左司馬。可是上次在河東,天子命他跟著牛輔前去清剿白波軍的老巢,已經露出了重用之意。那時候呂布還有些不以為然,此刻細想起來,他卻有些領悟了天子的用意。
因為張遼雖勇,卻不恃勇,他更願意動腦子。
和他差不多的還有徐晃。徐晃由一個郡吏一躍而成虎賁中郎,並不是因為他的武力有多好,而是他擅長統兵,為人謹慎。天子著意培養,假以時日,他肯定能和張遼一樣成為後起之秀。
難道我要被一輩子做個鬥將?如果以後要在張遼的麾下戰鬥,那豈不是丟人丟到家了?
呂布平生第一次反思自己的人生,開始為自己的前途擔憂。他靜靜的坐著,一直坐到了天明。
一縷朝陽照在呂布的臉上,呂布眯起了眼睛,不動如山,眼中佈滿了血絲,眼神卻亮得嚇人。
……
只用了一天時間,劉辯就率軍趕到了轘轅關,賈詡等人出城相迎。一見面,賈詡就向劉辯請罪。
“陛下,臣治軍無能,致使呂布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