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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劉備苦笑一聲,知道戲志才不會輕易放過他。“張繡在前軍,已經過去了。”
“呂布被我困在山裡,尚未脫身,張繡亦不在,昏君身邊還有什麼人能是雲長的對手?”
“昏君身邊有三百近衛郎中,還有兩個劍術高明的劍客。其中一個叫王越,號稱京都第一劍。”
戲志才不動聲色,卻句句直搗要害。“玄德,你是欺我不懂武藝,連劍客和戰將都分不清麼?”
“備豈敢。”劉備躬身道:“當時……”他咂了咂嘴,真不知道怎麼解釋。很顯然,要論聰明,論口才,他和戲志才這樣的謀士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雲長所乘的絕影是曹將軍所贈,輕捷穩健,嫻於戰陣,又和雲長配合默契,這是我們都很清楚的事。”戲志才漫不經心,神態卻極其冷漠:“十餘步的距離,又是下坡,以雲長的武藝突襲,只是眨眼之間的事。既然已經欺到劉辯面前,區區兩個劍客又怎麼可能擋得住武藝絕倫的雲長。玄德,你究竟在隱瞞什麼?”
“備不敢。”
“那麼,雲長,你為什麼沒動手?”戲志才把目光轉向關羽:“你在陣前,究竟和劉辯說了些什麼,以至於連你的兄長玄德都說不清楚。”
關羽怒了。他本來就沒打算和戲志才提起杜氏,提起自己的師門往事。現在看到戲志才這副嘴臉,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懶得和他糾纏。他冷笑一聲:“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戰陣之上,這樣的事在所難免。戲軍謀算無遺策,不也是智者千慮,偶有一失嗎?若按戲軍謀的安排,我兄弟守在負黍聚,又哪有今日之敗?只怕昏君的精騎到了戲軍謀面前,戲軍謀還一無所知呢。”
戲志才笑笑,並不反駁。
“戲軍謀認定昏君不會從新鄭方向來,不肯予我兄弟一兵一卒,我等只能以八百散卒對抗五千精騎,損失慘重,隻身而歸。關某未能於陣前斬殺昏君,自是關某的責任。可是戲軍謀的計劃難道就是指望關某以一人之力突襲得手麼?如果是這樣的話,關某倒真是榮幸得很哪。”
關羽說完,哈哈笑了兩聲,卻一點誠意也沒有,反而透著說不出的不屑。
戲志才看看曹操,曹操苦笑一聲,明白了戲志才的意思。關羽大敗而歸,實力損失殆盡,不僅沒有像劉備一樣忍氣吞聲,夾著尾巴做人,反而追究起戲志才的責任來。這麼傲氣的將領哪裡是他能夠用得起的。就算是袁紹,恐怕也很難讓關羽俯聽命吧。
“謀算失誤,是我的責任。可是沒有兵力給你們,也是事先就說好的。你立軍令狀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並非事後變卦。”戲志才不緊不慢的抽出那張軍令狀,扔在關羽面前:“現在。你是俯就戮,還是食言自肥?”
看著那張輕飄飄的軍令狀,剛才還侃侃而談的關羽頓時啞火了。戲志才是有失算,可人家沒有立軍令狀啊。關羽一向自負信義,言出必踐,如今面對白紙黑字,讓他食言,他還真做不出來。
關羽心頭黯然。此時此刻,他想到的不是自己,卻是那個窈窕的身影。離鄉多年。原以為斬殺劉辯。建功立業,就能與佳人重聚,沒曾想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而且是以叛逆之名去見老師。真不知道到時候怎麼向夫子解釋。
“可惜。關某一世英名。盡毀在劉辯小兒手中。”關羽長嘆一聲。拔刀出鞘。劉備見了,大驚失色,連忙抱住關羽。驚聲道:“雲長,不可。”他隨即又轉向曹操,央求道:“將軍,是我指揮失當,這才有今日之敗,非雲長之過。將軍,請你再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兄弟願聽將軍號令,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張飛也急了,死死的抱著關羽的手臂,不肯鬆手。
曹操知道自己該出場了。他哈哈大笑,長身而起,走到關羽面前,彎腰撿起軍令狀,兩下撕得粉碎。“好啦,戰場之上,失誤在所難免。以寡敵眾,誰也不敢保得萬全。眼下之計是怎麼同心協力,共破強敵,而不是自斷手足。雲長勇武絕倫,乃是難得的猛將,當沙場立功,豈能死在這區區幾句話上。軍令狀之事,以後莫再提起,望志才、雲長不計前嫌,文武併力,共建功業。”
戲志才思索片刻:“既然如此,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這一次,如果再失手,關雲長……”
關羽如釋重負,連忙說道:“請軍謀放心,關某一定不敢疏忽。”
……
二十八浦。
劉辯勒住了韁繩,抬起頭,看著天空盤旋的那支鷂鷹,疑竇重生。
從鷂鷹飛翔的位置和姿態來看,呂布也好,賈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