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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個又一個人名。希望從中挑選出一個博學大儒,能幫他重新解釋一下秘譜上深奧的古文。看看他有沒有理解錯誤。
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袁紹抬起了頭,同時不動聲色的將鳳卵收回了袖中,坐直了身子。
走進來的是許攸。
袁紹愣了一下,他原以為會是郭圖呢。
“子遠,新年好啊。”袁紹笑了起來,伸手示意許攸入座。許攸沒有坐,他看了袁紹一臉,嘴角一挑。兩抹細長的鼠須一翹,咧嘴一笑:“我很好,盟主不好。”
袁紹心中不悅,這大過年的,許攸來賀新年,怎麼說話這麼難聽?這個南陽人真是討厭。不過,他沒有動怒,笑容更加燦爛:“這麼說,子遠是來幫我解憂的?”
許攸笑了。一屁股坐在袁紹的席上,拍拍袁紹的腿:“盟主,你是在為鳳卵的事犯愁吧?”
“何以見得?”
“這兩天營中議論紛紛,人心惶惶。說是劉辯脫胎換骨,連戰連捷,有真龍覺醒之兆。若盟主不能孵化鳳鳥。以證明天意在此,盟主怎麼才能收拾人心。穩定士氣?”
袁紹臉上的笑容沒有了,眼角不受控制的抽動了兩下。這才不情不願的說道:“子遠,不瞞你說,我的確正在為此犯愁。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錯誤,鳳卵一直沒什麼動靜啊。”
聽完了袁紹的心事,許攸捻著鼠須,搖頭晃腦的說道:“盟主的擔心不無道理,一字有差,就可能南轅北轍,相去萬里。我推薦一個人,盟主若能將他請來,必然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誰?”
“鄭玄。”
袁紹笑了:“不錯,我也剛剛想到了他。只是此人一心沉迷於學問,我起兵之後,多次派人相請,他也不肯來。這一次,我怕是還是白去一趟啊。”
“盟主,讓我去吧。”許攸拍著胸脯,大大咧咧的說道:“我一定把他請來。”
袁紹眨了眨眼睛,答應了。許攸這人人品不好,但是有膽色,做事不循常規,常常能辦成一些別人辦不到的事。請鄭玄這個迂腐的書生,恐怕也只有許攸能勝任。
“此外,我還有一個建議。”許攸接著說道:“秘譜如果理解錯誤,當然會有問題,可是,就算理解正確,如果不能勤於修習,恐怕也會有所影響。盟主軍務繁重,日理萬機,修習的時間恐怕沒有以前那麼多了吧?”
袁紹心有同感的點了點頭。他現在要應對的事情太多,的確不能像以前那樣專心修習了。
“而且,劉夫人離皇室太遠,其血脈中的龍系力量淡薄,可能也不足以幫助盟主。盟主何不另擇佳人,共修妙術,以便早日孵化鳳卵,成就大業?”
袁紹沉吟片刻:“子遠有合適的人選嗎?”
“盟主,你還記得王莽當年的幾個心腹嗎?”
袁紹眼珠轉了轉,福至心靈,卻不動聲色:“誰?”
“太保甄邯,中山甄家。”許攸一臉壞笑:“聽說甄家有五女,皆是佳人。”
袁紹滿意的點點頭,若有所思。
……
漢制,正月初一,天子要在德陽殿大會群臣,稱為元旦朝賀。
今年情況特殊,為了平定河東的危機,劉辯御駕親征河東,離洛陽五百里,無法趕回洛陽舉行朝會大典。作為他登基之後的第一個新年,此情此景,未免有些蕭瑟。
為此,賈詡建議由楊修出面聯絡河東士紳,在安邑城外舉辦了一場宴會。宴會雖然簡陋些,不能和洛陽的朝會相提並論,卻也算是熱鬧。這其中最吸引人的節目就是近衛郎中的鼓樂表演。
當六十四名英氣勃勃的郎中們敲起牛皮小鼓,跳起充滿陽剛氣息的舞蹈,飛旋踢踏,吼聲如雷,鼓聲震天,四溢的雄性荷爾蒙頓時薰倒了圍觀的貴婦淑女,尖叫聲一片。
站在由十六人舉起的大鼓上,腰挎小鼓,聞聲起舞的蔡琰,更是吸引了無數年青俊傑的目光。
當人們聽說這個站在大鼓上輕盈起舞的少女居然是大儒蔡邕的女兒時,頓時驚落一地眼珠。對於河東人來說,天子最近和並涼人混在一起,武功固然不錯,文采卻是略遜。迫於壓力,他們來參加這場新年聚會,心裡對天子卻多少有些鄙視。在他們看來,以性情論,當然還是知書達禮、雍容大度的袁紹和他們更投契一些。
誰也不曾想,天子身邊的一個小女官居然是蔡邕的女兒。
很快,兩種截然相反的看法形成了。
一種看法認為:蔡邕這個女兒肯定沒能傳承蔡邕的學識,只能做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