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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卑大王麼,誰有實力誰就能作,檀石槐當初也不過是一個小部落的頭領,憑著自己的能力才成為鮮卑大王。和連既然沒這本事,還是早點讓賢的比較好。
……
夜宿定襄。
以董卓為首的漢將齊聚劉辯的大帳,匈奴大單于於扶羅有幸列席旁聽。衛觀鋪開了地圖,侍立一旁。
“董公,你曾在北疆征戰多年,戰功赫赫,對這裡的情況應該比較熟悉吧?能否為朕講解一番。”
董卓一怔,連忙拱手道:“臣不勝榮幸。”他眼中一熱,連忙低下了頭。
此時此地,劉辯仍然稱他為董公,並且在一幫年輕後進面前提及他過去的功勞,可謂是給了他莫大的面子。以他待罪的身份,他根本沒資格坐在這裡,最常見的做法是關起來,到大戰開始的時候,讓他帶幾個人衝入敵陣送死,甚至斬殺於陣前祭旗,誰會記得他以前的戰功。
董卓也曾經像徐晃等人一樣,是一個熱血青年。
他年輕的時候遊歷羌中,錘鍊武藝,交結朋友,成年後,以良家子的身份為羽林郎,因為一身好武藝,官至軍司馬,隨中郎將張奐在幷州征戰,因戰功而入仕,先後做過郎中、廣武令、蜀郡北部都尉、戊己校尉,但是都沒能做久,很快就因為各種莫名其妙的原因被免了。
年歲漸長,董卓漸漸認識到了朝中無人不做官的道理,他透過段熲的推薦,成了司徒袁隗的司徒掾,從此仕途亨通。即使在討黃巾的戰事中屢受挫折,他依然一路高升。當然,他也因此成了袁隗的爪牙。正因為如此,袁紹召外兵入京時,才會將他列為重點物件。
這時候的董卓已經成了一個驕橫跋扈的軍閥,不再是那個一心想憑著戰功封侯拜將的熱血青年。他很清楚,武藝再好,戰功再高,如果不能被袁氏這樣的門閥接受,他永遠是進不了三公九卿的朝堂涼州三明的經歷很好的說明了這一點。而那些山東世家連刀都提不起來,卻憑著家世把持朝政,呼風喚雨。
儒生得勢,武人受制,這就是大漢的現狀。赫赫戰功,不及一篇文章,不敵數句狂言。得不到世家的認可,武人永遠別想得到自己應該得到的。即使像段熲那樣依附宦官而拜太尉,留下的也不是他的戰功,而是惡名。
董卓不想步段熲後塵,他刻意與宦官保持距離,即使聯絡也儘可能的低調,他依附袁家,向儒門靠攏,希望能留下一點好名聲,可是,他最後還是被儒門出賣了,他成了儒門手中的一把刀,一把用完就扔的刀。
他最後還是沒能逃脫段熲一樣的下場。
只是他運氣比較好,劉辯沒有讓他檻車徵廷尉,而是給了他一個英勇戰死的機會。現在,又在一眾年輕後輩面前向他討教,提起他當年在幷州的戰功。
那些戰功,甚至董卓本人都有些淡忘了。
三十年啦。
“陛下……”董卓抬起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溼潤:“由定襄向東,約三百里,便是南池。南池是我軍到達彈汗山前,最後一個能夠補給飲水的地方,也是最適合紮營的地方。以臣估計,他們會在這裡部署大軍,攔截我軍,讓我軍望水而不得飲,望山而不能進。”
董卓說著,在地圖上點出了南池的位置,開始分析周邊的地形。
北疆行軍有兩大難題:一是糧食,二是水源。糧食要自帶,糧盡之前,必須返回,這就決定了行軍時間有限。而飲水比糧食更麻煩,不可能帶著走,必須就水而行。水源之地,就成了雙方爭奪的重點。
劉辯要攻擊彈汗山,鮮卑人有兩種策略:一種是向北撤,撤到漢軍無法到達的地方,只能糧盡退兵,然後鮮卑人從後追擊,利用騎兵的速度四處出擊,讓漢軍防不勝防,最終崩潰。一種是在重要的水源地設伏,以重兵掩殺。
漢軍實力強大的時候,鮮卑人通常採用第一種方式。當年漢軍三路出塞北伐,檀石槐就是這麼幹的,結果三路漢軍損失慘重,大敗而歸。
只有漢軍實力有限,鮮卑人覺得可以正面擊破,無須後撤的時候,他們才會正面迎戰。這一次,鮮卑人顯然是這麼認為的,他們沒有後撤,而是在南池附近集結重兵,準備正面交手。
對劉辯來說,就面臨著一個選擇:如果正面交手,他這兩萬步騎損失肯定會很大,甚至可能全軍覆沒,如果不正面交手,他就無法抵達彈汗山,只能在離彈汗山還有百餘里的地方鎩羽而歸。
這其實並不是什麼新問題,而是一個老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