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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傳來。“不錯,不錯,飛廉命,果然還是有點意思的。”
馬超翻身坐起,正想大聲喝罵,突然覺得嗓子一甜,連忙閉緊了嘴,將湧到嘴邊的血又咽了回去。這時,他跨下的戰馬四腿打顫,一個馬失前蹄,馬超顧不得多想,飛身躍起,避開了倒地的戰馬。
聽到戰馬的嘶鳴聲,張遼轉過頭看了一眼,聳了聳肩,大聲說道:“馬孟起,今天到此為止吧,你回去找匹好馬,明天我們再玩。”
“玩你先人!”馬超氣急敗壞,破口大罵:“為什麼要等到明天,你等著,我換匹馬再來。”
張遼也不動氣,他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真的急眼文學 ;。cfwx了。他比馬超大不了幾歲,知道馬超在想什麼。十五六歲,正是夢想著橫行天下的時候,馬超又剛剛悟了飛廉命。一心想著天下無敵,哪知道一出馬就遇到他,連吃苦頭,心情當然不會好。
“馬超,回去吧,你不是我的對手。”張遼抬起頭,看看遠處掠陣的龐德,又道:“你雖然悟了天命,可是你沒有練習對應的導引術,潛能還遠遠沒有發掘出來。你怎麼可能打贏我?”
“導引術?”馬超舉起手臂。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倔強的說道:“那是什麼東西?”
“看來韓文約沒有對你說實話。”張遼哈哈一笑,撥馬就走,笑聲遠遠傳來:“馬孟起。你雖然悟了命。卻不知道怎麼利用你的天命。回去問問韓遂吧。要是他不告訴你,你來找我,我再告訴你。”
馬超唾了一口唾沫。轉身就走。
……
馬騰抬起頭,看著怒衝衝推帳而入的馬超,咂了咂嘴:“孟起,你玩夠了吧?該進攻了。”
馬超瞪著眼睛:“阿爹,你有沒有聽文約叔說過導引術?”
馬騰不解看著馬超,一頭霧水。
“張遼說,我雖然悟了天命,卻沒有練習過對應的導引術,所以潛力無法發揮。他還讓我回去問文約叔,想必文約叔是知道的,你聽他說過嗎?”
馬騰想了想:“似乎聽他偶爾提及過,但……那不是養生之法麼,和武藝有什麼關係?”
沒等馬騰說完,馬超已經撩帳而出。“我回金城,當面向他問個明白。”
馬騰追出大帳,馬超已經縱馬馳去,連人影都看不著了。馬騰跺腳大罵:“這豎子,怎麼還這麼任性,我們是來攻擊隴關的,你以為是比武較技?”
馬岱從一旁趕了過來,正好聽到馬騰這句話,不由得苦笑一聲:“兄長,我們怎麼辦?”
馬騰焦躁的轉了兩圈,一揮手:“準備攻城。已經被這小子耽誤了四五天,再不攻城,王國那鯫生又要說我怠戰了。”
“可是孟起不在,我們沒有能和張遼對陣的人,又是攻城,損失必然驚人。”
馬騰猶豫了。馬超和張遼對戰了幾天,雖然沒有佔到便宜,卻也讓他看到了明悟天命的猛將究竟能猛到什麼程度。以張遼目前的境界,闖營殺將也許還不夠,但是據城而守,殂殺攻城的將領卻是輕而易舉,要想攻下他守的隴關,自己手下至少要損失三四員大將。
這可是自己的骨幹力量啊。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好容易積累起來的力量,怎麼能丟在隴關?
韓遂不會是知道這個情況,故意讓我來送死吧?馬騰心頭突然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皺了皺眉,一揮蒲扇般的大手:“抓緊時間打造攻城器械,等韓遂來。”
馬岱心領神會,領命而去。
……
隴關城頭。
張遼摘下了頭盔,隴關都尉徐榮迎了下來,接過頭盔,笑道:“將軍,馬超大概是呆不住了,必然會金城找韓遂問個明白。將軍的離間計用得好。”
張遼看看徐榮,笑了起來:“子烈,如果這個離間計真能成功,也離不開你的幫助。子烈,其實就算我不來,你也能守住隴關。太尉讓你守隴關,是非常明智的選擇。”
徐榮笑笑,沒有再說什麼。他雖然是董卓手下,但他不是涼州人,而是幽州人,一直被排斥在涼州人的圈子之外。董卓派他來隴山,的確是看重他的能力,可這並不代表就是重用他。在董卓頭腦發熱,幹出那樣喪心病狂的事後,他更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子烈,放心吧。”張遼拍拍徐榮的手臂:“陛下知人善用,你會有脫穎而出的那一天的。”
“多謝將軍。”徐榮鬆了一口氣。張遼和天子有同門之誼,深得天子信任,否則不能以弱冠之年鎮守隴關,有他在天子在前美言,他徐榮的前程就算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