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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宇文傷任校尉。
集結完畢之後,闕機、素利和宇文傷三人趕到劉辯的大帳中拜見。
闕機在雪狼湖畔被劉辯打敗,當時正面阻擊他的是徐晃統領的戰斧營,率先發起突襲,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破他左翼的是呂布率領的狼騎,所以他對徐晃、呂布的敬畏最重,徐晃陣前現身的那頭兩丈高的應龍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呂布給他印象最深的卻是那頭雪狼。雪狼湖即以雪狼命名,雪狼儼然已經是雪狼湖的神獸,他不敢有絲毫不敬。
宇文傷則與闕機相反,他沒有見過徐晃的應龍身,卻近距離見識過呂布的天狼現形,當時嚇得他差點尿褲子。兩人相比,徐晃比較安靜,平時不顯山不顯水,呂布卻是張牙舞爪,咄咄逼人,讓人避之不及。
素利沒有親眼見過任何一人發威,所以畏懼心也最淡薄,神情也最隨意。看到劉辯的時候,也沒有闕機和宇文傷這般恭敬,欠身施禮時只是點了點頭,腰甚至沒有彎一下。
“大膽!”史阿按劍上前,厲聲喝道:“爾等即從陛下征伐,便是陛下麾下將領,見駕時如此倨傲,還有人臣之禮麼?”
素利身材魁梧,又白又胖,力大無窮,一向自負是草原上的勇士。他看了史阿一眼,見史阿不過中等身材,也不是特別壯實,頗有些不屑,不以為然的笑了一聲:“我們草原上的人生性自由,不熟悉你們漢人的禮儀,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陛下寬恕。”
見素利這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劉辯知道素利在想什麼。他笑笑:“你們自由慣了,對漢禮不熟悉,朕會讓人慢慢的教你們。現在麼,朕倒是對你的武藝頗有興趣。聽說你是東部鮮卑有名的勇士,單打獨鬥,從來沒有輸過?”
素利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陛下過獎了。”
“史阿是朕身邊的一個郎中,劍術還過得去,你有沒有興趣和他切磋一下?”劉辯同樣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要是能贏了他,朕賞錢百萬,上等錦緞十匹,再加上御馬一匹,如何?”
素利沉吟了片刻。作為一個部落大人,他不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劉辯說得輕鬆,但是他身邊的郎中怎麼可能是弱手?打贏了,恐怕劉辯會惱羞成怒,打輸了,自己又會名聲掃地。
“陛下,刀劍無眼,臣怕傷了陛下的衛士。”素利擠出滿臉的笑容:“再說了,臣雖然小有勇力,卻不善劍術,臣擅長的是角抵。”
“沒關係,隨你挑好了。”劉辯往後靠了靠,用鼻孔對著素利。“朕就想看看你這個鮮卑勇士的成色。”
素利的笑容有些僵,劉辯這是質疑他的實力,也可以看成對他的侮辱。如果他不應戰,那就不是禮貌與不禮貌的問題,而是關係到尊嚴的問題。他沉下了臉,拱手施禮:“陛下有令,焉敢不從。臣就與他較量較量角抵之術,以供陛下一笑。”
劉辯笑了。素利看起來粗笨,其實卻極精明。他至少比史阿高一頭,又藉著話頭比試角抵,分別是怕敵不過史阿的劍術,乾脆發揮自己的強項。不過,這根本不會影響結果。史阿的確不比力量見長,但那是與同等境界的高手相比,已經悟命破境的他與素利這樣的對手比武,即使是角抵,他也足以碾壓素利而完勝。悟命破境給人的體能帶來的提升,是素利這樣的草原人根本想象不到的。史阿不像呂布那麼張揚,實力也沒有呂布強悍,但是和素利比,他已經站在了另一個層次,不可同日同語。
他讓史阿與素利比武,就是要震懾一下鮮卑人,如果能在素利最強的方面擊敗他,效果當然更好。
“好。”劉辯轉過頭,笑吟吟的看著闕機和宇文傷:“二位有沒有興趣博一博?”
闕機和宇文傷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說道:“既然陛下有興趣,那臣等就湊個熱鬧,出好馬兩匹,添個彩頭。”
劉辯哈哈大笑:“素利,怎麼樣,有沒有信心?百萬錢,緞十匹,馬五匹,可是一筆小財啊。”
素利的臉頰抽了抽。這的確不是一筆小財,可是這麼一來,他就成了逗樂的小丑。堂堂的部落大人會為了這點財物和人比武?劉辯賞的,那沒問題,誰讓他是皇帝呢,闕機和宇文傷這算什麼,打老子的臉?他和闕機、宇文傷平起平坐,總不能受他們的賞吧。
“漢人常說,錢財乃身外之物。”素利強忍怒氣,再次施禮:“臣若僥倖贏了,陛下所賜,臣不敢辭。闕機與宇文傷的馬,臣就不受了,轉送給這位壯士,當個安慰。臣的木神部落雖然算不是什麼大部落,幾匹馬,倒還不放在眼裡。”
闕機和宇文傷一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