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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
接下來的十幾天,劉辯就在平樂觀承皇甫嵩學習,白天演練軍陣,晚上學習兵法,聽皇甫嵩講解他一生的征戰故事,聽他評點史上的名將征戰得失。劉辯像一塊海綿,極盡全力的吸收著皇甫嵩傳授的點點滴滴。
和皇甫嵩一起講課的還有閻忠。劉辯對閻忠這個人沒有太多的印象,似乎聽說過,但不是很熟,也沒有太在意。皇甫嵩講軍事,閻忠則穿插一些政治、經濟方面的知識,他做過地方官,對政治有相當不錯的見解。
劉辯不是一個人聽講,陪讀的同學除了皇甫嵩的兒子皇甫堅壽、皇甫酈,還有張遼、張繡、賈詡等近臣。這其中表現最好的就是張遼同學,他聽得非常認真,是除了劉辯之外,唯一堅持做課後作業的好學生。
經過十幾天的密集學習之後,劉辯決定調劑一下,回城放鬆放鬆,給剛死不久的太后老媽上個香。因為形勢緊張,他不能按制守孝,甚至不能常在靈前,抽個時間,到靈前彙報一下學習成績總是應該的。
虎賁中郎將楊彪率領虎賁郎,護衛劉辯回城。半路上,疲憊的劉辯倚著車廂,看著越來越近的洛陽城,一時出神。
“陛下……”楊彪快步走了過來,撫著車障,看了一眼劉辯。
劉辯掃了他一眼:“楊卿有話要對朕說?”
“唯。”楊彪說道:“陛下這些天在平樂觀練兵,進步喜人,臣甚為陛下歡喜。”
劉辯微微一笑,楊彪特地跑來,不可能是為了誇他兩句。“楊卿,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朕這些天腦子累,有點轉不過彎來。”
“陛下,文武之道,一張一弛,你應該注意休息。來日方長,又豈在一朝一夕啊。”
劉辯沉吟片刻,明白了楊彪的意思。楊彪是說他太注重於武事,沒有同時進修文業。這倒是沒錯,現在他身邊的人大多是武人,就算賈詡、閻忠等人有才學,也不以見長。
“楊卿,山東亂起,洛陽危急,朕此刻就是想學文,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不然。”楊彪搖搖頭:“學習乃是積累之道,重在堅持。日誦一篇固然最好,若是不能,日誦一章,甚至是一句,長年累月的堅持,也會有所長進。臣不是要陛下皓首窮經,做個大儒,只是希望陛下文武並進,德業雙修,方是致太平之道。”
劉辯眼珠一轉,明白了:“楊卿,有什麼合適的俊才推薦麼?”
“臣擬了一份名單。”楊彪取出一份奏疏,雙手奉給劉辯。“請陛下酌情錄用,以安民心。”
劉辯接過來,開啟看了一遍,上面都是一些或聽過,或沒有聽過的年青才俊。其中有一個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楊彪的兒子楊修。
對於這位大名鼎鼎的神童,劉辯自然表示歡迎。雖然他是袁術的外甥,但楊家是山西集團中的文化領袖,是能和袁家抗衡的世家代表,他需要借重楊家的名聲,以示人心還在朝廷。正如楊彪所說,他要透過這樣的舉動安撫人心,當然也包括楊彪本人的心。
“令郎年庚幾何?”
“犬子今年十五,粗通文墨。”
劉辯笑笑,心道楊彪你太謙虛了。楊修哪怕是十五歲,也不能是粗通文墨這麼簡單。真要是粗通文墨,你敢往上寫?“朕身邊正缺少一個侍奉筆墨的人,欲委屈令郎,楊卿可願割愛?”
楊彪鬆了一口氣。天子這麼說,是表示對他楊彪沒有猜忌之心,否則不會讓他的兒子隨侍左右。他連忙躬身領命:“陛下有詔,臣焉敢不從。臣明天就將他送來,供陛下驅策。”
……
皇宮一角,年青人臉色通紅,有點氣急敗壞:“山西人心懷不軌,有意誤導陛下,壞祖宗成法,亂大漢綱紀。陛下不察,皇妃豈能坐視旁觀,視臣策如無物?”
唐瑛不屑一顧:“你既然著急,何不自已去說?”
“我……”年青人慾言又止,一張俊臉憋得通紅。
“陛下今天要回宮,妾身要去梳妝一番,沒空聽你胡說八道。”唐瑛笑嘻嘻的說道:“你說山西人心懷不軌,也許沒錯。可是你們山東人就是忠臣嗎?別忘了,袁氏兄弟正起兵討漢,集結了二十多萬大軍圍攻洛陽,要再創新朝呢。要說心懷不軌,山東人可比山西人更不軌。”
唐瑛說完,揚長而去。年輕人愣了半晌,長嘆一聲,神色頹喪,臉色和身上的素縞孝衣一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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