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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就好好備戰吧。”劉辯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去準備,走了兩步,又回過頭,叫住了呂布:“奉先,你的命格是什麼?”
“命格?”呂布一臉茫然:“陛下說的是命嗎?”
劉辯愣住了。呂布的戟突破了音,已經到了半神的境界,他居然不知道命格是怎麼回事?
“你連命格都不知道,是怎麼練出這身武藝的?”
“臣天資過人啊。”呂布咧嘴笑了,笑得很狡黠,笑得很得意。
張繡撇了撇嘴,劉辯也不由自主的要袖子裡豎了箇中指。這貨真是自戀無極限啊。
打二人去準備,劉辯回到了自己的行宮。說是行宮,其實就是滎陽城的縣寺,收拾一下,做了天子的行宮。說起來,劉辯真沒什麼天子捧場。他和普通將領的區別大概就是多帶了唐瑛、蔡琰等幾個女子,唐瑛要照顧他的起居,蔡琰要教他學琴,除此之外,就是幾個做雜務的宮女,加起來不過十個人,滎陽縣寺的後院就足夠了。作為皇帝來說,他真是寒酸到家。
走進後院的時候,蔡琰正在後院的涼亭裡彈琴,劉辯停了下來,聽了片刻,忽然心中一動,漫步走到亭中,站在蔡琰面前。
蔡琰連忙停手,離席,向劉辯行禮。
劉辯擺擺手,在蔡琰讓出的席上坐下,手指隨意撥弄著琴絃,“丁丁冬冬”的不成腔調,卻別有野趣。蔡琰聽了卻柳眉一挑,一抹驚訝從眼中閃過。她精通音律,聽出劉辯隨意彈撥的曲調正是她深藏在心底的那半闕琴曲中的一部分。
他怎麼會知道這段琴曲?那夜自己彈此曲的時候是在南宮的東觀,而天子當時在北宮唐瑛的殿裡,中間相隔三四里,根本不可能聽到啊。難道……除了我之外,還有別人在教他琴?
蔡琰緊張起來,偷偷的看了劉辯一眼。劉辯心思重重,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
“阿琰,除了琴聲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人明悟命格?”
蔡琰微微皺眉,搖了搖頭:“臣妾沒聽說過,也沒聽父親說過。”
劉辯撓了撓頭,突然沉下了臉,冷笑道:“蔡琰,你是想欺君嗎?”
蔡琰嚇得臉色煞白,連忙拜伏在地,顫聲道:“臣妾豈敢。”
看著蔡琰那小小的腰身,看著她高高翹起的尖臀,劉辯強忍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伯喈先生分明說過還有其他的辦法,朕當時就在場,聽得清清楚楚,你怎麼能說他沒有說過。”
蔡琰驚恐不已,眼淚都出來了:“陛下,臣妾愚昧,真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劉辯手按住琴絃,琴聲嘎然而止,四周一步寂靜,更增添了幾分凝重。蔡琰嚇得六神無主,瑟瑟抖。劉辯看著她,突然唸了一句咒語:“唵嘛呢叭咪吽,你忘記了嗎?”
蔡琰如夢初醒,仰起蒼白的小臉看著劉辯,眼中露出驚喜:“陛下是說……傳自浮屠的咒語?”
劉辯見蔡琰嚇得這樣,不忍心再嚇她,抬手道:“起來吧。朕和你開玩笑呢,別當真。呂布、張繡要與叛軍臨陣決鬥,朕想幫他們明悟自己的命格。你幫朕想想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方法。”
蔡琰長出一口氣。一想到兩軍對壘,兩員大將捉對廝殺,她不由得少年心性大起,眼珠一轉,道:“陛下,琴聲也罷,咒語也罷,都是聲音。臣妾聽父親說過,西方有佛,老師引弟子入門時,有灌頂之法。灌頂時就伴以咒語。也許,胡僧有懂這些法門的?”
劉辯眼前一亮。他也聽說過灌頂之法,不過,他不會啊。
“陛下,白馬寺有胡僧,何不請他們來,一起研討,也許可以有所明。”
劉辯眼睛亮了起來。對啊,洛陽城西有白馬寺,白馬寺中就有胡僧譯經,也許他們有什麼辦法呢。他又想了起來,濯龍園的密室裡,除了黃帝和老子,還有一個胡僧,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釋迦摩尼,先帝當初也許就動過這樣的念頭也說不定。
說幹就幹,劉辯立刻叫來了楊修,讓他趕回洛陽。
楊修不屑一顧:“陛下,這些神仙方術都是騙人的,真正的道家學說裡,哪有什麼符咒?”他瞪了蔡琰一眼:“陛下莫被人騙了。”
劉辯也不生氣:“你是怎麼明悟自己命格的?”
“天性謂之命,率性謂之道。命是天生的,哪能憑外力而為?”楊修揮了揮袖子:“這些都是俗儒引神仙道敷衍而成的昏話,陛下不聽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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