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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淡淡的光芒下,依紅妝那張糯米餈的臉蛋兒顯得十分可人,夜元澈的斷。袖之病又犯了,情不自禁的挪動步子來到她跟前,悄然站在她的身後,她的後背不似自己那般結實,夜元澈輕輕的貼了上去。
這一舉動讓依紅妝的心忽地提到了喉嚨口,耳畔盡是夜元澈那獨特的男人之氣和噴灑出來的熱氣,她聽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這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又喜歡又緊張。
“二……二公子。”依紅妝的聲音壓低,壓低,再壓低,生怕破壞這一氣氛。
“噓……”夜元澈虛渺的聲音從唇中流出:“練武功要靜氣凝神,心要靜。”
依紅妝屏住呼吸,一時不知所措,她第一次和一個男子離的如此之近,她的心根本無法靜下來。
慢慢的,慢慢的,夜元澈寬厚的胸膛完全貼在了她的後背上,滾燙的體溫融合在一塊兒,依紅妝繃緊了神經,大氣不敢喘一下,夜元澈擎起厚實的手掌探索著來到她身前,順著冰涼的劍柄,往下,往下,再往下,直到抓到了依紅妝的手,兩人的手一同握住劍:“依攻,現在我要教你一套劍法,這套劍法對武狀元考取非常有幫助。”
“你……你怎麼知道有幫助?”依紅妝問,總覺得他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
夜元澈輕聲笑:“以後你就知道了。”
又是這句話。
月光下。
兩個人人影重疊,掛在松樹的枝幹上,時而飛旋,時而滑轉,時而錯落,如一出皮影戲。
苦練了兩個時辰的二人切磋後只覺得夜微涼。
停下,抬頭,天空漆黑一片,月牙泛著冰涼的溫度。
依紅妝有些累了,喘著氣:“二公子,今天練到這兒可以了吧。”
“可以了。”夜元澈道。
“好咧,那我回去睡了。”依紅妝將劍歸還。
“等下。”夜元澈叫住她。
“怎麼了?”
夜元澈將劍收起,拉著她來到一顆松樹下,道:“你的心思浮躁,不安定,以後練完劍你要跟我一起打坐,氣運丹田,這樣你的內力才會愈發的豐厚。”
“可是我坐不住。”依紅妝道,她打小就不老實,在哪兒都呆不了一個時辰,活像一個竄天猴。
“坐不住也得坐。”夜元澈霸道的說。
“好好好。”
松樹下,夜元澈拉著依紅妝並肩齊坐,他聲音若清水寧靜:“雙足跏趺,脊直,肩張,手結定印於臍下,頭中正,雙眼微閉,凝神靜氣。”
依紅妝依照他所說的打坐。
一刻鐘過去了,地面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的夜元澈眉心一蹙,知道依紅妝又不老實了:“安靜。”
“我後背癢癢。”依紅妝一邊蹭著樹根一邊說:“我想撓撓。”
“忍著點。”
“你可真殘忍,下次你想解手我也讓你忍著。”
話音才落,夜元澈倏然睜開眸子伸長了手臂探到她身後,這一舉動把依紅妝嚇了一跳:“二公子,你要做什麼?”
“幫你撓撓。”夜元澈落落大方地說。
“不要。”依紅妝拒絕,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要!”夜元澈分外堅定。
要就要。
屈起的手指抓了抓她的後背,像極了平日裡她給大腳板撓癢癢。
“舒服不舒服?”夜元澈湊近了她,看著她臉上的細小絨毛說。
依紅妝咯咯一笑,捂著嘴巴:“嘿嘿……”
“嘿嘿是什麼意思?”夜元澈頗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還蠻舒服的。”依紅妝伸了一個懶腰。
“以後每晚都過來跟我練武功,打坐吧。”夜元澈盯著她的側顏,道。
“好啊,不過下次的武狀元是何時考?”依紅妝歪著腦袋問他:“你知道嗎?你若不知道我明日還要去打聽打聽呢。”
夜元澈摁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不必四處打聽,一切我都會替你打點好,你現在只需要苦練功夫就行。”
“你?”
“以後你就知道了。”
“好咧。”
靜謐的花前月下,難得有這樣清閒的日子。
依紅妝抿著唇,她知道夜元澈在苦苦的尋找自己,現在的她,既糾結又矛盾,不知該如何說出自己的身份,她猶豫了一下,從地上拾起一根小樹枝劃拉著,裝作隨意一問:“二公子,你知道花木蘭嗎?”
“花木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