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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愜意的模樣,完全變成了他主宰一切:“想不想繼續教凝香。”
蘇青山害羞的傻笑:“想。”
“想不想迎娶凝香?”
“不……不敢想。”
“德行。”
夜元澈嫌他沒出息,有賊心沒賊膽兒:“若是想就聽話,聽我的命令,少管閒事兒,聽見沒。”
“聽見了。”蘇青山純是一個乖寶寶。
夜元澈知道自己把他成功的繞了進去,樂不可支的拍拍他的腦袋:“這就對了,乖啊,我去找小書童玩了。”
“好咧。”蘇青山應著。
腳步一邁,夜元澈如竄天猴似的跑沒影兒了,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的蘇青山捶胸頓足:“老天啊,太后啊,原諒我吧,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哦不,蘇大學士,你真的是想多了,你充其量就是一狗熊。
他倆白日在一起喂大腳板,哄大腳板開心,給大腳板,晚上一起練武功,一起打坐,一起講笑話,過的好不自在,蘇青山回回都不忍直視,愈看愈看小兩口兒。
就算他再怎麼喜歡凝香,到頭來也跟夜元澈下了一規矩,那就是到了深夜無比各回各房睡,不能睡一起,因為他生怕一個不小心,這兩人兒一個激動把童。子交代了。
愁,真愁,不是一般的愁。
蘇青山敢情一第三者了。
這段日子,小書童也變的賢惠了,竟然學起了生火做飯。
一日,依紅妝在灶房裡做飯,嫻熟的淘米,洗菜,切菜,打算炒兩個小菜,蒸個米飯。
夜元澈聞著味兒進去了,笑呵呵的伸手拿走了一塊兒洗乾淨的黃瓜,吧唧就是一口:“恩,好吃。”
“還沒煮熟呢。”依紅妝說。
“黃瓜生著也能吃。”夜元澈說,一整根黃瓜三口兩口被他吃光了,他又幫依紅妝忙乎,她跟那兒挑米里的小石頭子兒,夜元澈要幫忙,一雙大掌直接伸了進去,米鍋裡的地兒不夠大,兩雙手一下子碰到了一起。
依紅妝想躲開,不料夜元澈直接摁住了她,兩個人的手被米粒兒埋的看不到了,夜元澈只覺得心裡絲絲心動,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如一團團的海藻勾著他,讓他心癢難耐。
他的控制慾是很強的,但是經過長時間的相處,他發現只要看到依紅妝就控制不住情緒。
四下像個小耗子似的看了看,沒人,一個人兒也沒有。
他打算做一件壞事兒,正大光明的做。
灶房的火生起來了,一片氤氳飄在空氣中,熱氣騰騰的掛在依紅妝長長的睫毛上,夜元澈躲在米里的手指不老實的動了動,食指探出頭來,朝依紅妝的手心裡塞去,用指尖輕輕的撓著她手心裡的紋路。
依紅妝只覺得癢癢的,他男子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息間。
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衝昏了依紅妝的頭腦。
這種曖。昧的感覺讓人慾罷不能。
唯一遺憾的就是他不知自己是個女兒身,所以他倆現在這副樣子有些怪怪的。
但是依紅妝心裡清楚,她對夜元澈是有好感的。
她的不拒絕讓夜元澈愈發的放肆起來,他藉著米的武裝,將整個手都壓了上去,牢牢的握住了依紅妝軟弱無骨的小手兒。
那手感,滑滑的,軟軟的,柔柔的,像一糯米餈似的。
他愈摸愈摸不夠。
這麼一個可人兒的小玩意兒真想就這麼自私的揣在口袋裡,捂在被窩裡。
不行,一定要想法子弄到宮裡去。
他也不能總是微服出巡不是,若哪日在宮中呆的時間過長,再一出宮這小書童娶了媳婦可咋整。
夜元澈也知道這樣不對,不像一個正常男子該有的行為,但無奈,他板不住,一點兒也板不住,估摸著皇帝當中只有他自己這麼怪了吧。
享受溫存時,忽地一道清楚的咳嗽聲傳來。
“咳咳……”那聲音真是洪亮。
夜元澈有些不悅:“嗓子疼出門找郎中去,這麼咳嗽不怕把肺子咳嗽出來。”
見來人,依紅妝慌忙的急忙將手抽了出來,手背沾的全是米粒兒,她伸到盆裡洗了洗繼續做飯。
“呦呵,依攻,忙著呢。”蘇青山語氣有些不善。
“做飯。”依紅妝道,簡單明瞭。
“你來做什麼。”夜元澈警惕地問。
“沒啥。”蘇青山表情和語氣不對勁兒,方才那一幕全被蘇青山看到了眼裡,他覺得不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