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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龍,一半是月錦鳳。
一半在夜元澈這裡,一半是要賜給將來的皇后的。
若是讓頗有心計之人看到了這枚玉佩定能認出夜元澈是皇上的身份,那,可就麻煩了。
“我沒碰它,是它自己不小心掉出來的,我看著很好看所以玩了一會。”依紅妝起身,她仰視著比她高出很多的夜元澈,他面容陰沉,一臉的嚴肅,像極了兇巴巴的十八羅漢,她撇撇嘴:“只是玩一會嘛,又沒弄壞。”
“這玉佩是你能玩兒的麼?”夜元澈吼他,聲音比平日裡高了許多:“想玩兒出去玩兒泥巴去。”
滿腹的委屈讓依紅妝吞到了腹中,沒想到孤身在外總是會被人欺負,動不動就吼她,動不動就兇她,她的哥哥才不捨得對她大吼大叫的呢。
默不作聲的她蹲在地上將那些髒衣裳拾起來捧在懷裡,耷拉著小腦袋朝外走去。
平日活潑開朗的她忽然變了一個樣子讓夜元澈有些不習慣,忍不住問出聲:“咳……那個……你去哪兒?”
第五十章 年紀尚小
“洗衣裳。”依紅妝悶葫蘆的聲音響起。
“哦。”夜元澈乾巴巴的應著,巴巴的望著她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
紗窗日落漸黃昏,春風沉醉柳條枝。
稀稀落落的夕陽揚揚灑灑的淪在醉仙居的後院裡,奧凸不平的石板上擺著兩個大木盆,木盆的時間有些久遠,以至於那土黃的顏色有些泛舊,周圍還有一些豎起的小木刺兒,一個不小心就會扎到手指。
她端著木盆來到井口前接滿了水,晃晃悠悠的端了過來,腳下一個不穩,身子前傾直接摔倒了地上,木盆‘砰’的直接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依紅妝的臉朝地扣到了木盆裡。
依紅妝四肢盤旋在半空中,以一個活王八的姿勢呈現。
“哎喲,我這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只能靠自己,依紅妝從木盆裡折騰後發現自己渾身全都溼透了,她小手捏住衣袍擰了又擰,勉勉強強的又打了一些水蹲在地上洗衣裳。
青瓦的房頂上。
夜元澈一襲清絕的身影慵懶的橫躺在參差不齊的瓦片上,衣袂飄飄的長袍掀起了一縷清風,他捧著酒葫蘆品嚐著‘紅妝醉’,時不時的斜眼瞄一眼地上的依紅妝。
“公子,我們這麼待他是不是有些不公平?我看他的年紀尚小啊。”蘇青山翹著二郎腿兒說。
“要麼你倆換換?讓他上來喝酒,你下去洗衣裳。”夜元澈半眯著龍眸,幽幽地說:“方才他不小心看到了我的玉佩,我不知他是否認出了那個玉佩是皇家玉佩,我要靜觀其變,看看他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
蘇青山挑起眉梢:“你的疑心也太重了吧,他只是一個小乞丐而已。”
“小乞丐?”夜元澈冷哼一聲:“不見得,雖然我們初次見他時他一身乞丐的打扮,但是他的氣質不凡,長相俊秀,我覺得他並非是一個等閒之輩,也許他是故意跟著我們,纏著我們,也許他有著什麼不可見人的目的,好幾次他碰到有人搜查的時候都會惶惶不安的,這不得不讓人起疑啊。”
經過夜元澈這麼一提點,蘇青山忽地挺起身子,夜元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又重新斜躺了回去:“他會不會就是依將軍的兒子?今年的文武狀元,聽百姓們說他是為了逃婚才跑出來的。”
呵……
夜元澈略有深意的冷笑:“許是,許又不是,我們來這兒好幾日了並沒有聽說哪個官宦的小姐被逃婚了啊,若是真被依將軍的兒子甩了,那朝廷還不得上奏參他依將軍一本。”
“也對。”蘇青山看他分析的頭頭是道,不禁點頭:“公子言之有理,看來這其中必有隱情啊。”
“必有隱情,朕必挖出。”夜元澈堅定的口吻如磐石,房頂下,依紅妝用木錐敲打著衣裳的聲音清晰可聞,他收回目光,幽幽道:“現在太后替我打理朝政,朕的江山不穩,北朔的北朔王野心極大,心狠手辣,朕要四處提防才是。”
第五十一章 我們公子身子不舒服
“公子懷疑是北朔之王派來的內應?”蘇青山的血液一瞬凝固。
北朔之王野心勃勃,心狠手辣。
硬生生打下來的北朔江山更是讓人瞠目結舌。
聽聞他不喜女色,不喜財物,無人知道他真正的喜好究竟是什麼。
“不得不防啊。”夜元澈如弦月的深眸湧出漾漾的光芒,燦黃的光暈渡在了他頎長的身子上,他微仰著頭凝著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