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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穿的粗布的衣裳,一個個頂著大鬍子,滿嘴的酒氣看著她,嘴上掛著淫。蕩的笑容:“醒的挺快啊,聽說你會功夫,怪不得。”
依紅妝的腦子飛速運轉,她不必問一些白痴的問題,比如:這是哪裡,又比如:你們是誰,再比如:你們想幹什麼。
她剪水的眸子染了一層隱藏的精光,很快的,八角也甦醒了過來,她也從麻袋裡放了出來,然而,八角並沒有依紅妝那麼鎮定。
這些人一看就是被人僱來的,這個壓根兒不用細想。
一個為首的彪形大漢慢悠悠的從袖袍裡拿出來那個畫卷,將畫卷展開,看看依紅妝又看看畫卷,對照著一番,抖了抖鬍鬚:“是,嗯,是她。”
依紅妝半眯著眸子看著那畫卷。
畫卷的材質極好,恍若是大戶人家用的,畫卷最外面的那一層絲綢像是黃緞子。
哪個大戶人家會用這種黃緞子,這種緞子她好像在哪兒見過。
哦,她想起來了。
每次爹爹接旨的時候,聖旨就是這種緞子。
難道!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燃起。
難道得罪了皇宮裡的人?
不對啊。
就算是她做錯了什麼事情,皇宮裡的人也不可能用這種齷齪的法子將自己弄到這裡來啊。
一層一層的困惑縈繞在她的腦袋裡。
那個畫卷被那些粗人扔在了地上,緊接著,幾個大漢得到了命令將她和八角提了起來綁在了旁邊的木頭樁子上。
木頭樁子很矮,硌的依紅妝的後背生疼生疼的。
相比淡定自若的依紅妝,八角早已嚇的一直哭哭啼啼的。
她的哭聲只會引起那些人的反感,所以,一個耳光狠狠的甩了過去,八角的頭髮都被打散了。
他們的目的,依紅妝暫且摸不清楚,但是她可以先試探著,昂起頭看著為首的那個人,平靜地說:“我可以給你銀兩,要多少都行,想來,你抓了我也知道我是誰,這些銀子我不會給你開一個空頭支票的。”
那個為首的人頓了頓而後爆笑,笑聲是那麼的刺耳,他搖著手指頭:“哈哈哈,你可真是有趣兒,我自然知道你是誰,我也自然知道你會有很多很多錢。”
依紅妝認真的聽著,認真的觀察著他的表情。
他不怕,一點也不怕,好像身後的靠山很強。
“但是!”說到這兒,他停頓了一下,臉上是那洋洋得意的神色:“我不要你的銀子,你的那點銀子,你的那點家產恐怕對我的主子來說是九牛一毛,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江湖上的事兒我比誰都懂,怪只能怪你得罪了你不該得罪的人。”
不該得罪的人?
依紅妝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
她在當夜鶯劫富濟貧時並沒有像太多坦露自己的身份啊,所以這一點可以排除掉。
她實在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有哪些仇人。
“二狗子,你們把她的衣裳扒了。”還未反應過來,這道讓她從頭涼到腳的聲音如一盆涼水迎面潑來。
他們要幹什麼,這個可想而知!
依紅妝怕了,從未有過的害怕。
就算她的武功再高強,現在她被五花大綁,絲毫都動不了,連挪動個步子都是費勁兒的,更何況逃跑呢。
看來對方知道她會武功,所以在綁她的時候就下足了功夫。
她如一個待宰的羔羊。
不行!無論如何都不能被人凌辱!
她倏然想起了夜元澈。
她心愛的夜元澈。
如畫的眉,鷹隼的眼,高蜓的鼻,緊抿的唇,陽光的笑,還有吻她時的輕聲細語。
此時此刻,這些回憶噴湧而來如在她的眼睛裡灑進了一桶辣椒水。
好痛,好難過,好想哭。
她不怕死,不怕捱罵,不怕捱打。
她怕失去楨潔,若是那樣,她會逃的遠遠的,不讓任何人找到自己。
但是,她就會離開她最愛的他。
猙獰的面孔,放肆的笑容,一群一群的大漢們朝她們湧過來,身上泛著濃濃酒氣,酒氣存的時間長了就變成了惡臭的味道,這讓依紅妝有些作嘔。
“小姐……小姐……”八角看著他們離依紅妝只有一寸的距離後,驚嚇的尖叫起來:“不要傷害我家小姐,有本事……有本事就衝著我來……”
話落,
那些大漢們受不了別人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