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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名都不願意透漏。
這種人,怎能放心將妹妹放心的交給他呢。
檀木桌上的菜餚的都涼了,除了依紅妝啃了一半的雞腿兒,還剩下一桌子菜一口未動,擺在中間的女兒紅散發著濃濃的酒香。
夜元澈拿起女兒紅為自己斟了一杯,兀自飲下。
他的不理不睬在依寥遠眼底十分生氣,他拉著依紅妝的手,似是故意說給他聽:“依依,爹爹在朝中認得許多朝臣家的公子,個個優秀,你喜歡哪個讓爹爹求皇上下旨賜婚便是,為何非要跟著他呢。”
聞言。
夜元澈擎起的酒杯‘啪’的撩在了檀木桌上,一滴清酒濺了出來。
他骨節分明的長指撫了下沾上酒的薄唇,那雙鷹隼的眸子散著讓人望而卻步的光,他定定的凝著依寥遠:“你敢!”
一句‘你敢’徹底激怒了依寥遠,覺得這個毛頭小子實在是太過猖狂了。
他‘啪’的拍下桌子,舉起女兒紅猛灌了一口:“你敢跟我叫囂,我怎麼不敢!”
“即使你敢,你所謂的那些朝臣裡的公子哥兒們也不敢!”夜元澈眼底劃過勢在必得的光耀,篤定地說。
開玩笑呢,夜元澈是誰,堂堂一代君主,萬人之上的皇帝,他的女人誰敢動!
“小子。”習武之人的脾氣秉性都不大好,依寥遠也是如此,他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夜元澈:“你這牛吹的有點兒大了啊,你以為你誰啊,你以為你是皇上?”
聽及。
夜元澈的唇角不著痕跡的勾起。
“我不是皇上,但,你的妹妹只能和我在一起。”夜元澈無懼無畏的對上依寥遠的眼神。
其實,依寥遠這樣待他,他也是有些欣慰的,這說明他是真心愛護自己的妹妹。
“今兒我還不信了。”依寥遠賭氣,轉頭對依紅妝說:“依依,我跟你說,若你今兒個不跟我回府,我就讓爹爹親自過來,爹爹若是來了,可就沒有哥哥這麼好說話了,也許還會把他抓進衙門呢。”
衙門。
依紅妝對‘衙門’二字十分牴觸,上次他進了衙門還不夠受罪的呢,人整整瘦了一大圈,這次若是再進衙門可怎麼好。
“哥哥,你別鬧了。”依紅妝甩開他的手:“我不走。”
被當面撩了面子的依寥遠內心太不爽快了,真是妹妹大了不由哥啊。
“不行,走,我讓爹爹把你嫁出去。”其實依寥遠只是說氣話罷了,因為他才不舍隨隨便便把依紅妝給嫁了呢。
說話的功夫,夜元澈忽地起身,如龍捲風一般的速度迅速的叩住了依寥遠的手腕,習武的依寥遠感受到了他深厚的內力,眉梢一挑:“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
“令兄的武功也真是深不可測。”夜元澈承讓地說,沒想到他這次納的文武狀元還真的不是白來的。
二人劍拔弩張,一股子火藥的味道頓時燃起。
依紅妝急的團團轉,怎的一眨眼的功夫兩個人就切磋起來了呢。
“別打了,你們別打了。”依紅妝焦灼的勸架。
他們全然不聽,上下左右的切磋,末了,夜元澈將依寥遠反手壓在了檀木桌上:“你是紅妝的哥哥,我不想和你動手,但是,不要讓別的男子靠近她。”
說著,夜元澈冷酷的面容隨即變的春風暖暖,望向依紅妝眼神也是柔情似水,他溫柔的託著依紅妝的臉頰,問:“我想對你解釋,你願意聽嗎?”
依紅妝小雞啄米的點頭。
“好,我在醉仙居住下,你先和你哥哥回家,不要賭氣,有空了來找我。”夜元澈是不會讓依紅妝為難的。
依紅妝抿著唇:“好。”
夜元澈離開後,依紅妝也攙著依寥遠回府了。
回到府中後,依寥遠完全站在了依將軍那邊,說盡了夜元澈的壞話,依夫人一邊給依寥遠塗藥散一邊勸著依紅妝。
依紅妝氣鼓鼓的坐在那裡,這回敢情成了批鬥大會了。
最後,她的耳朵都快要被磨出繭子來了,依紅妝只好尋了個藉口出家門了。
走之前,依寥遠問她幹什麼去。
她甩了兩個字:找貓。
一時著急,竟然忘記了問夜元澈她的大腳板去哪兒了。
柳葉高高的掛在枝頭,輕輕的搖曳,散發著淡淡的草香氣息。
彎彎的橋上有些小販賣花環,她閒來無聊買了一個花環戴在了小腦袋上,一邊踢著地上的小石子兒一邊往醉仙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