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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派你來捉弄我的,若是說了,本小姐還可以饒你一命。”依紅妝樂不可支的禍害著她。
凝香無力的掙扎著雙手。
過了一會子。
門外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紅妝,你在做什麼。”
聞言,依紅妝循聲望去,溼漉漉的髮絲貼在她的臉頰上,整張小臉有些白,她見是二澈來了,開心的咧嘴笑:“二澈,你來了,我捉到了一個想害我的人,我現在正收拾她呢。”
“表……表哥……”酒罈裡,凝香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響起。
夜元澈側耳一聽只覺得熟悉,蘇青山的心一緊急忙上前推開依紅妝,將酒罈子裡的人弄出來,凝香一抬頭驚了他們。
“凝香,你怎麼在這兒。”夜元澈吃驚地問,她不是應該在宮中的麼。
“啊?她是你的表妹啊。”依紅妝插嘴。
凝香狼狽的如一隻落湯雞,她混身染滿了酒氣,揉了揉眼睛,委屈的直接撲在夜元澈懷裡,撒嬌說:“表哥,她欺負我,什麼人啊,就這種人你還想娶她啊。”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的樣子十分刺目。
依紅妝心裡有些不舒服,她乾脆別過頭不看,假裝看天,看地,看風景。
夜元澈問了凝香的前因後果,以及她是如何從家中逃出來的。
他們聊的歡快,依紅妝反倒成了外人。
凝香無論如何都不回去,非要留在夜元澈身邊,還說要考察考察依紅妝。
這番話落入依紅妝的耳朵裡,她彎腰將大腳板抱起,摸著它凍的全身哆嗦的毛,冷冷的看著凝香,口吻也不友善:“呵,我不需要你來考察我,我也不是非你表哥不嫁,你別一副賤兮兮的德行纏著二澈說我壞話,你要不是先用水澆我,我能那麼對付你?”
聞言,夜元澈皺眉:“凝香,怎麼回事。”
凝香支支吾吾的不敢說。
依紅妝泛起一抹嘲意:“敢做不敢當的孬種,我就看不上你這樣的。”
“你說誰是孬種。”凝香仗著夜元澈在身邊兒開始有了底氣。
“就說你呢,野丫頭。”依紅妝叉著腰不甘示弱。
“表哥,她欺負我,你別要她了,天下美人兒多的是。”凝香蠻不講理地說,攛掇著夜元澈拋棄依紅妝。
不得不說。
依紅妝的心裡像擰了結一樣難受,他居然有這麼一個刁鑽的表妹,大腳板還在她懷裡瑟瑟發抖,她的手心摸著它,給它溫暖,她抬頭看了看二澈,又看了看凝香:“記住,是我不要的他,還有,我的貓生病了,陪我銀子,我要給它看病。”
凝香露出鄙夷的神情:“哼,一隻破貓,也值得看病,死了算了。”
她這麼一番話徹底激怒了依紅妝,大腳板有眼色的爬起來蹲在她的肩膀上,眼疾手快的依紅妝迅速的撲上前扯住凝香的頭髮甩了她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讓凝香懵了。
“你……你打我……”凝香哭著捂著臉。
“打的就是你,野丫頭。”依紅妝面不改色心不跳。
夜元澈兩頭為難:“紅妝。”
“你別叫我。”依紅妝小毛驢似的倔脾氣上來了:“我不喜歡你表妹,現在我也不喜歡你了,以後你不要來找我了,我走了。”
她的脾氣如天氣變幻莫測,說上來就上來,鬧成這麼僵的局面她也不想收拾,都怪他那個矯情的表妹。
依紅妝甩著自己的毛球球繡鞋抱著大腳板跑出了醉仙居,她的衣裳全溼了,街上的人用奇怪的眼神兒看著她。
她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淚:“死二澈,臭二澈。”
就在她撂下手臂的時候,一個寬厚的大掌捉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是夜元澈追上來了:“跟我回去,我得給你換身乾淨衣裳。”
“不回,不換。”依紅妝倔強的嘎嘣甩了四個字。
說著,夜元澈來硬的,將她打橫扛在了肩上:“不聽話是吧。”
“有本事你放我下來。”依紅妝沒料到他敢在大街上這樣,像個缺了水的魚兒拼命的掙扎著。
“我沒本事,不放。”夜元澈道。
大腳板灰溜溜的跟著他們回了醉仙居。
蘇青山得了夜元澈的命令抱著蘇青山去看郎中去了。
店小二開了另一間桃花房。
屋子內散發著桃花的香味兒,房間整體是淡粉的,牆壁上掛著桃花的壁畫。
夜元澈將她摔在*榻上,上手脫她的溼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