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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元澈一掌推開了依紅妝的小腦袋,轉身拉著蘇青山回了自己的房間。
變的太快,以至於依紅妝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頂著亂亂的頭髮看了一圈四周:好奇怪的兩個人,不過正好,終於擺脫了,嘿嘿。
回到房間的兩個人氣氛凝固。
蘇青山將事情說完,夜元澈濃眉一簇:“怎麼會這樣。”
“不知,只是宮中方才飛鴿傳書回來的訊息。”蘇青山道。
“不行,我要速速回宮。”夜元澈忽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是。”
由於事情十萬火急,夜元澈對依紅妝說謊稱自己的孃親生了重病,務必趕回去照顧,依紅妝信了。
他們當天便快馬加鞭回到了皇宮。
皇宮裡表面看上去十分平靜,但是夜元澈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他換了一襲龍袍來到了慈寧宮,柔之正靠在太后的紫玉珊瑚屏塌上歇息,前面是一個桃木四扇屏風,旁邊有宮娥在幫她扇扇子。
看起來好不自在。
夜元澈雙眸清冷的隔著屏風的縫隙看她,柔之,果然是柔之,她居然回來了。
“咳……”夜元澈輕咳一聲,信步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柔之循聲望去,驚嚇的睜開雙眼,急忙從塌山下來跪在地上:“奴婢……奴婢見過皇上,皇上萬福。”
夜元澈並沒有讓她起身,而是上下的打量著她,發現她的臉上有些還未散去的淤青,他收回視線:“你是……柔之?”
柔之心裡直哆嗦:“奴婢……奴婢正是柔之。”
雖然與柔之不常碰面,但是夜元澈心裡清楚柔之不是那畏畏縮縮的人,這幅樣子想必是裝出來的,他輕聲一笑:“你不必自稱奴婢,你現在已是北朔之國大王的夫人,身份尊貴,怎能在朕面前自稱奴婢呢。”
柔之一聽,心裡直打鼓,垂著頭不敢直視夜元澈那雙深邃的龍眸,諾諾的說:“奴婢惶恐,奴婢……奴婢……”說著她便嚶嚶的抽泣了起來。
虛偽。
夜元澈心想。
正在這時,一股子燒香的味道緩緩的飄來,伴隨著太后那慈祥深沉的聲音:“澈兒回來了。”
夜元澈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兒臣參見母后。”
太后滿臉的慈笑:“澈兒快起。”
視線不經意落在哭哭啼啼跪在地上的柔之身上,面上有些不悅,繃著個臉:“澈兒,你是不是又難為柔之了?”
“兒臣不敢。”夜元澈道,好一個虛偽的面孔,見到太后反而愈發的委屈了:“柔之在跟朕訴苦呢。”
柔之見他如此解釋,也不好駁了夜元澈的面子,只好順著道:“是……是啊,奴婢見到皇上倍感親切,皇上關心問了奴婢幾句,奴婢便忍不住傷感了起來。”說著,她掏出絲帕拭淚。
“這樣啊。”太后沒有絲毫懷疑,讓他們起身。
夜元澈和柔之同時起身,二人眼神碰撞,柔之被夜元澈那雙陰冷的眸子嚇的低下了頭。
“澈兒,柔之的事哀家慢慢跟你說。”太后摸著柔之的手充滿憐愛地說:“這孩子……真是受苦了,想當初都怪哀家,若不是哀家,她又怎能陷入這水深火熱之中呢。”
這個柔之真是厲害,利用太后的慈悲心腸把太后哄的團團轉。
夜元澈附和著:“母后別傷心了,當心身子,現在既然柔之已經回來了就好生在宮中吧,方才母后說要跟朕說柔之的事情,朕想著還是讓柔之親口跟朕說吧,母后還是多多歇息比較好。”
太后確實是乏了,她點點頭:“也好,讓她隨你去宮中說吧,想當年,哀家還想把柔之賜給皇上呢。”
一句玩笑話讓柔之的臉通紅,夜元澈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太后嘆了一口氣:“去吧,去吧,哀家真的要歇息了。”
“兒臣(奴婢)告退。”二人退下。
乾清宮。
夜元澈髮髻上龍冠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熠熠生輝,刺目的金燦讓人望而卻步。
柔之怯生生的佇立在殿門口,她還是很怕夜元澈的,因為他太過精明。
他慢條斯理地坐到御座前,修長的手指輕叩桌面,哮天犬不知何時竄了出來,看見柔之拼命的狂吠,嚇的柔之縮縮著肩膀。
夜元澈話裡有話:“哮天犬,這柔之不是壞人,你以前見過她的,她還餵過你食兒呢,你怎的忘了呢。”
然而,哮天犬呲著一口牙照樣朝她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