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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有直接衝進去,依紅妝也不知道夜元澈在外面,於是,她開開心心的吃光了所有的點心。
夜元澈篤定了一件事情,她的確是將軍府的二公子。
不過,讓他更納悶的事兒來了,那麼那個夜鶯美人兒又是誰呢?
吃晚飯的時候,三個人坐成了鐵三角的形狀。
依紅妝夾菜,啃骨頭,扒拉大米飯,吃的格外香甜。
夜元澈若有所思的抬頭看著她,盯著她耳垂上的耳洞看。
黑黑的一小坨卻好似慢慢放大了一樣,讓他的眼睛都有些花了,不知為何,他忽然打了個哆嗦,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要發生。
當然,這種不好的預感正在悄悄的萌芽,在遠在北邊的北朔之國生根。
北朔之國。
草木肆意的瘋長,山上已然冒出了綠色的小頭兒。
山羊成群的跑著,牛兒低著頭吃草。
烈馬馳騁著,駱駝慢悠悠的走著,著實是一片美好的風景,如畫卷一樣。
“拿酒來!”貝闕珠宮的大殿內,微醺的楚凌軒捧著一壺好久往喉嚨裡灌。
侍女端著酒跪在他面前:“大王還是好喝些酒,傷身子啊。”
“誰他媽讓你多嘴的。”惱怒的楚凌軒直接揪起了那個侍女的衣領,把她拖到了自己腳跟前兒,捏起了她的下巴,將手裡剩餘的酒水‘嘩啦啦’的全都灌到了她的嘴巴里。
那個侍女哪喝過這麼烈的酒啊,劇烈的咳嗽著,連忙求饒。
恰時。
門外一陣響動,一道粗噶的聲音響起:“鐵手參見大王。”
聞聲,楚凌軒一把推開了那個侍女,侍女連滾帶爬的退下了。
楚凌軒將鬆垮的衣裳攏了攏,重新坐在王椅上,一隻手搭著扶手:“鐵手,怎麼樣,她還是不肯畫?”
“屬下愚鈍,柔之姑娘性子太倔,就是不肯畫。”鐵手雙手抱拳,口吻愧疚。
“她那個性子我早就領會到了。”楚凌軒一點也不怪罪鐵手:“一會把她叫上來。”
“是。”鐵手道。
鐵手是楚凌軒最忠實的屬下,當年鐵手在山下被一隻老虎咬掉了三根手指頭,是路過的楚凌軒將他救下的,從那以後,鐵手決定這輩子都要對他忠心耿耿,報答恩情。
柔之被關在密室許久了。
當她重見天日的時候還稍稍有些不適應,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兒,手臂擋著陽光,鐵手對柔之很客氣,知道她又冷,又累,又餓,由著她慢慢的,一瘸一拐的走,畢竟這個女子也曾是大王的女人。
柔之衣衫破碎的來到了殿中,楚凌軒於她來說就是明媚的太陽,見到了他就等於看到了希望。
他高傲的像一頭獅子,威武,狂傲。
“凌軒……”柔之跪在地上,她狼狽的有些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但是卻依然無法掩飾自己對他那份強烈的愛。
“柔之,我問你,孤王讓你畫出中原狗皇帝的畫像,你為何不畫。”楚凌軒氣勢逼人,聲音寒冷。
柔之垂著頭:“凌軒……我……我不能畫,我若是畫了,那就是出賣了中原,出賣了皇上,出賣了太后,我是一箇中原人,我不能做這種不仁不義的事兒。”
“你他媽放屁!”楚凌軒怒了,青筋凸起:“中原人把你弄過來騙孤王的時候怎麼不把這些仁義搬出來呢,我告訴你,柔之,你既然跟過了孤王,那你從踏入北朔國的那一天起就早已不是中原人了,你最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這麼一吼,把柔之吼哭了。
鐵手知道楚凌軒上來倔脾氣,連忙說好話兒,這個柔之不是硬來的性子。
急脾氣的楚凌軒壓下了火:“哭哭哭,就知道哭,鐵手,把她帶下去,讓幾個侍女給她洗洗,再讓她吃點東西,換身乾淨的衣裳。”
在柔之被帶下去的這段時辰裡,楚凌軒準備採取溫柔攻勢來讓她替自己辦事兒。
兩個時辰後。
柔之換了一身嶄新的雲南絲綢長裙來到他跟前兒,她瘦了,很憔悴,但是沐浴後的她很乾淨,很香,楚凌軒溫柔的走近她,牽著她的手,含情脈脈的吻住了她。
唇瓣兒相觸的那一刻柔之就徹底*在他的虛情假意裡面了。
楚凌軒告訴她,她現在是北朔之國的人,是他的女人,若是她想,他可以和她重新開始。
柔之信了,抿著唇,畫下了夜元澈的畫像。
當楚凌軒看到那副畫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