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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猶豫地看了蘇非
非一眼,就不猶豫了。
“這是我親戚,賀勝利,這是非姐。”
勝利斜肩諂笑點頭不止,蘇非非平易近人地笑笑,又假裝不高興地說:“別
這麼叫我,都給我叫老了。”
勝利連忙表示自己聽懂了:“這‘姐’說的不是歲數,是江湖地位。”
馬屁拍得蘇非非很舒坦,第二笑嫣然多了。光天化日的,賀勝利不敢直視,
不知道有沒有的就在那兒趕蒼蠅。
非非問:“您以前是做什麼的呀?”
勝利聽見是問自己,臉“騰”就紅了,小聲說:“我在學校。”
“當老師多高尚啊?我就特想當老師,您幹嗎上這兒來呀?”
勝利正想怎麼答才能讓蘇非非印象深刻,該死的郭勇替他說了:“得了非姐,您當了老師,全國人民一到禮拜六看誰去呀?”
蘇非非的第三笑看得賀勝利驚心動魄,直到收工腦子還暈著呢,所以排隊領
錢的時候,又排在了最後一個。
蘇非非從旁邊過,覺得勝利跟別人搶錢似的豺狼樣子大不相同,客氣地說了聲“辛苦”。勝利心頭一暖,慌忙點頭哈腰地回應,卻半個字兒也蹦不出來。
晚上給廖榮傑過生日,本來說在家裡吃算了,可柳奶奶還在呢,姥姥得讓柳
奶奶看看他們家生活水平高,下館子是家常便飯。
但其實姥姥對下館子吃飯沒什麼經驗,所以在鬧嚷嚷的環境裡擺出嚴肅的面孔和身段,跟進人民大會堂吃國宴似的,步法相當莊嚴,後面魚貫跟著看上去也不大隨便的姥爺、柳奶奶,如同一排政治局常委。食客皆側目。
服務員把選單遞給姥姥,姥姥並不會點菜,漲紅了臉作勢翻了兩下,遞給大廖:“我什麼都吃。”
大廖看了看說:“那……先來份烤鴨。然後,水煮魚……”
“我不吃辣的。”姥姥馬上說。
姥爺聽不過去:“你不是什麼都吃嗎?”
“可我不吃辣的呀,你不知道嗎?”她目光炯炯地瞪著姥爺,姥爺趕緊低頭喝茶。
柳奶奶沒眼力見兒:“孩子們呢?喜歡吃什麼?”
佳音才不管那套呢,嚷道:“水煮魚。”
姥姥不跟佳音犯軸:“點吧點吧。”
才智突然問:“柳奶奶,小柳呢?”
“她說找同學去了。”
“她在北京還有同學哪?”佳音斜愣著眼睛。
才智說:“不是這麼兩天就交男朋友了吧。”
柳奶奶嚇一跳,連連擺手:“可不敢。”
彼時彼刻,小柳在美刀床上。
美刀點了根“事後煙”,滿足地深吸一口。小柳側過身來扒著他的肩膀,嬌
嗲地問:“你冰箱裡可有什麼東西?”
“餓啦?”
“我不餓,我是想做點子什麼給你吃。”
美刀嚇壞了:“別別別,我就怕這跟我玩居家過日子範兒的。”
小柳雖然失望,但並不氣餒:“那咱們就隨便閒扯幾句。你交過幾個女朋友
啊?”
美刀茫然地問:“什麼叫女朋友啊?跟我混過半年以上的,也就三四個吧。”
“那你成名之後,交過幾個半年以上的?”
“一個都沒有。本來想跟賀佳音混混,結果你看她倔驢似的。”
小柳極不高興,坐直了:“你怎麼老提她啊?”
美刀不習慣這種需要領會領導意圖的談話方式:“不是你問的嗎?”
文學女青年(6)
小柳拉下臉來:“你書裡寫得當真不錯,你是一個流氓。”“流氓”二字說得
極輕快,很像87版《紅樓夢》裡的人物。
美刀不覺得這是問題:“我當然得跟我書裡寫的一樣了,我的小說不撒謊。”
他對不同姿色的姑娘的態度是不同的:對於上趕著他的,直來直去有什麼說什麼,對於他上趕著的,他還是很講求形象和技巧的。他叮囑小柳:“你別跟佳音說啊。你要是說了,咱就BYEBYE。”
小柳氣不過:“咱要不BYEBYE,又算什麼關係呀?”
“性關係呀,多麼純粹的性關係呀。”
剛說完流氓話,他上趕著的人來電話飛行檢查了,美刀有點緊張,拿著電話像拿著個燙手山芋,他顛來倒去地衝小柳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