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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撲火》……想到這兒,她的眼淚嘩嘩地流下來,走音走得很厲害,妝也衝花了。
歌兒唱完了,太難聽了,但姐妹兩個相互扶持的樣子感動了觀眾,掌聲四起,幾乎要持續26分鐘了。
老情兒(3)
蘇非非看到身邊的賀勝利一付快哭了的樣子大力鼓掌,覺得很不投機,她冷冷地扭臉看著大螢幕。攝影師正在拍觀眾席的反應,螢幕上迅速地閃過正在看著蘇非非的萬徵,他與其他觀眾目光相左,因此顯得十分突出。
蘇非非愣住了。她扭頭到觀眾席上去找,但茫茫一片。
她扭頭繼續看大螢幕,萬徵的臉再次一閃而過。
佳期急匆匆穿過往外走的人群,向萬徵走去。但走了一半,她不得不停下腳步——萬徵與蘇非非一個在臺上,一個在臺下,正眼神非常曖昧地對視著。
萬徵慢慢地一步一步向臺邊走著,蘇非非一臉似笑非笑地原地等待,每一秒似乎都滄海桑田。佳期在旁邊不自覺地渺小下去。
“真是你?”萬徵柔聲問。
蘇非非但笑不語。
萬徵誇張地掐了自己一下,疼。兩人就這樣臺上臺下地對視著,世間萬物彷彿不復存在,蘇非非吃定他似地兀自散發著曖昧的魅力。
佳期竟先怯了下去,遠遠地虛弱地喊了一聲:“哎——”
沒人聽見,就是聽見也沒人理。萬徵看著蘇非非,手插在褲兜裡擺出自認為的風流倜儻往前慢慢地走。
蘇非非聲音軟軟的:“收到我的EMAIL了嗎?”
萬徵的語氣裡有無限的委屈:“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正拆臺子的勝利從佳期身邊過,順嘴問:“佳期,你男朋友來了嗎?”
蘇非非聽到了身邊這俗物的問話,奇怪地看了佳期一眼。氣場被打亂了,萬徵猶豫了一下是否要把佳期與蘇非非相互介紹,但他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他跟佳期說:“噢……今兒算了吧?你先走吧。”
蘇非非一眼明白了內情,連忙閃人:“哎別呀,你忙你的,我給你留個電話,咱們哪天單約吧。”
萬徵著急:“別別別,沒正經事……”,他看了佳期一眼,目光裡的責怪溢於言表:“有什麼正經事比見著你更正經?”他揉著胸口,就跟緩不過來了似的。
姥姥在門口大聲叫:“佳期,怎麼著啊?”
佳期無助地看著自己家的人,又看看萬徵。萬徵看她還不走,很嫌她礙事:“你先走吧,我還有事呢。”
佳期可憐巴巴地站在那兒,剛才拉起妹妹唱歌的勇敢和大氣蕩然無存。
“我真有事萬徵,先走了,你電話多少?”蘇非非才不要趟老情兒的渾水。佳期呆呆地等在一邊看兩個人嘰嘰咕咕地交換電話號碼。蘇非非的美,蘇非
非與萬徵的眉來眼去盡落她的眼底,而她就是個局外人,她知道她生命中最重大的困難來臨了。
佳期垂頭喪氣地給萬徵介紹:“這是我姥姥,我姥爺,我母親,我大姨,我
大姨夫,我妹……”被介紹到的人除了建華和佳音,都特別拘謹而客氣地衝萬徵點頭哈腰,好象要巴結他似的。
萬徵只一一點個頭。不會看眉眼高低的姥姥一邊掩飾著緊張,一邊還覺得應
該挑理呢:“喲,怎麼才來見我們家人呀? ”
萬徵就跟沒聽見似的,佳期連忙接話:“他特忙。”
姥爺拿出大幹部的派頭,點著頭說:“理解,理解。”
姥姥還廢話:“能多忙啊?跟佳期在一塊好長時間,我們就光聽說過沒見過,咯咯咯,一直就想看看我們佳期的眼光。”
萬徵臉會疼似地笑了一下。柳奶奶也不著四六地胡誇:“小夥子不愛說話,忠厚人。”
佳音已經從剛剛的打擊中頑強地走出來了,大大咧咧地問萬徵:“你認識蘇非非啊?”
萬徵一愣:“啊?誰呀?”
“就那個討厭的主持人啊?”
勝利從演播廳裡出來了,佳期忙打茬:“這是我父親……咱們走吧,別在這兒站著了。”
萬徵問:“上哪兒呀?”
“去我們家啊?不說好了嗎?姥姥姥爺,你們坐萬徵的車吧。”
老情兒(4)
萬徵斷然拒絕了:“那什麼,對不起啊,小賀,我臨時還有點事,今天恐怕不行了,改天吧。”他轉向陳家人,一點都不覺得抱歉地道歉:“本來今天都來不了,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