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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從命呢!”
這是香港 3 家著名高階酒店之一,裝置和服務質量都是一流水平,豪華 和舒適自不待言。張松平今晚請劉頤參加這裡的一個舞會。隨著一陣音樂的熱烈轟響,一群半裸的舞女輕風一樣從屏風後面飄了出來。她們個個都身材苗條,容光豔 麗,好似一朵朵水靈靈的鮮花。劉頤目不轉睛地盯視著那半裸的腰身,以及 那不時踢揚起來的大腿!音樂陡地一轉,一位打扮得更加妖冶放蕩的舞星出場了。她披了件黑色橫條的上衣,寬寬大大,只微微罩住了前胸的一部分,而腰間則完全裸露著, 下衣是一條超短裙,頎長的大腿上雖穿著一雙肉色的長統絲襪,但看上去猶 如全裸著一般。她一手握著擴音器,一手舉著鮮花,邊舞邊唱。她那豔如桃 花的臉龐、白晰細嫩的肌膚、軟綿綿的情歌、輕佻挑逗的表演,讓劉頤直看 得兩眼發直,筋骨酥軟,春心搖盪。
張松平見狀,嘴角上露出一絲不易為人覺察的冷笑。他俯身問劉頤: “劉先生一飽眼福了吧?” 沉湎於中的劉頤吃了一驚,不好意思地灑笑說:“名不虛傳!” “以後有的是機會。我們到另一處敘敘吧。” 劉頤不很情願地隨張松平來到舞廳旁邊的一間小廳。好像早作了安排,這裡沒有他人。兩人在沙發上落座。侍者送上兩杯白蘭地,隨後悄悄把門關 上,退了出去。“劉先生,我的朋友要我轉告你,你上次送來的資料在香港都能買到。 他希望你想辦法為他們找一些大陸的不公開的經濟情況和其他機密資料。事成之後,他們必會重謝。”張松平呷了一口酒說: “這不是讓我搜集情報、當特務嗎?”劉頤心中一顫,此話脫口而出。 “不要說得這麼明白嘛!老實說吧,我們都是黨國後代,你舅舅一輩人年紀都大了,退出政治舞臺已為期不遠,現在要靠我們這班年輕人多做工作 了。你在大陸吃共產黨的苦頭還少嗎?何不乘此良機,與我們攜手反共呢!”“張先生,你是!” “明人不必細說。我是為你專程從臺灣來的!事實上,我們已經開始合作共事了。” “我怕!一旦出了事,你們沒有什麼,我不是完了嗎?我好不容易來到香港,不想捲進國共兩黨的爭鬥!” “你怎麼會如此容易來到香港的?不是我們幫忙,你來得了嗎?光憑這一點,你應該明白了!”張松平說到這裡語氣加重了,“還是聽從我們的安 排吧!何況,我們現在對大陸主要是政治進攻,決不會叫你動武。你只是搜 集大陸各個方面的資訊,不會危及你的人身安全!”
“好!好吧!我盡力而為,但要絕對為我保密。我還想好好過下半輩 子呢!”“這你放心,我們自有安排!今晚一言為定。以後有什麼事情,由黃學 培先生跟你聯絡。”過了一個星期,黃學培果真找上門來,喜滋滋地告訴劉頤:“劉先生,恭喜你,臺灣方面通知,讓我安排你到臺灣‘旅遊’!” “真的?”劉頤將信將疑。“哪有假的。按規定,在香港居住 5 年才能取得入臺簽證。而你的入境手續都按待例給你辦好。大後天就動身,這兩天你把手頭的事情料理一下。” 按照張松平、黃學培的約定,暮春 3 月時刻,劉頤搭乘國際航班,飛往臺北,一為探望舅父母一家,二為“生意”上的事與臺灣方面的人面談。飛機在桃園機場降落,二表兄常一煥親自駕車接劉頤住進一流的新臺灣 飯店。在汽車上,常一煥告訴他:“過兩天,我陪你在臺北市區看一看。” 北投這個地方,距臺北市不過 8 裡,位於大屯山麓,以溫泉出名。它是 臺北的名勝,若是到了臺北,而不到北投,等於沒有去過臺北一樣。“三老闆”接見劉頤,選擇在北投,就是投劉頤之好,從感情上進一步籠絡他。北投溫泉水質很“滑”,正如《長恨歌》裡所形容的“溫泉水滑洗凝脂”。 劉頤從出孃胎還沒有洗過溫泉。這次算是當了一次“楊貴妃”了。“三老闆”50 歲上下,身穿戎裝,肩上兩顆星星。劉頤憑常識判斷這是中將軍階。 在溫泉附近一幢半山別墅裡,“三老闆”與劉頤長談。劉頤受寵若驚,別的都沒有記住,只知道他要為“黨國”完成兩項任務:“一要設法打入共 黨警方內部,作為黨國埋在共黨內部的一顆釘子,必要時可向共黨提供黨國 的一些情報,以取得共黨信任。二要在大陸物色可靠人選,視情況發展為‘地 下同志’,輔助你在大陸的工作。具體細節,分別由常一煥、張松平、黃學 培他們與你商談。”
頭面人物進一步“開導”劉頤說:“我們之所以選擇你,因為你有別人 無法比擬的優越條件。一是你作為瑞港 N 公司駐 B 市辦事處主任,與大陸做 成了幾筆生意,已取得對方初步信任,二是你舅舅在臺灣政界舉足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