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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處理器,吸引量是普通的十倍大,這種技術的保密程度和可口可樂的配方的絕密。”(窗外,街那邊的可口可樂的廣告版的瓶子委屈的說:“至於嗎?相親罷了,傳銷罷了,連我都要利用上了。”)
終於,咖啡館裡的那個已經趴在吧檯後都要睡著的服務員,聽到這個下午唯一的一桌客人中的那個女子站了起來,大聲的叫道:“賣單。”
顏茴站了起來,指著那個做衛生巾傳銷的相親精英男,一字一句的說:“買單,他付錢。”
顏茴把那個精英男甩到了咖啡吧裡,衝到了街頭。
於是路人聽到一個剪著碎髮的女子,化著精緻的妝,半長不短的頭髮貼著頭皮,讓她有一點男孩似的調皮,又踩一雙九厘米高的高跟鞋,一套淑女層的蕾絲加棉白的精緻套裙,不倫不類的走的飛快。
“貝拉拉,我都聽你了,我專程去購了一套看起來很溫柔的裙子,還為了讓我看起來更高一點,穿了最高的高跟鞋,我也沒有對他說搖滾,說藝術,說文學,我根本沒來得及發揮,他就和我說了三個小時的衛生巾,我現在已經衛生巾權威了,你知道什麼叫蝶型和弧形的本質區別嗎?”
一個帥哥與她擦肩而過,被雷得拿著的手機都掉了。
“你不是說他是你大學的同學嗎?你上大學的時候是不是走錯門了,走到青山精神病院了?”
一個母親捂著孩子的耳朵,在她身邊做華麗的閃身。
“哇,貝拉拉,你說什麼,我這麼傾城傾國的大美女會沒有人要?會變成剩女?怎麼會,追我的人都排到了月球。”
一個孩子奇怪的望著這個自稱是美女的大姐姐,幼小的心靈招到了強大的審美摧殘。
顏茴在發洩了一條街之後,再掛上電話,一回頭,才發現那條街的人都做石化狀,才知道自己又闖禍了。
俗話說:“有個性不是我的錯,出來嚇人就是我不對了。”
顏茴吐吐舌頭招了一輛計程車就跑了。
顏茴這場相親,是從前的同居密友貝拉拉介紹的,後來貝拉拉暗示了自己已經到了需要更改同居物件性別的年齡了。
顏茴開始一直不明白,後來才知道,貝拉拉其實就是年齡大了開始發春了,想和男友同居了。
於是,她就一個人灰溜溜的搬家了,貝拉拉一直都內疚在心,四處張羅幫顏茴相親,本著寧可相錯一萬,不可放過一個的原則,連這種衛生巾精英男有時候也會誤介紹。
貝拉拉最後說:“行了,別叫了,你有一個快遞,不知道是誰寄來的,你朋友吧!看樣子還不知道你搬家了?在家裡放著,你自己去取,我還在上班。”
顏茴只好自己去了自己和貝拉拉曾經的家,蜜友總歸要讓出位置給男人,重色輕友是人之常情,但貝拉拉卻一直沒有換鎖,意思是顏茴永遠還有一個地方可以歸來。
這個城市裡最溫暖的一個歸港,顏茴站在屋間裡,雖然傢俱換了不少,布藝沙發也翻新了,但是無論如何,這個地方到處都充滿著愛,在放著兩根一樣款式卻不同色的牙刷上,在並排的兩個心形水杯上,在床頭那個長長的雙人枕上,而自己和貝拉拉的照片,還放在床頭櫃上,裡面的兩個女子坐在海邊,望著鏡頭,笑的沒心沒肺,陽光下的眼角都彎成了月牙兒。
顏茴笑了笑,在貝拉拉指定的地方找出了還沒有拆封的快遞件,一個小盒子,搖了一搖,裡面撞的啪啪響,顏茴想找一個剪刀拆開來,送信的人地址寫的很潦草,根本無法看清楚。
難道還有人暗戀我多年,給我送上了初戀的禮物?顏茴又開始做白日夢了,唉,顏茴裝出很無奈的樣子,雙手做扇子樣扇了扇,不是我的錯,都是春天惹的禍。(春天大叫:“冤枉,現在都夏天了,管我什麼事,我根本沒有戲份。”)
正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從沙發上伸出手去,拿起放在果盤裡的刀,盒子包裝的很嚴實,被膠紙纏的死死成一團。
顏茴拿著那把瑞士的軍工刀,鋒利的幾乎可以吹毛斷髮,如果穿越到古代,就是一把絕世好刀,引得起江湖的腥風血雨。
拿這種刀削水果,貝拉拉的男友果然很MAN。
她笑了笑,拿起刀開始小心的割膠紙,因為很專心的做事,所以,屋子裡一時安靜的只聽到平穩的呼吸聲和刀割開膠紙的沙沙聲。
正在這個緊張的時候,忽然有一個奇怪的聲音響起來,那聲音似笑非笑,又像是敲門又像是有人在打鼓,在寂靜的空間裡雖然不大,但是忽然一聽顏茴還是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