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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她說話雖然還算清楚,可是,無法形容的臉部表情,就像,就像,劉巖忽然想到了一個形容詞:“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顏茴完全不想說話,很多事情她本來不願意接受,從收到鍾後遇到的一系列怪事,她都沒有真正的去正視,有時候甚至和自己說也許只是幻覺,也許是壓力太大,她並沒有真的把這些事情歸於鬼神這種怪力論,老實說,她其實雖然平時也信信佛,但是,從內心深處,她是不相信有這些事情的。
要她打心眼裡去接受這種迷信的事情,她感覺自己做不到。
但是,剛剛遇到的事情,讓她真的沒有辦法再逃避了,就像是一個捂著眼睛一再不願意面對真像的人,終於被人拉開了眼睛,直面現實。
她真的看到了小蕊,也看到了死去的大奔女和早就過世趙學誠拖著手,看到了重傷的貝拉拉出現在不可能的地方。
現在她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貝拉拉千萬不要有事。
為什麼命運就像是米諾骨牌,只要輕輕的觸到其中的一張,就有一連串的災難跟著發生。
而第一張牌,就是從收到那個鬧鐘開始的,顏茴意識到,那個鬧鐘應該是這一切事情的源頭。
到了醫院裡之後,貝拉拉的並沒有什麼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但是,卻還沒有甦醒,醫生也搖搖頭說:“這就靠病人的意志力甦醒了,她失血過多,腦子缺氧時間太長了,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路傑一直都守在貝拉拉身邊,貝拉拉已經換下了那套不祥的龍鳳喜袍,穿著病人的衣服,很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她似乎只是睡著了,臉上看不出有任何的痛苦。
顏茴呆了一會兒,她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貝拉拉的魂魄都不在她的身體裡,怎麼會甦醒,只有找到小蕊,才能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而去找小蕊就只能從小蕊送給自己的鬧鐘裡去找答案。
劉巖和顏茴坐在醫院外面的長椅上,顏茴在陽光燦爛的醫院草坪上說著剛剛看到的小蕊和貝拉拉,還是感覺自己的身子在不停的發抖。
劉岩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剛剛還在病著,現在就遇到這麼大的事情,怪不得她的手會微微的顫抖著,他拍了拍她的肩,走到旁邊的便利店,要了兩杯速溶的咖啡,溫暖的紙杯遞到她手上。
顏茴接過紙杯,咖啡的香味有定神的作用,她稍安了心神,就聽著劉巖說:“沒關係,不管多大的事情,我們都一步步的做,現在急也沒有,你要是亂了分寸,那麼後面要出現什麼事大家都控制不住。”
“你認為都這樣了,我們還有力量控制局面嗎?”顏茴不抱什麼希望。
“也許我們不能左右局面,可是,我們至少可以左右自己,何況,說到底,我們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搞不好,是一個怪科學家的科學實驗,我們只是被選中的倒黴蛋。”
顏茴笑了一笑,她知道這個時候科學的解釋讓大家都安心:“說不定是外星人乾的惡作劇。”
“嗯,不管如何,事情來了就面對吧!逃避也沒有用,只能去面對了。”
顏茴的心也安定下來了,是的,這些事情都來了,那就面對好了,而且這個時候她已經不再是孤單一人了,不管遇到什麼劉巖也會在她的身邊。
劉巖自己也不知道捲入這個是非之中,是因為小蕊在照片裡說的那句,幫幫她,還是自己看著顏茴真的很需要人幫助而不忍心丟下就管,更或者是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在推動他,讓他沒有辦法袖手旁觀。
劉巖有一種直覺,這件事情一定和那個叫步雨的女人有關,在她那裡一定可以找到線索。
當顏茴打定主意要回家好好看那個鐘的時候,劉巖已經準備好去找步雨問個清楚了,他需要步雨的幫助,而且,他也想見到步雨。
顏茴堅持不要劉巖送自己,等她從計程車上下來的,看到前面站著的人嘆了一口氣。這也許是她最不願意見到的人了,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
只見樓下面的樹蔭下站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很隨意的立著,七月的陽光如鑽,從樹葉間點點灑下,但都比不上她的美麗。
顏茴每次看到林靜空都要花很大的力氣才能壓下自己心頭湧上強烈的自卑感,那種對造物弄人不公平的恨意,為什麼同是女人,一個可以這麼漂亮,一個卻只能這樣的平凡。
顏茴又會奇怪的感覺,林靜空其實單論五官其實沒有到那種傾城傾國的漂亮,但她也許是因為跳舞的緣故,所以,她身上有一種非常強烈的吸引人目光的東西,那種氣質是藏也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