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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給我拍幾張照片,她們不讓拍照,你偷偷的拍啊!”
顏茴做了一個OK手式,倆人交換了個眼神,貝拉拉進那個小房間的時候,又回頭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顏茴,顏茴手往外送了送,做走吧走吧的樣子。
顏茴坐在很服舒的沙發上,等著貝拉拉進來,化妝間裡的音箱裡,放著一個女人乾淨像一把陽光下沙沙做響的幹稻草的嗓音,低低的呤唱著:“你是純潔,天真的,玻璃一樣的,你是純潔的,天真的,水流一樣的。”
就在她半睡不睡的時候,好像又回到那個樓梯上,陳思諾在前面走著,她在後面一步步的跟著,那種溫暖的跟隨讓人很舒服。
那樓梯一步步的好像永遠也走不完一樣,顏茴微眯著眼,笑了,是的,這種似夢非夢的感覺才是最美妙的。
就在這樣的美好的回憶裡,猛然的顏茴坐了起來,她想到了,在教室課昏倒是為了什麼?
當那個女生站起來,像大家展示妝容的時候,她分明看到那個女生身後還有那張臉,那張臉就懸在那個女生的頭頸另一邊,一樣的妝容,似笑非笑,也在扭頭看自己。
就在那一秒間,她就昏倒了,像是世界斷了電,像是她的開關被人關上了,所以,她才會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顏茴站了起來,比起這件事情,剛剛貝拉拉的回頭笑容才讓她真正的害怕,貝拉拉扶著門,扭頭笑,那個臉色的妝容和那個笑容,分明就是那個女生後面那張臉上的。
似笑非笑,又像是帶著一種惡毒的注視。
顏茴瘋狂的推開門,她看到一副讓她窒息的畫面。
貝拉拉就那麼安靜的跪著。
長髮很溫柔如墨染被化開一樣,溼溼的貼在蒼白的臉上,那一張尖尖的美人臉更被削得只有巴掌大那麼一塊,有人說她像范冰冰,是那種天生的狐狸臉,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都美的驚心動魄。
但現在的貝拉拉很安祥,潔白的婚紗被染的到處都是豔紅的花,除了嘴角含著的那種詭異的笑意,我看不出她與往常有任何的不同,只不過在她身後是盛大了一片無邊的花海,紅的豔眼,她跪在花海之側,頭稍往下垂,眼睛半睜著帶著笑,望著顏茴。
顏茴的心在一剎間都忘記了跳動,她知道自己要如何,剛剛還好好的貝拉拉怎麼會弔死在這個更衣室裡,身後還站著一個女人,垂著頭,手裡捧著什麼東西。
顏茴再仔細的看,卻是貝拉拉的頭,像捧著一顆水珠一樣的捧在胸前。
顏茴尖叫一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貝拉拉的頭從頸那裡斷掉,血噴得很高,她一臉都是那帶腥味的血。
“怎麼了?”貝拉拉的聲音傳來。
顏茴睜開眼,看到換上了新娘婚紗的貝拉拉正站在她面前,完好無損。
顏茴環顧了四周,她還在沙發上,一切都沒有什麼問題。
她抹了一把汗,這可真是一個噩夢,幸好這是一個噩夢,不然她真非
得嚇死不可,她不準備在這個時候和貝拉拉說這個不吉利的夢。
可是,當貝拉拉扯著她說:“這個婚紗漂亮嗎?我感覺就是這一套漂亮。”
顏茴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剛剛在夢裡的貝拉拉就是穿著這樣的一套
衣服,一模一樣的,連胸前的潔白的花都是一個款式。
所有的禮服都掛在更衣室裡,顏茴從來沒有看到過,怎麼會夢到同一款衣服?顏茴這一次是徹底的被震驚了。
她和那個時候的劉巖一樣,只有一個想法。
那個鐘有問題。
顏茴一直強撐微笑,她根本不敢告訴貝拉拉自己夢到了什麼,但是,那種不祥的感覺就是揮之不去,雖然她不停的和自己說,不要這麼迷信,不過是做一個夢,巧合罷了,可是,為了讓這種巧合不成真,她還是拼命打擊貝拉拉不要身上那套婚紗,雖然那套衣服確實是最適合貝拉拉的。
貝拉拉卻和那套婚紗對上眼了,非這套不成,還說,結婚那天就要穿這套。
顏茴一直陪貝拉拉到天黑,倆人匆匆在化妝間裡吃了個盒飯,這時貝拉拉的男友黃展峰來了,顏茴才有機會脫身。
結婚真是一個累人累到脫虛的事情,真不知道為什麼貝拉拉怎麼那麼會有精力拼得這麼賣力。
顏茴匆匆上了一個公交車,公交車像一個奇怪的工具,時空穿梭機嗎?在城市裡運輸什麼東西呢?人類是電腦的新能源,《駭客帝國》裡說,我們的世界是一個虛無,吃的牛排都是數字。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