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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道:“今天不上課了,不過禰不要走出府門哦。”
少女喜道:“謝謝老師,謝謝老師。”精靈這句話效果頗佳。
少女喜笑顏開地給老師再行了一禮,跑回她房間了。
少女的母親與她十分相像,但母親具有的精靈族特徵將她們區分開來:夫人一雙尖尖的耳朵已高過髮梢。她用不急不緩的語調說著:“老爺,幹嘛對孩子發火啊?今天孩子已學了四小時了,是該休息一下了。”
武士嘆氣道:“我可以給她休息的時間,但時間已不多了。”
“陛下已打算對我們下手了?”
“夫人,禰怎麼知道的?”
“你從政有二十五年了吧,哎……”夫人避開不答。
武士嘆了一口氣,道:“是啊,二十五年,從遵照父親的遺願當御前侍衛,到現在一晃就二十五年。陛下稱病退位後,已經兩年沒有宣我進見了。儲君等不及我們這批老將退下去嘍。”
“你還稱陛下為儲君,也難怪陛下對你是耿耿於懷。”“叫慣了而已,改不了口。”武士用說笑的口氣道,但表情卻絕不像是在開玩笑。
見紫發精靈走近,兩人熱情地招呼道:“墨菲妹妹,快進亭子來,外面陽光大。”
精靈的長髮與面容用一層不透光的綠紗遮住,只露出一雙似幻似真的淺綠色眼睛,神秘而幽靜。
一身紫色的魔法師長袍罩住了她的身軀,微風過處,長袍輕動,貼上身的法師袍把她娉婷的身姿勾畫了一絲出來,就堪稱優美動人。
“愛情的力量真是驚人,能叫一個徘徊精靈心甘情願地呆在這個陽光高照的地方。”
短髮少女回到她屋內。如果有人與她一道走進房間,還能相信這是一個少女閨房,那只有一種可能性,進去的人是個瞎子。
枕頭跑到了地上,一面大銅鏡,兩三個小鏡子,四五把梳子,幾十本英雄小說,一盤瓜子散亂地放在被子上,被子勉強算得上乾淨,上面帶有明顯的擦過手的痕跡,吃了一半就被扔下的蘋果在牆角哀傷自己的不幸。
木几上茶壺側倒著,可以從壺口看見裡面喝剩下的茶葉。十來把長劍零亂地靠在木幾邊,一把還刺了一半進牆壁,可能是這個少女在某晚發憤圖強時的力作。
少女進屋後,隨手揀起一把長劍,就興沖沖地出門,沿著院牆,跑向後面的演武場。
此刻,我提著竹筒苦丁茶,在離入口十來步遠的一排剃剪得整整齊齊的楊樹下,伴著涼風習習,愜意地躺下,剛把腿舒服地伸開,入口一個身影一晃,我右腿就被一物擊中。
我反手一撐,飄浮術脫口唸出,隨風飄上大樹,看著底下。
地上趴著一個紫色短髮的少女,手裡只握著一把劍鞘,長劍扔出老遠。
“絆倒了一個少女!”我有些羞愧於這個結論。
這少女的速度,是我所見過的人中最快的,還來不及看清人影,她就已到了,恐怕只有使用魔法刺激才能看清她的動作。
我飄落在少女身邊,彎腰去扶她,手未伸直,少女就一躍而起,以一個穿裙子的女孩萬萬不可能使出的動作:凌空一腿,踢在我胸前。
少女速度快得驚人,春光一現我也沒能看清,就胸口一緊,坐在地上。
她的力量如果有庫奘的四分之一,我的身體恐怕就需要去神殿復活了。
少女一落地,腿就下沉發疼,剛才被這個臉色紅潤得像西紅柿的人絆倒,腿就疼得難受,勉強躍起踢了一腳後,就再也無力發動更進一步的攻擊。
她只好杏眼圓瞪地看著我,憤憤不平地道:“你是什麼人?一聲不吭就耍賴偷襲!”
聽了這句質問,我只好苦笑,把面前的少女打量一下後,我就知道免費的飯票快沒了。
少女裙子正面雖然粘滿了黃土,但也看得出裙子正中,她一雙高挺的蓓蕾間的徽章圖案與門前旗幟上的圖案一模一樣。毫無疑問,這少女是烏猛的家人。
“可惡,還要取笑我。”少女學魔法時間不長,但咒語的念動倒也頗為嫻熟,水系的三級魔法“凝固術”脫口而出。
水元素在四周匯聚,想形成粘稠的水球包裹我,我心念一動,身上的火元素一下就將她驅使的淡薄的水元素趕開。
少女唸了一遍,見應該出現的粘稠水球遲遲沒有蹤影,可能對自己魔法的信心不是很足,以為是記錯了咒語,當下換了一個,“寒冰箭”,二級的魔法,威力可憐,但可靠無比。
我看著空中慢慢聚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