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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蕭還是有些惋惜,這塊毛料若真是帝王綠,解出來的價值不下二個億,但願自己沒有信錯溫婉。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溫婉說不值得,他就真的放棄了,此時再糾結也無用。
接下來進入了拍賣會最後環節,也是最讓人期待的解石。
當那塊白綿毛料解出來後,競拍者氣得恨不得把主持人生吞活剝,雖然明知道與拍賣方無關,但這樣的拍品的確出乎人意料之外。
第二塊毛料解出來後,在場眾人徹底不淡定了,所有人把目光齊刷刷掃向蘇若芊。
蘇若芊的毛料是最後的希望,也許是失望。
蘇若芊臉都白了,這是她第一次代表蘇家出現在眾人眼前,先是失利於溫婉,若是這塊毛料也跨了,她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眾人異樣的眼神。
不由把眼神看向虞蕭,想從他身上找到一絲支援。卻發現他的目光由始至終都放在溫婉身上。
她慢慢沉下臉,面無表情地說,“解石。”
最後一塊毛料並沒有爆出冷門,當靠皮綠從眾人嘴中喊出之時,虞蕭看的還是溫婉。
蘇若芊這次並沒有發飆,站起來冷冷地掃視全場一週,不發一言轉身離去。
這一點損失蘇家還輸得起。
而她,是蘇家惟一的繼承人,不會這麼輕易承認失敗。
第37章
貝加爾湖是個美麗而神秘的地方;冬天的貝加爾湖分外妖嬈,冰裝素裹,一片白雪皚皚的世界。湖水獨有的湛藍;變成晶瑩透明的冰,看上去薄如蟬翼;水在冰下;緩緩流動;微微顫動。太陽把遠處落滿白雪的山峰照得光彩奪目,放眼望去彷彿就在眼前,石頭也在陽光下閃閃爍爍;像山花一樣絢麗。
這裡讓每個初來者如痴如醉;流連忘返。
拍賣會之後;溫婉就和虞蕭分開;按照原訂的行程出發來到此處,同行的只有凌芽。
她原以為自己會討厭這個充滿悲傷回憶的地方,但還是迷失在她的純潔與美麗之中。這座城市離蘇武當初牧羊的地方最近,城市中央有一座蘇武雕像,不知建與何年。溫婉每天坐在一家咖啡屋靠窗的位置上,與雕像遙遙相對。
她不知道自己在尋找什麼,只是日復一日地靜坐發呆,至天黑回去,凌芽很安靜,僱主不說話她也很少開口。很快,咖啡屋的服務員都在議論這兩個奇怪的華夏女孩,猜測她們是不是受了傷害,在此地寂寞療傷。
因為言語不通,溫婉並不知道別人如何看待她,發了一個星期的呆。她終於走出了咖啡屋,一個人在雪地裡緩步而行,凌芽沉默地跟在她身後不遠處。
站在冰天雪地中,感受空氣中徹骨的寒冷,在腦海中重現蘇武牧羊的情形。他穿著破舊的氈衣,手持著大漢的使節牧羊,無論睡覺起身寸步不離,不毛之地的北海,缺衣少食,渴了,就捧一把冰雪止渴;餓了,掘野鼠洞裡的草根充飢。
公羊永遠生不出小羊來,蘇武在這樣絕望的環境下整整呆了十九年,始終如一,沒有放棄對大漢的忠貞節氣,不為匈奴所動。
溫婉抬起頭,感覺雪花落在臉上的冰涼,還不夠。她突然脫了羽絨服,臥睡到雪地上,冰涼徹骨,冷入骨髓,一刻都無法忍受。
凌芽一驚,疾步上前拿起羽絨服把她整個人包起來,不贊同地道,“溫小姐。”
溫婉苦笑,“凌芽,一刻我都受不了,你說他怎麼在這裡呆了十九年?”
凌芽搖搖頭,透過這麼多天的相處,她明白自己這個僱主對蘇武有些莫名的執念,甚至快要走火入魔。
只是為了古人傷心,甚至自傷實在不值得,做為僱傭保鏢,她的職責就是保護僱主的安全,哪怕她自己傷害自己也行。
溫婉起身,穿好羽絨服,溫暖如期而至,她心中原本有的那一絲絲怨懟突然全部消失,不再怨他娶妻生子。
生比死要難,蘇武沒有背棄他們的誓言,生當復來歸。
他最終活著回去了,是自己提前離開了,死當長相思。(。pnxs。 ;平南文學網)
凌芽扶著溫婉回到了咖啡屋,一杯溫熱的咖啡緩和了她手腳的冰涼痙攣,溫婉的眼光又掃向廣場中央的蘇武雕像。
這裡的人記住了蘇武的存在,他已經完全活在歷史中,而自己現在卻是活生生的一個人。是時候該徹底忘記蘇武,重頭開始了。
沒有誰可以永遠活在回憶之中,尤其是一段幾千年的古董回憶。
又坐了一會兒,凌芽突然說,“那邊有一個男人,盯了我們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