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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嗎?溫婉突然感覺到從身邊深處湧起淡淡的傷感,這是來自原主的記憶嗎?被背叛,是個女人都會痛吧?
“你看夠了嗎?我要是你,早沒臉呆在這裡,沒有想到你本事挺大的,竟然勾引了程慕風又跑了回來。一個被人甩的女人迅速找到下家,真不知道說魅力大還是天生下!賤!”徐佳佳惡毒的咒罵著。
溫婉還沒有說話,陶月如先火了,“嘴放乾淨些,誰不知道是你搶了溫婉的男朋友。”她鄙夷地睨了一眼羅玉琥,“這種立場不堅定朝三暮四的賤男,你喜歡拿去就好,你還來招惹溫婉做什麼,做人不要太過份。”
徐佳佳一聽反而樂了,得意洋洋地說,“我就過份怎麼著,難道你也想和她一樣滾出景氏?”
“你。”陶月如還待再說,溫婉制止了她,“這位小姐,不管之前我和你身邊這位先生到底有什麼關係,我現在都不記得了,也完全不想記起。麻煩你帶著你的所有物離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被稱做所有物的羅玉琥不樂意了,“溫婉,買賣不成仁義在,我又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我們男未婚女未嫁感情不合分手而已,你說話也不用這麼刻薄吧?”
“我實話實說。”她實在不想繼續眼前的這場鬧劇了,“至於對不對得起誰,我真的完全不記得了,你們以後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當陌生人不好嗎?”
“裝失憶沒有用。”徐佳佳擺明不願意善罷甘休,“誰不知道你愛羅玉琥愛得要死要活,現在想玩欲擒故縱,算盤打得挺精。我告訴你,我的東西就算我不要,也輪不到你,你別妄想了。”
再次被稱為東西的某男人臉更黑了。
“既然如此,那你在擔心什麼?”
“我擔心什麼?”徐佳佳莫名其妙。
“我最近在書上看過一句話,男人無所謂忠誠;忠誠是因為背叛的籌碼太低。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害怕他離開你,你只要保證你有足夠的籌碼就行了,不需要向別人證明。”
“誰害怕他離開我了?這種男人我只要勾勾手指頭就前撲後繼地扒上來,我會在乎?”徐佳佳成功被帶歪了,惱羞成怒地甩掉羅玉琥的胳膊,“我玩玩而已,你以為我當真,你把他當寶,在我這裡連個草都不是。”
“徐佳佳。”羅玉琥實在沒有想到,徐佳佳竟然在眾人面前把他說得這樣不堪,不給他留一點兒面子。
“叫什麼叫?”徐佳佳冷笑,“你以為就你這身份,能配得上我,別做夢了。”
“你。。。。。。”羅玉琥氣得臉色青一塊紅一塊,卻又不敢真正發脾氣,她說得一點兒也沒有錯,在她眼中他什麼也不是。耳邊嗡嗡響起一邊嘈雜地低語聲,都是幸災樂禍看他笑話的。
這兩人竟然當眾上演窩裡反,溫婉覺得今天這頓飯吃得索然無味,當下也沒有了胃口,“月如,我先上去了。”
“我陪你上去。”陶月如的戲也看夠了,拉著溫婉離開。
擦肩而過的時候,徐佳佳突然醒悟過來,“溫婉,你最好立刻離開景氏,否則我讓你好看。”
“你要讓她怎麼好看?”低沉的男音在幾人身後突然響起,壓抑著憤怒。
徐佳佳回頭一看,喃喃叫了一聲,“姐夫。”想告狀又不知道他到底聽進去了多少。
溫婉也看到了景初陽,與蘇武同樣的相貌讓她恍惚了一下,很快就恢復正常,沒有任何人察覺到。
景初陽的臉色十分難看,他實在沒有想到徐佳佳竟然任性到在公司所有員工的面前上演這麼一出好戲,程慕風告訴他時還不相信,現在親眼所見,讓他原本對徐佳佳就不好的觀感直接降到低谷。
“徐佳佳,我看在你爸爸和你姐姐的面子上,對你一直在公司裡惹事生非濫用職權,沒有追究。可寬容不代表放縱,你並不是景氏員工,從今天起,不許你再踏入景氏大樓一步。”
“姐夫!”徐佳佳不可思議地大叫,從來沒有人當著她的面說如此重的話,倒讓她忘記了發飆,只覺得滿腹委屈,“姐夫,你竟然為了這個女人這樣對我,你不怕我姐姐寒心嗎?”
“你不要拿自己和媛媛相比,你姐姐明理又溫柔,你看看你自己,哪一點像她的妹妹?”景初陽的話越說越重,即使這樣也無法壓抑心中的火氣。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溫婉柔弱地站著任由徐佳佳欺負,他的心頭竟然升起強烈的保護欲。
對於溫婉,他一直心存愧疚。雖然嚴格來說,溫婉是司機撞傷的,與他關係並不大,做為上司,他出錢又出人,按理來說應該問心無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