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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溫婉奇怪了,“不是說販賣文物是犯法嗎?為什麼這裡公然售賣?”
“很明顯,這些都是仿品。外國人都喜歡華夏的古董,可是第一古董存世量少,第二價格奇高,第三華夏禁得嚴,不是人人都玩得起的,只能買些仿品回去附庸風雅。”
“你嘴真毒。”溫婉對附庸風雅四個字大笑出聲,,一雙眼睛開始在店內四處打量。
這家店裡面挺大的,賣的東西也雜,五花八門,贗品古董佔大多數,還有些翡翠珠寶金銀首飾之類的,總之應了一句話,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虞蕭以專業人的眼光批評道,“什麼都想做,什麼都做不精。”
溫婉不理她,她的眼睛被牆上掛著的一副畫吸引了,那是一副仕女遠眺圖,漫天的白雪,一女子著白狐裘衣站在雪地裡,眺望遠方,只留下一個背影。整副畫顏色單調,遮天幕地的白,女子如瀑的黑髮,以及發上翠色的金步搖,再無他色。
如此簡單無趣的畫,卻又偏偏給人想入非非的空間。忍不住臆測,這冰天雪地裡,女子是送人遠行抑或是等人歸來,背影之後的那張臉是否傾城傾國?
可惜一切都只存在畫中,留給畫外人無限的想象。
虞蕭也看到了這副畫,可惜他看不出這麼多內涵,於是叫老闆過來,“這副畫多少錢?”
老闆也是華夏人,懶洋洋地走過來,不甚熱情,“三十萬盧布。”
相當於五萬華夏幣,這價格可不低,虞蕭不在乎錢,可也不想被人當冤大頭,“這副畫有什麼來歷嗎?”
“沒什麼,這是別人寄賣的,開價就是這麼多,且不二價。”這價格太高根本就無人問津,老闆也沒有多少熱情為別人做嫁衣,且老闆沒有說的是,這賣畫人脾氣古怪,言道畫只賣華夏人。
“能拿下來我看看嗎?”溫婉開口道,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看到,她就莫名其妙的喜歡。
老闆取下來平放在桌面上,溫婉右手扶上去,淡淡的白光幾不可見,顯然是一件現代的作品。只是溫婉的透視眼卻發現,畫軸中間藏著東西,似絹布一樣裹在裡面,看不清楚,右手摸過去,有淡淡的綠色,不甚明顯。
“我要了,麻煩幫我包起來。”溫婉一直沒有研究清楚這些光芒到底什麼意思,只知道白光代表了現代,難得遇到不是白光以外的物品,肯定要帶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老闆明顯愣了一下,立即面帶笑容把畫卷起來用盒子裝好,“小姐,看看還有什麼需要嗎?”
一直跟在兩人身後的凌芽不用吩咐,主動抱起盒子。
虞蕭不在乎溫婉花了多少買了什麼,他的眼睛又被牆角堆著的一堆石頭吸引了,“老闆,你這裡還能賭石?”
“這個小城華夏人比較多,有些人喜歡玩個刺激,我就進了些不值錢的毛料,賣著玩。”老闆見這兩人出手闊綽,推銷道,“先生,小姐要不要試試。八百一塊,價格不高,漲了賺了,跌了不虧。”
虞蕭來了興致,對溫婉說,“一直知道你會賭石,但從沒有見你當面賭過,今天我們比試比試?”
“如何比試?”
“我們一人挑三塊,總價值最高的為贏。”
溫婉側頭看了那堆石頭一眼,“你確定這裡面能賭出翡翠?”
“像老闆說的,跌了也不虧,八百罷了,你不是還能從磚頭料中賭出帝王綠嗎?”虞蕭本身也相當自負,雖然看中溫婉,但還是有一較高下的*。
“好吧。”
溫婉應下,兩人走向那堆幾乎全是石頭的毛料堆。
這堆毛料都不大,緊緊堆擠在一起,佔地約一平米左右,溫婉右手剛觸碰到一塊賭石,立刻發現自己的透視功能再次升級,這一平米之內完全被透視籠罩,不需要一塊一塊驗試,她能看清每一塊毛料裡面的情形。
沒有想到這堆看似垃圾裡面還真有好料。
比如虞蕭伸手拿起的這塊,除了皮就是翡翠,雖然種水顏色都很一般,但在這裡面已經算上等貨了。
溫婉嫌棄地看了看剩下的毛料,除了一塊最好的,其它完全沒有辦法比,不如不要。
於是伸手抱起那塊最好的毛料,又隨意扒拉兩塊不會出翡翠的毛料到腳下,“我選好了。”
虞蕭正準備挑第二塊毛料,聞言抬頭看她,“這麼快?”
“我沒有你這麼過硬的知識與經驗,完全靠感覺,當然快了。”溫婉毫無顧忌地說道,反正她會賭石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但世人再聰明也不可能想到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