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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我好像在高高的鞦韆上,忽上忽下,一邊是不停湧上的快感,一邊是無法紓解的難受,我只能瘋狂的搖頭,呻吟裡帶了哭腔:“fuck,啊,你媽的,嗯,哈……放開,讓我……嗯……放開……”
他把另一隻手伸進我嘴巴里,隨意攪弄我的舌頭,壓我的舌根,同時命令道:“舔我。”我一面胡亂舔著他的手指,一面不停地彈跳,抽搐,掙扎,喘息,呻吟,所有的毛孔好像都放大了,在拼命渴求著:給我,讓我射!
趙秉鈞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手在我褲襠裡,彷彿握著換擋器,隨意操縱我的感覺。我感到有怒氣上來,偏偏無法拜託快感的控制,像只脫水的魚,徒勞無功的掙扎,快感已經變成折磨:“嗯,趙秉鈞……嗯哈,你他媽,放開……”
大概是我的怒吼喚醒了趙秉鈞的神智,他褪去了冷冰冰的外殼。先是俯下身子來吻我,吸出我的舌頭,盡情的纏繞,又轉到我耳邊命令:“林西,我是誰?叫我的名字,我就給你!”
“趙秉鈞,你他媽……”
還沒等我說完,他的手就恢復了魔力,我一下拼命仰起頭,全部身心都被快感籠罩住。我感到全身都不停地發抖,時間靜止了下來,眼前一片烏黑。
誰說□時會眼前一道白光,純他媽瞎扯!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從天堂落回地面,真有失重的感覺。兩眼終於能聚焦,看到趙秉鈞深深的看著我,緊緊貼在我身上,一手還在我褲子裡,大概手上全是那玩意兒。我心裡有點生氣,偏偏他和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一見我有生氣的苗頭,立刻深深地吻住我,極盡溫柔之能事。
口吻相交,吞不掉的唾液都被他吸過去。滿室只有我濃重的呼吸,和接吻發出的“嗞啾”的聲音。趙秉鈞把手拿出來,抽出一旁的紙擦了,中間也沒停止吻我。我很陶醉於親吻的觸感,欲罷不能。
趙秉鈞把我抱起來,轉身坐進靠椅裡,讓我面對他坐在他腿上,繼續吻我。我感覺他兩腿中間支起了帳篷,故意不去理會,裝作一心親吻。只是時不時不小心蹭到,有時還會用手碰著,按著,聽見他急促的喘氣,才感覺解了剛才的心頭之恨。
少小離家老大還
正纏綿間,電話想了,趙秉鈞伸長手夠到電話,讓我枕在他肩上,他用另一邊耳朵接聽。感覺電話裡應該是他親戚,他說話沒平時那種漫不經心的冷傲。那邊說了幾句什麼,他皺著眉毛說:“媽,你就別管了。”
哦,趙大人還有媽呢!這句話也不對,是人都有媽。不過我從沒想過,趙大人竟然有能管住他的人,這感覺挺奇妙,就像孫悟空遇上了如來佛。
聽了一會兒,開始感覺有點悶,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打得一滴眼淚都從眼角處流下來。真是累,剛才消耗太多了。趙大人看見我困得兩眼無神,原本摟著我的那隻手改成拍我的背,一下一下,有節奏的輕輕拍著。
怪不得小孩都喜歡有人拍著睡覺,感覺的確很滋潤很催眠。我眼皮立刻耷拉下來,沒一會就睡著了。
夢裡,反常的看到了我十一歲的樣子。不像以往的親身經歷的感覺,而是純粹的一個夢,以一種冷眼旁觀的姿態,看著事情飛速的發展,跳躍,對一切無能為力。
那年,我爸的生意很差很差,他每天回家,臉色都很糟糕。後來,有人自稱是我的親生父母,找到我家來。我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見那個調皮搗蛋的我,一臉愣怔的,被帶到兩個陌生人面前,要求喊他們爸媽。
而我以為雖然不是親生,但會永遠在一起的爸爸媽媽,站得好遠,用全然陌生的眼神看著我。那眼神裡不只有疏離,還有無盡的愧疚和些許的不捨。我看見他們緊緊攥著手裡的紙包,頭頸、胳膊、身軀都僵硬著,站在那看了一會兒,咬緊牙,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個少時的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全然懵懂無知。目光裡,滿是莫名的恐懼,和難以紓解的,被遺棄的疼痛。
那是我最後一次看到他們,他們再也沒出現過。如果這個夢不是這麼清晰,我還以為,自己早已經不記得他們的樣子。我後來聽人說,他們賣了房子,舉家搬到臨市,重新做小生意,比從前好很多。這樣是好的吧,省得我有退路,萬一哪天跑回去,他們不知道拿我怎麼辦。
我跟著父母,回到了那個對當時的我來說,十足豪華的家,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儘管傷心,陌生,但我努力表現乖順,不惹是生非。他們對我很好,我母親甚至常常抱著我流淚,她總是傷感後悔小時候把我送人。可那時家裡也養不起,又已經有一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