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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拍拍屁股就回屋睡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驚嚇過度的呆坐在那裡,好半天回不過神來。啊啊啊啊~~~你倒是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回答我的問題就算了,咋還又撂下一個謎團哪?!
這一宿我也沒睡好,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比做夢還做夢。第二天起來,趙秉鈞一臉平淡,好像一點事也沒發生,我不敢確認,只好從各個角度觀察他的表情,神態和動作,根本無懈可擊。看著看著不由得心存僥倖:搞不好昨晚真是我做夢來著!
趙秉鈞處之泰然,我雖然小心觀察,但也實在不明所以,這一團子稀裡糊塗。戰戰兢兢的吃了早飯,發現事情好像真沒怎樣,提得老高的心,終於放下來一點。早上還是坐了趙秉鈞的車上班,路上他一如既往的惜墨如金,表情沒有一點異常,我又放下一點心。
到了單位,本來應該在路邊把我放下了,他卻直接開進地下停車場。我整個人緊緊貼在椅背上,又開始緊張起來。趙秉鈞停了車,也不急著下車,側著頭,明顯感覺到他心懷叵測的看著我,我被他看得全身發毛。他只看了一會兒,就向我靠過來,依然側了頭,慢慢親在我唇上。
我僵得像一根木頭,任他額頭,臉頰,嘴唇摩挲了半天,愣是一個字也沒敢說。趙秉鈞大概親夠了,放開我,又是一頓輕笑,然後故意用他厚磁的聲音含著氣音,在我耳邊說:“下車吧,have a good day!”
我能有好日子過了嘛?!我腹誹了一句,不敢抵抗,乖乖下車,跟著他出了停車場,又看著他走遠了,才敢轉身去行政樓,走在路上,老覺得後面有鬼跟著,後背發涼。
就這麼暈暈乎乎的過了一個禮拜,每天都跟過山車似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襲擊個一兩回,慢慢我竟然習慣了。這有什麼,親兩下又不會少斤肉,而且他親的還挺舒服的。
我也二十好幾,奔三十的人了,心裡大概有點數,不過也沒什麼底。趙秉鈞就當什麼事都沒有,我也沒勇氣提,就這麼著唄,也不錯。只要他親我一下,對我的態度就會相當好,我還樂得享受嘞。要是他真開啟天窗說亮話,我恐怕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都是像框惹的h
沒幾天,我二十五歲生日就到了,正好禮拜六。之前好幾天,大於就定好了,這天晚上去飯館喝酒,要灌醉我這個混蛋。我只有聽的份,哼哼呀呀的,被小園子一頓損。末了,大於還加上一句:“記得叫趙秉鈞也一塊啊。”
然後他倆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嚇得一句“再見”也沒說出來,在原地呆站了半天,連晚上吃飯都心不在焉。不知道大於他們是不是看出了什麼,看出點什麼你倒說清楚嘛!現在這世道,怎麼講話都流行捉迷藏?多大的人了,說話講重點懂不懂?!
我一個人琢磨了幾天,也沒得出什麼結論,決定吃飯時好好觀察下。生日當天上午起來,都快九點了,隨便洗漱了一下,在客廳看見趙秉鈞坐在近陽臺的靠椅上。過去跟他打了個招呼:“早,老爺……”
他看見我起來,跟我點點頭,抬手給了我一個扁扁的盒子。我捏著手裡的包裝盒,覺得心情真的很複雜!包裝都不用拆,我就知道,又是個像框。五年了,還是像框,更何況我前幾天已經問你了,你怎麼還不知悔改泥!
趙秉鈞無視於我哀怨且仇恨的眼神,照著我後腦勺就拍了一下:“發什麼楞,開啟看看。”
我聽話的撕開包裝紙,那也不敢隨便撕,萬一他挑理說我不重視怎麼辦?我從貼邊的地方小心撕開的,裡面露出一個深綠色的外框,我就說,果然是像框。剛想咧嘴,定睛一看,這次的像框裡,有照片;而且,是我見過的照片。
照片,是我們兩個的合影。我和趙秉鈞從來沒有單獨合過影,但在照片上,我們肩挨著肩站著,臉上都洋溢著微笑,目視鏡頭,精神得很。我知道這張照片是哪來的。我們醫院每年新晉員工培訓完,都會照張大合影。我們人事處搞培訓,照相時會跟著照一張,趙秉鈞剛進醫院時也一樣。當時照相時,我們的確是挨著的。
我那時根本沒注意和誰一起照的相,照完後相片我也沒拿。現在看來,這傢伙早有預謀。再仔細看手裡的照片,果然有ps過的痕跡,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呆呆的,看看照片,又看看趙秉鈞。
趙秉鈞看我的表情可能有點可笑,反正他是笑出來了。他走過來,靠我很近,幾乎捱到我的身上,笑聲就貼在我耳朵上。他喉音震盪,我的心也跟著微微震盪。我一時被他的用心良苦所迷惑,也忘了躲避,傻愣愣的看著他略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