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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差們見溫風至出現,倒是反應很一致,無不皺眉擰鼻,露出悻悻而不屑的神情來,因為之前就是溫風至把成祥&ldo;押&rdo;回縣衙的,如果不是他,樂水縣從人到牲畜,絕不會有半個去動成捕頭的。衙差們正在用眼神仇恨溫風至,有人甚至&ldo;呸&rdo;地吐了口唾沫。溫風至目不斜視,他的親兵拉了馬匹來,溫風至正要翻身上馬,忽地聽到有人道:&ldo;溫大人,能否留步?&rdo;當下,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發話之人身上,這開口的,自然正是小莊。溫風至一腳踩在馬鐙上,一邊回頭看向小莊,有些驚詫:&ldo;是你?&rdo;小莊緩緩行了個禮:&ldo;溫大人,我有一事想要跟溫大人說明,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rdo;溫風至目光閃爍,最終下馬:&ldo;什麼事兒?&rdo;看著面前這清麗出塵的容顏,心中那金飛天的影子又是一閃而過。小莊身後幾個差人見小莊主動找溫風至說話,也都驚呆了,有人上前一步,想聽他們說什麼,溫風至見他們探頭探腦,很是不喜,且他又懷著心事,當下便道:&ldo;你隨我過來。&rdo;溫風至轉身,大步流星地便走到左邊的石獅子旁。小莊一咬牙,一瘸一拐地也跟著過去,溫風至自顧自走過來,回頭之時,才發現小莊腿腳不靈,溫風至見她額頭見汗,竟生出幾分惻隱之心,抬手在她胳膊上一扶,皺眉道:&ldo;你的腿……好像流血了……&rdo;小莊雙眉輕揚,淡淡道:&ldo;跟成捕頭的清白相比,這不算什麼。&rdo;溫風至一聽,臉色變了:&ldo;你是為了成祥而來?&rdo;☆、 溫風至一聽小莊是為成祥而來,臉色立變。小莊直視溫風至雙眼,問道:&ldo;溫大人,你可知道何為&lso;雪道&rso;?&rdo;溫風至眉頭一皺:&ldo;你……為何問這個?&rdo;小莊道:&ldo;所謂&lso;雪道&rso;,是鹽梟們的暗語。是他們偷運私鹽的河道,白鹽如雪,又因價貴,故而暗話裡稱為雪道,……也有十萬雪花銀之意。‐‐溫大人鎮守此地,必然也是聽過的?&rdo;是的,那人說的話,小莊一直都記得最為清楚,甚至一字不差。溫風至驚動,不由地重將她上下打量一遍:&ldo;你怎知道的如此清楚?&rdo;小莊道:&ldo;溫大人不用管我為何明白,我想問溫大人,為何判定成捕頭私通鹽梟,可有證據?&rdo;溫風至滿心好奇,只覺眼前女子乃是個大大謎團,卻又有著不可捉摸的吸引力。然而她偏偏三句話不離成祥,溫風至冷道:&ldo;原來你也是來質問溫某的?若沒有人證物證,溫某怎會魯莽拿人?&rdo;小莊雙手斂在腰間,低頭頷首:&ldo;妾身願聞其詳。&rdo;以溫風至的脾氣,本是不願理會&ldo;閒雜人等&rdo;,何況又是一介女流……然而小莊本身非凡,如此一低頭,又帶三分恭敬七分地恬然,叫溫風至覺得十分受用,竟沒生出反感牴觸的心理。溫風至掃過站在對面石獅子旁邊的一干衙差,又看向小莊,開口道:&ldo;既然如此,我便叫你心服口服,這人證便是,‐‐前些日子捉拿在牢中的那鹽梟開口招認,承認成祥是私通他們的內線,這些日子捕快們雖然四處出擊,卻始終捉不到鹽梟,就是因為成祥事先將風聲透露他們。&rdo; 小莊淡聲道:&ldo;鹽梟一面之詞,不足為憑,成捕頭本就是他們的眼中釘,若能把汙水潑在他身上,拉他倒臺,對他們自然是兩全齊美之事。&rdo;溫 風至見她侃侃而談,毫無閨閣羞澀,心中越發稱奇,道:&ldo;若只有這鹽梟一面之詞,自然不足為憑,另外還有物證。‐‐那鹽梟招認,曾多次給過成祥髒銀,成祥家 中雖一無所獲,但季家那裡,卻找出了足足三百兩的銀錠,另外季冬青在賭坊裡揮霍的五百兩,也都是成祥賙濟他的髒銀。‐‐樂水縣人盡皆知,成祥跟季家關係匪 淺,這八百兩的銀子,總賴不掉吧。&rdo;溫風至說完,略露出幾分得色,便看小莊如何應付。小莊面色依舊平靜:&ldo;溫大人可確定哪些銀兩經過成捕頭的手?須知這其中也有&lso;栽贓&rso;之嫌。&rdo;溫風至不悅:&ldo;人證物證都有了,為何你還糾纏不休?若說鹽梟誣賴成祥,季家那邊,卻是鐵證,八百兩非小數目,倘若不是成祥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