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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肩、腰,力道奇重,下手不留情,要將他置於死地。
四個大漢手上的力道都夠份量,記記落實。
他除了裝死,別無他途。
只要他有所異動,隨之而來的打擊將更為兇狠更為可怕,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必須忍耐。
四個人將他拖入小巷,裡面還有兩個挾撓鉤的人。
六個人將他擺平,察看他的呼吸和脈息。
一個說:“呼吸已經停止,他死了。”
另一個把脈的卻有相反的意見,說:“還有脈息,並未斷氣。這小子命大,居然昏而未死,相當了得呢?”
為首的人不耐地揮手道:“死也好不死也罷,咱們將他背出鎮南荒野埋了他,大爺等著回話呢。”
另一人籲出一口長氣,說:“恐怕不妥,這時出鎮難免被人看到……”
“看到又怎樣?誰敢過問咱們駱家的事?”
另一人傲然地說:“剛才咱們狠接他,不是有人看到了嗎?”
“不錯,誰敢管大爺的事?走吧!張兄,你回去稟明大爺,咱們把他弄出鎮埋掉,一了百了。”
有人背起了他,沿小巷急走。
他神智是清醒的,聽得一清二楚。
心中恨極,八爪蜘蛛未免太毒太狠了。
他想反抗,可是已失去機會,渾身被鐵尺打得骨損肉傷,手腳麻木難以動彈。
“我不能死在他們手上。”他心中猛叫。
出鎮南行,五個人越野而走。
到了霸王廟東面半里地的一條小溝旁,揹他的大漢說:“埋了他要挖坑,咱們替他捆上一塊大石沉下溪底,豈不省事?”
“有道理。”另一名大漢附和:“就在這裡了結。”
“砰”一聲響,他被丟在草地上。
為首的大漢拔出匕首,向一名同伴叫:“你去找石塊,我先割斷他的咽喉,以防萬一。”
他正在凝聚真氣,糟了!
這個像夥真該死,太狠太毒。
如果對方要將他活埋,勢必費不少工夫挖坑,那麼,他可以用真氣療傷術打通全身淤塞的血脈,屆時便可反抗脫身。
要是往水裡丟,就沒有讓他運功疏經脈的機會,想反抗已經來不及了,更糟的是為首的人要割斷他的喉嚨以防萬一。
生死關頭,目下他只有束手待斃,想散去真氣奮餘力生死一拼的機會已經消逝了。
大漢將他拖至江邊的草叢,拔出匕首冷電四射,向他頸間沉落。
右面不遠處的竹林內,突傳出一聲怪笑,接著有人以怪腔怪調的口音叫:“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竹林春睡足,夕陽何遲遲?咦!你們好像是在謀財害命?驚醒了我老花子的一場好夢,你們得賠。”
是南乞,來得正是時候,叫嚷中穿林而出,好快。
為首的大漢吃了一驚,向同伴低叫:“滅口!上!”
南乞像一陣風,奔出竹林,掄打狗棍急搶而來。聲勢洶洶。
兩名大漢迎上,吼道:“天堂有路你不走,臭要飯的你該死……”
打狗棍先來一記“撥草尋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