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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也好,甚至是拉麵店老闆,他們說的都是對的。
我不能錯過了。
我比阿梨,比世界上所有女人,都幸福很多了。
我和女傭一併做了晚餐,等著他回來。
其實我什麼也沒說,我沒說今天會住在他家,也沒問他今晚他會不會回來,他可能在中央廳裡,忙一晚上,不過也沒關係,他忙,我可以把飯菜送去。
我想我除了打架唯一會的只有做飯,手藝是BN暗殺部那些胃口和性格一樣怪癖的隊員公認的。
可凌邪真就回來了,看到我跑到玄關口幫他拿東西時,他一直在看我,我抬頭,他便輕而淺淡地笑了。
“少爺回來,就是想看一看你在不在。”之後女傭在我耳邊笑著說。
我心裡就因為這句話一直在泛甜。
他看起來是疲憊的,兩人餐桌上吃東西氣氛安靜得有些過分。晚上他就在書房忙,特別自然,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應該做什麼,道歉,還是……?
我臉紅了,以至於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時根本不知道睡哪張床,神使鬼差地跑到凌邪書房裡去看他。
我、我到底是在幹什麼?
他看了我就一眼就挪不開了,臉上還是掛著淡淡的笑,玩味似的,“紀夏,你這是在勾引我?”
我真的就想這麼不矜持甚至不知廉恥地點頭。
兩個多月沒有和他親密了,況且,我也想他。我記得第一次時他開頭是強迫我的,我被嚇壞了,委屈地一直哭,他就硬是停下來了,把我身上衣服攏好了說,對不起。
我一直記得他當時笑的模樣。當時兩個人在一起已經很久,我自己身子也不是乾淨的,他其實,沒有必要那麼顧忌,亦或者是那麼憐惜。
他手伸過來,我閉上眼,他卻只揉揉我的頭髮,起身拉了件男式開扣單衣把我披上了,“小心冷,趕緊換衣服回房。”
他聲音很輕,我瞠目結舌。
凌邪的好色簡直是令人髮指,他這又是演得哪出?
他垂頭細細凝視我的臉,眼神很深,片刻後,他笑了一笑,“回去罷,紀夏不用這樣勉強自己的。”
“……哎……?”
“你不喜歡,我們以後,可以不做。”
“……哎……?”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對我笑著然後回頭繼續批改文書,眼眶驀地就酸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
還以為我因為阿梨的事而討厭他嗎?
想起那夜他抱我睡覺時我無聲地拒絕與躲避,心裡跟著就難受了。
“你……你在亂想什麼……我、我都已經這樣……”
“?”
“我都這樣……你還……”我羞到說不出話來,索性坐在他腿上,纖白雙臂環住他的脖子,他愣了一下,抽口氣穩住我。
我臉都紅到不行了,他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紀夏?”
抓住他一隻扶在我腰間的手,我握著他的手指送到面前,一口含住。
他肩膀僵硬了。
然後我望著他的眼睛,眨著睫毛,用舌尖輕輕地舔。
他開始呼吸不勻。
等我嘗夠了,靠過去,耳根燒得火辣辣的,嘴唇含住他的耳垂,胸前的豐滿柔軟隔著浴巾摁在他胸膛上,一點一點蹭,把胸口的浴巾全部蹭得往下翻成卷兒,就那樣毫無阻隔地貼上去畫著圈圈,在他的驟然抽吸與粗喘中,我紅著臉在他耳邊慢慢輕輕呢喃,“今晚我什麼都聽你的。”
說完這些話已經我的極限了,我這輩子都沒想過
我會說出這種話來,簡直是要燒暈腦袋,心臟撲通撲通都快跳出喉嚨了,他要是再不反應我就羞愧而亡算了。
可我當瞥見他眼中一抹狡黠的光閃過,立即後悔。
上、上當了!
他溫文爾雅地笑,手指指腹開始摩挲我頂端的嫣紅,“紀夏,剛才說了什麼,嗯?”
見我咬著唇不說話,他手掌蓋在上面輕一下重一下地搓。
……T口T
“……我沒有……》 _ _ _ _ _ 《
【白夜筆記·梨落白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