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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明顯底氣不太足了。
“但是別人卻將你看做他的女人，沒錯，現在大家可以認為厲天麟是有了瑤珈而放棄了你，這看上去真的合情合理，但是我太清楚厲天麟這人了，他那麼好心？”殺千羽輕聲說。
“殺千羽你到底繞來繞去要說什麼？”冰月冷冷地說。
雖然語氣依然十分冷硬，但是冰月的心卻在不停地顫抖。
一絲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不會的。
殺千羽那張迷人的面孔映在這月光下，越發顯得倜儻可人：“我只是在提醒你，你有沒有想過，厲天麟和流雲墨可能是一個人？”
冰月的腦袋“嗡”了一聲，好像是被人用重磅大錘狠狠地捶了三下。
厲天麟同流雲墨是一個人？
不信，死了也不相信。
“殺千羽，你在開玩笑嗎？”冰月冷冷地說，“你幻聽幻視幻覺了？你故事看多了？那兩個人的性格簡直差距太大，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厲天麟那樣魔鬼般冷酷狡詐，而流雲墨那樣謫仙般溫柔如水，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性格？難道性格不可能裝出來嗎？如果他為了騙你，硬是裝出一副溫柔如水的性格呢？”殺千羽冷冷地說。
“他們身上的味道不一樣……他們的聲音也不一樣……。”冰月喃喃地說，她有點站不住了。
“味道？味道是外在的，味道是可以加上去的，至於聲音，厲天麟通曉藥理，如果用藥物控制聲帶，相信改變自己的聲音不是什麼難事兒。”殺千羽狠狠地戳破了她的幻想。
“可是，我在西楚，我和流雲墨在一起的時候，我親眼在皇城上看見厲天麟率兵進來……。”冰月輕聲說。
“他依然帶著面具是不是？誰知道那個戴面具的人是不是他？而且有時候來找瑤珈的九王爺我也不確定那是不是真正的厲天麟。”殺千羽冷冷地說。
冰月的頭幾乎好像被人倒進一桶漿糊，亂極了。
她伏在橋欄杆上，靜靜地聽著橋下的流水，自己真的需要靜一靜。
“冰月，我只是提出我的看法，我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我不想你被別人騙，從十年前那個雪夜，我就發誓，我要保護這個小女孩，所以，我只是讓你想想你們在一起的細節，也許我是猜錯的，但是我總是有這種強烈的預感，厲天麟愛過誰？他誰也不愛！女人在他的心裡只有利用或者等待利用，他連自己的母親和妹妹都可以利用，何況是你呢？如果流雲墨就是厲天麟，那麼他從來沒有愛過你，他處心積慮地這樣做，只是為了利用你，掌控你！”殺千羽輕聲說。
而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冰月輕輕地眨眨眼睛，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我知道了，殺千羽殿下，我會好好想象的，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不陪了。”
冰月那嬌小的身影慢慢地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殺千羽看著冰月那窈窕的身影，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天幕上的明月，依然是那樣清明，但是冰月的心裡卻充滿了黑暗。
她的腳步也很沉重。
是殺千羽的多心，還是……？
她不敢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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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心苑
“小姐回來了？”如雪和如霜歡叫著，“怎麼樣？”
冰月淡淡一笑，輕聲說：“順利地拿回瞭解藥。”
她將那個錦囊遞給瞭如雪，如雪趕緊將那顆丸藥服下，果然，立竿見影，不到半柱香，自己的渾身那種無力感就立即一掃而光。
取而代之的是渾身的力氣，冰月長長地舒展了一口氣，解藥是真的，厲天麟沒有欺騙自己，但是另外一方面，你在騙我嗎？
“你們先睡去吧，明天我們就離開九王府了，好好養精蓄銳。”冰月囑咐著如雪和如霜。
“小姐也累了，你也早點睡覺哦。”如雪和如霜說。
冰月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等待如雪和如霜都睡著了，冰月拿出厲天麟給自己寫的休書，再拿出當初流雲墨在煙雨水閣給自己寫的承諾書拿出來，仔細對比著。
兩者的字跡竟然這樣的相像，一樣的龍飛鳳舞，有氣吞山河之勢。
雖然兩者還是不同，但是確實很相像，那種力度……，和收筆的那……，但是如果不仔細審視，還是看不出來的。
冰月的心跳的更快了。
自己說什麼也不相信流雲墨是厲天麟，難道一個人的眼神也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