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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專賣店前停了下來,那家女裝店跟我們公司有業務關係,經常透過我們公司從歐洲那邊進口名牌服裝,負責人跟我比較熟,我打了電話給他,我說我現在需要幾套女裝,那哥們問我怎麼這麼早,我一笑說:“用力太猛不小心把女人的衣服在賓館撕破了——”,這種事情越解釋越沒面子,不如老實地說,人家還以為玩笑。他笑著說我這傢伙還真沒看出來,接著就打電話讓值班人員開門,我在裡面按照梅子姐的個頭挑選了幾件比較合適,比較潮流,也比較貴的裙子。
最後還拿了幾條|乳罩。
我拿好衣服後,又開車回了酒店,我沒上去,而是讓酒店的服務生送了上去。
回到家裡,我剛要開門,門就從裡面被開啟了。
“你好意思吧?哼,好意思嘛,變態!”,祖兒手裡拎著包眯著眼睛說。我沒說話,冷冷的。“你說,是不是你欺負三姨媽,人家不願意,你把人家的衣服弄壞了?”
我閃開她,往裡面走,她不依不擾地說:“流氓,一看你就不是好人,當初還把你從香港放出來,還準備幫你替三姨媽說情的,看來——”
我有氣無力地坐到沙發上,靠在那裡,拿出根菸,她還在那裡嘮叨,結果被我大喊的一聲:“夠了!”給鎮住了。
祖兒走後,小毛來電話說他已經出院了,笑著問我這兩天去哪了,也不去醫院看他,讓我中午去他家吃飯,粱豔和她爸媽做了好菜,讓我帶著寶樂和剛才被我氣走的丫頭過去吃,我說就我一個人在家,小毛問我他們呢,我說我過去跟你說吧。
我實在太困了,躺沙發上睡了一覺。
快到十一點多的時候,梁豔的電話又打來,問我怎麼還沒過去,我說我這就去,粱豔一笑說:“你這個男人,是不是在賓館睡覺,若是把旁邊的女人也帶來,別管是合法的還是非法的,咱燒的菜都給吃!”,我笑而不答,感覺粱豔這女人越來越有情調。
到了小毛他們家,菜擺滿了一桌,特別豐盛,小毛見到我比見到粱豔恐怕都要親,那種友誼特好玩的,有魅力,他家人讓小毛不要喝酒,但是誰也勸不了,最後我,小毛,他岳父一起喝酒,粱豔和她母親在那裡吃菜。
我把梅子姐回來並且想把孩子抱走的事情,都跟他們說了,小毛聽到後就拍著桌子說:“操,她也太不規矩了吧,什麼人啊,家良,以前怎麼我不說,就你為了她,為了孩子吃的苦,她就不應該,還有良心嗎?知道你被抓到香港,還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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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頭說:“她不知道,我沒跟她說!”
“那你跟她說啊,看她怎麼反應,如果還這樣,這人沒意思,特沒意思!”
粱豔說:“哎,家良,她是不是有別的原因吧,聽你以前那樣說,還有她給你的那封信,她是愛你的,我比你們瞭解女人,我感覺是有別的原因——”
“為了活下去吧!現在好象有個男人比較有錢,比較有勢力,能保護她,如果是這樣,我他媽的認了——”,我搖了搖頭,無奈一笑,昨晚的酒勁似乎還沒完全過,又開始喝。
小毛說:“有錢怎麼了,我們沒有啊,現在錢不是特別巨大,再過幾年,江城首富肯定我們,等我們公司的房地產專案一開發,我想是有別的原因,女人最不可靠——”,小毛*著。
“不過,家良,你也要理解啊,女人其實很脆弱的,她不是不愛你了,她有可能身不由己,你想啊,龍家那邊肯定再抓她,上次還來一些人打我們——”,小毛狠狠咳嗽了聲,然後粱豔閉嘴了。我猛地抬起頭說:“你說什麼?”,粱豔的母親似乎看不下去了,就說:“哎,我這一把年紀,我也不是說的,這叫什麼事啊,咱女婿,這腿——”,她這老阿姨脾氣也不是很好的,我以前就聽說粱豔父母特別疼小毛。
“哎,媽,說什麼呢?”,小毛皺了皺眉頭。
曾經相識的地方
其實她不說下去,我也明白了,我轉向小毛說:“小毛,這腿是不是被他們打的?”
“其實——”
“哎,大老爺們,別他媽的其實,把我當兄弟,就痛快說——”,我眼睛不眨地望著他,我感覺到特別愧疚,小毛被我連累了,為了這個女人,我連累到了自己的兄弟。
小毛感覺也瞞不過去了,抽了口煙說:“家良,也沒什麼,就是你在香港那段時間,有一批人來過,要把公司砸了,我上前阻撓下,結果——”
“帶頭的是不是留著小鬍子?”
小毛點了點頭。
“操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