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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狂舞,也就是說,那《千字文》,他是寫在白綾上的。而三爺桌子上擺著的《千字文》,是寫在紙上的。
“照你這麼說,我這《千字文》,是贗品了喲?”三爺笑嘻嘻地問我。
“你桌上這《千字文》,確實不是張旭當著唐玄宗的面寫的。不過,你這個,也確實是張旭的真跡。”我說。
這話真不是我胡說的,無論從這筆鋒,還是從紙張上來看,這《千字文》,都應該是張旭的真跡。
“你這可就有些前後矛盾了啊!你之前說《千字文》是張旭當著唐玄宗的面在白綾上寫的,現在又說我這寫在紙上的《千字文》是張旭的真跡,像你這麼前言不搭後語,可不能讓人信服啊!”三爺說。
“張旭在唐玄宗面前寫的那《千字文》,很自然就是獻給唐玄宗的啊!張旭就是因為這《千字文》,被唐玄宗封為了大唐三絕,你說,他在回家之後,能不重新寫一份,留個紀念嗎?三爺你桌上的這個,就是張旭回家之後,自己臨摹的那一份。”我說。
“你這感覺像是在編故事一樣,你說是張旭臨摹的就是他臨摹的嗎?”三爺顯然是想讓我找出更有力的證據。
“雖然是臨摹,但張旭也需要喝酒後才能寫得出來啊!他因為太激動了,在喝酒的時候,不小心灑了些酒在宣紙上。因此,你看看這一幅《千字文》,上面有好些個字,都有些洇。”我說。
三爺順著我手指的地方看了看,那地方的字確實是有些洇,三爺微微地點了點頭。
“單憑這個,也不能說明我這就是真跡啊!”三爺還想繼續刁難哥。
“張旭都死了這麼多年了,是不是真跡,只有張旭知道。三爺要是不信我,那就只能去墳裡,把張旭那傢伙給挖出來,讓他給你鑑定鑑定了。”我說。
“好吧!我也不難為你了。咱們別扯這個了,先說正事吧!姜老叫你來,到底是有什麼事?”三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