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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能不能對付,得試了才知道嘛!
哥也不再猶豫了,直接就在那裡打起手勢來了。
賣書老頭交給哥的那控制蛇的方法,一是靠手勢,而是靠口哨。那口哨,從賣書老頭的嘴裡吹出來是低沉而委婉的,單從哥的嘴裡吹出來,就像是在哄人噓噓一樣。
哥先試著打了個手勢,也不知道是因為哥的動作不夠標準,還是因為這守墓蛇的個頭太大,哥那手勢不適合。
反正,哥那手勢本來是在示意那守墓蛇把腦袋埋下去,結果它非但沒有埋下去,反而還把腦袋立得更高了。更可氣的是,它不僅立高了腦袋,而且還吐起了信子,擺出一副要咬哥的樣子。
“就你這兩下子,去找條烏梢蛇來控差不多,還想控住我這守墓蛇,真是異想天開。”這守墓蛇本就是陰山公養的,控蛇的技藝,他肯定是知道的。因此,哥剛一出手,就被他給看穿了,真是悲劇啊!
“我就是逗它玩玩嘛!你這什麼破蛇啊!都不跟我玩。”我說。
“杜爺你想跟它玩啊?你怎麼不早說啊!現在你跟它玩吧,我跟它說好了,讓它跟你玩玩。”陰山公這傢伙,擺出了一副很大方的樣子。
還別說,在陰山公說過這話之後,哥再對那守墓蛇做手勢,就變成哥做什麼,它就聽什麼了。
哥讓它立起來,它立馬就立起來,哥讓它趴著,它立馬就趴著。
雖然守墓蛇聽哥的指揮了,但是哥卻一點兒都開心不起來。因為,哥心裡很清楚,這守墓蛇之所以會聽哥的,那是因為陰山公給它下了命令,讓它聽哥的。
也就是說,與其說是這守墓蛇是在聽哥的指揮,不如說它是在聽陰山公的指揮。
陰山公讓那守墓蛇聽哥的,明顯就是在告訴哥,讓哥不要打那守墓蛇的注意嘛!
從目前這情況來看,哥光憑手勢,那絕對是搞不定這守墓蛇的。除了手勢之外,哥還有一招,那就是用口哨。
可是,對於口哨,哥自己都是沒有信心的。要知道,當時跟著賣書老頭學的時候,手勢什麼的,哥雖然沒有學到其神,但卻是學到了其表的。至於口哨,哥可是連其表都沒學到。
反正當時在哥練習吹口哨的時候,賣書老頭那傢伙,直接就用手把耳朵給捂住了,還說哥吹得他想尿尿,完全就是製造噪音。反正從那以後,賣書老頭再也不允許哥在他面前吹口哨了。
哥那口哨聲雖然不是那麼的悅耳,雖然哥的口哨聲賣書老頭都不愛聽,但並不代表,哥的口哨聲,對這守墓蛇,真的是一點兒用都沒有啊!
這麼想著,哥便在那裡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吹起了口哨。
在哥的口哨聲剛吹出來的時候,那守墓蛇是乖乖的趴在那裡沒動的。不過,在哥吹了那麼幾秒鐘之後,那守墓蛇,慢慢地就變得有些狂躁起來了,也不知道它在狂躁個什麼勁兒。
不過,哥看得出來,哥的口哨,至少是對那守墓蛇起了作用了。
守墓蛇一狂躁,哥這心裡,立馬就有了一種欣喜的趕腳。這種感覺很好,就像哥見到那馬蹄尊時的感覺一樣。
這種感覺告訴哥,只要哥一直這麼把口哨給吹下去,這條看上去很不得了的守墓蛇,要不了多久,便會被哥擺平。
“你在幹什麼?”大概是感覺到哥好像已經把那守墓蛇給控制住了,陰山公立馬就很不安地對著哥問了這麼一句。
“沒幹什麼啊!”哥很得意地笑了笑,說:“我就是吹吹口哨,給這守墓蛇解解悶嘛!”
說完,哥又在那裡很不要臉地吹了起來。
“不許吹了!難聽的要死!”
陰山公大概是受不了哥,因此便這麼吼了一句,把哥吼得一愣一愣的了。
我勒個擦!叫哥不吹哥就不吹啊!你陰山公連門都不讓哥進,哥憑什麼聽你的啊?哥一邊在心裡想著,一邊繼續在那裡吹了起來。
哥的口哨聲越吹越大,伴隨著哥變大的口哨聲,那守墓蛇,變得越來越狂躁起來。最開始,那守墓蛇只是在原地打著滾,把身體盤成了一團,到最後,它居然在牆壁上亂撞了起來。
我勒個擦!看守墓蛇現在這個樣子,就跟那被戴上了緊箍咒的孫猴子一樣。要是哥這口哨,真的有緊箍咒那個功效,這是不是就說明,這條守墓蛇,它以後都得聽哥的了啊!
要是哥有這麼一條聽話的大蛇,沒事兒帶出去遛遛,那該是一件多麼牛逼的事啊!
雖然哥現在也只是想想,並沒有奢望事實真的就是哥奢望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