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站住!別跑!快攔住那個盜馬賊!攔住他!”淺淵循聲望去,果然是跟了自己一路的那個人!盜馬賊?呵呵,這真是賊喊捉賊了!
“別喊了,後面躲著的也都出來吧!”淺淵冷笑,我不找麻煩,麻煩來找我!
淺淵這麼一喊,呼啦啦圍上來十來個人,個個一臉兇相,看來是此處的地頭蛇了。
“難怪跟了一路也沒動手,在這兒等著我吶!”淺淵帶著大斗笠,叫人看不清面目,粗布衣衫,一看就不是有權有勢的人物,這會兒這麼輕鬆的一句話,倒叫強盜們有些疑惑了。
“哼!小賊,偷了大爺寶馬還想跑!兄弟們,給我上!”
“且慢!”人群裡走出來一個年輕公子,一襲白衣,明眸皓齒,眉眼間頗有幾分正氣,想來是初出江湖的大家子弟,路見不平,仗義執言了。
“在下方才跟在這位兄臺後面進鎮,看見他騎的就是這匹馬,幾位怎麼說他偷了你們的馬?”
強盜們都是人精,看他衣著打扮不凡,腰間佩劍,知道不好惹,但煮熟的鴨子斷沒道理不吃,狠聲說道:“這是我兄弟幾人與這小賊的恩怨,無關人等還請退開,刀劍無眼,誤傷了人就不是好玩的了!”
白衣公子聞言,不退反進,向淺淵靠近幾步,表明自己與他同一戰線。淺淵衝他一笑:“兄臺仗義執言,在下感激不盡,只是與這幾位恐怕只能用手腳交談,兄臺為我出頭,我斷不能害了兄臺!”
白衣公子對他一笑:“家父常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習武者的義務’,我雖學藝不精,但不敢有違父命,兄臺不必為我擔心!待解決了這幾個毛賊,定當請兄臺共飲一杯!”淺淵再不勸阻,拱手稱謝。
強盜們見這二人居然攀起交情來了,當下顏面全無,哇哇叫著攻上來。白衣公子也不拔劍,徒手與他們鬥起來,看他的招式,大開大盍,法度尊嚴,定是出自正派名門。強盜們人數雖多,武功卻下三流,淺淵唯一的武器就是腰間的軟劍,看白衣公子打的輕鬆,於是也不拔劍,施展輕功在強盜們之間穿梭,每到之處必有人呼痛倒下,幾乎都是手腳骨折,不一會兒已經放倒四人。那白衣公子看得驚奇,故意將多數人留給淺淵,一面觀察他的招式。
淺淵用的是臨之遙隨便扔給他的一本書上的一套小擒拿手,閒來無聊就學了,當時並未當一回事,輕鬆放倒幾個人,淺淵也覺得吃驚,原來這小擒拿手這麼厲害麼!那臨之遙教的其他武功豈不是更厲害?淺淵想起臨之遙被正派人稱作“涉江魔”,當下決定不能輕易顯露武功,不然定會被人認出是天樂宮的人,到時候引來正派的人“替天行道”就慘了!當下加快速度解決了剩下的人,那邊白衣公子也漂亮的收招完事兒了。
之前說要請淺淵喝酒不過是客套話,可現在紀銘是真打算與他結交了。這個年輕人看似普通,使出的功夫卻不一般,身法奇特,不知是什麼輕功,那套小擒拿手也很詭異,下手快、準、狠,怎麼看都不像正派人會用的功夫。他雖然行走江湖時間不長,但身為鎮劍山莊莊主紀無疚之子,蜀山派掌門清玄真人的關門弟子,見識卻是極為豐富,各家武學都略有了解,可是今日卻看不出這人來歷,難道是邪派中人?可見他樣子又不像,頓時起了好奇之心,遂主動上前與淺淵攀談起來。
“在下紀銘!敢問兄臺高姓!”
“不敢,在下姚遠。”這是淺淵早就想好的化名,其實也不能說是化名,因為那是他前世的名字。再次用這個名字,淺淵的心頭泛起淡淡哀傷。
紀銘為人熱情周到,得知淺淵也要找客棧投宿,便邀他一起,二人尋了客棧投店,將馬匹交給店家,就坐下要酒菜,淺淵卻只要素菜和茶水,紀銘用眼神詢問他,淺淵笑笑說:“小時候被寺廟收養,就養成了食素戒酒的習慣,紀兄不要在意,請自便就好!”紀銘瞭然的笑笑,心道難怪這人一臉淡然,遠離凡塵一般,還以為是冷漠之人,沒想到是這個緣故,可是這麼一來就更弄不清他的來歷了。
“適才見姚兄武功高明,很是特別,不知姚兄師從何處?”
淺淵不瞭解所謂江湖,但是也不想讓人知道他是天樂宮出來的。
“小弟的武功都是師傅教的。師傅收養我多年,姓名身份我卻一概不知,我與師傅隱居山中,月前師傅去世,我才下山的。”這一番話臨時編造,卻沒有什麼破綻,真真假假,倒叫紀銘不好再追問了。淺淵禮尚往來,問紀銘是那個門派的。
“不才師從蜀山清玄真人,家父紀無疚乃是鎮劍山莊莊主。”紀銘這一番話絕不是炫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