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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怎麼?不跟兄弟說說?”
胖子正在那嚼著大蒜,擼著肉串,聽我這麼一問,嘿嘿的笑了一下,“哎喲!犯渾,你小子,這訊息很靈通啊?都說小靈通訊號不好,可你這訊號真不賴!”
我看著胖子,把一根竹籤插在桌子上:“你跟人家小女孩牽手的時候,就沒覺得後背發涼嗎?”
“我擦,你個狗日的犯渾,我說我物件總說晚上有人跟著他。我也總覺得有時候後背發涼,原來是你小子,你小子靈……”
我趕緊捂住胖子的嘴,讓他別瞎說話,這地方,有些事情說出來,別人會拿你當213的。
“嘿嘿……不錯,就是我,我在瀋陽閒著無聊,偶爾藉著睡覺的時候,就靈魂出竅,飛過來看看你,你小子不錯啊,豔福不淺!”
“我啥豔福不淺啊,你小子才豔福不淺,說說,跟歐陽雪咋樣了?沒想到我這兄弟,人長得不咋地,找物件倒是不錯,怪不得人常說鮮花插在牛糞上!”胖子挖苦我說道。
我對胖子的挖苦顯得沒什麼,有些話,只有好兄弟才會那麼說。就像走在大街上,突然看到一家店,那玻璃擦得鋥亮,跟沒有似的。
一個不認識的人以為啥也沒喲,咣噹一下子裝玻璃上了,你上前,肯定問:“哎喲!傷到沒?上醫院不?”
可是如果是好哥們走著走著,他看見那家店,走過去也裝玻璃上了,你肯定會說:“你看你,眼睛長後腦勺了?咋不撞死你!”這樣的才是好兄弟。
“別瞎說,沒邊兒的事兒,瞎扯啥!”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嘆口氣,跟胖子碰杯,喝了一杯酒。
“哎!還跟我裝上假了,這當事者迷,旁觀者清。那小妮子的心思,我們這旁觀的才清楚。這女孩子啊,總是口是心非。”胖子突然間變得像個哲人,怪不得人都說戀愛中的人都是詩人。
“行了吧!我自己心裡有數,把你自己整明白吧!那不是咱們小學同學嗎?真沒想到你倆整到一塊去了。”
“那有啥的,一切皆有可能!”胖子笑著。
我嘴上那麼說,可是這心裡卻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就像我以前說的,和歐陽雪忽遠忽近的距離,著實讓人摸不到頭腦。
這麼久也沒和她聯絡過,呵呵!或許她對待朋友都那麼熱情吧,是我想多了?還是……有些事情,就是讓人摸不清楚。
我也想過,靈魂出竅偷偷去看看,可還是忍住了,有些事情,就像這個社會,看的太透,就沒那麼有意思了。
我現在身處的世界,就好像夢境中一般。我有時候就在想,像莊周夢蝶一樣。是我夢到了夢中的自己;還是夢中的我夢到了我。
一把桃木劍,叫寞離;一把劍鞘,叫寂別。現在想起來,那天的事情就好像是夢中一般,讓我分不清楚真假。如果真的是夢,夜未免太真實了一點。
“哎!別想那麼多了,你活得這麼累,就是想得太多了。什麼事情看淡些,順其自然就好了。想那麼多我都替你累得慌。你啊,這心太軟!”胖子說著和我碰杯,一飲而盡。我也緊跟著胖子,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我跟胖子倆人都喝得迷迷糊糊的,帳當然是我去節。可是我這腳有點發飄,不巧碰到了一個20來歲的小夥的身上。
這傢伙光著膀子,前胸是一整頭老虎,後背是一整條龍。看上去就窮兇極惡,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衣領。
“對不起啊!兄弟!”我趕緊賠禮道歉,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善茬子。胖子一看我氣不過去了,要上前揍這小子。
我示意胖子不要上前,雖然我喝多了,可是著腦袋好使,只是腿腳不利索罷了。胖子要是真打起來,非得把這傢伙揍進醫院去。
“對不起值幾個錢啊?知道我是誰不?我是範爺手底下混事的!”對方依舊拽著我的衣領不鬆手。
可他就是不動手,他要是動手,我還手就有理了。我也揍他妹的,不過我有仔細看了一看,心中暗笑了一下。
“哎喲!真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量,別跟我過不去!這點錢您拿著,這頓飯算我請的!”我裝殷勤的說。
“這還差不多,下次注意點!”對方哼了一下,抓神回去喝酒了。
出了店,胖子對我說:“犯渾啊犯渾!你可真犯渾!這黑瞎子拍門——熊到家了!”
“我只不過不願意惹一身的晦氣罷了,你沒看出來嗎?那小子印堂發黑,是將死的人了。給他點錢,算是積德行善了!走,先找個地方住下。”
“你以為誰都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