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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抬起腳,把對面倒過來的乾屍踢開,可是這一體不要緊,只聽乾屍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響,從中間折了。僵硬的面板連著骨頭,就像特大號的雙節棍。
我用力一甩,卻沒甩掉。硬闆闆的兩個半截身子夾住了我的腿,一個長得小貓崽子那麼大的老鼠順著我的腿爬了下來,齜著牙向我示威,我趕忙起身。
手卻碰倒了什麼東西,軟軟的,還有些韌性。用了拽了拽,絲毫沒有拽動,倒是這地面跟著動了動,難道是什麼機關不成?我伸出另一隻腳,踢向了耗子,可是它卻出奇的靈活。
一下子蹦到了我的另一條腿上,張著嘴,吱吱的邊叫邊露出了暗黃色的牙齒。擦你妹的,連老鼠都欺負人。我又摸了一樣東西。
用力一扯,只聽發出一聲似扯開碎布的聲音。不管是什麼,總之是一根棒子,揮著向這隻大老鼠打去,老鼠見了東西,不慌不忙,滋溜一下就跑得不見了蹤影。
我也被自己手裡的東西下了一跳,那哪是什麼棒子,分明就是一條死人胳膊,應該是哪具乾屍上的。我趕緊把這隻胳膊扔到一邊去,不禁打了個寒戰。
不知不覺間,這麼一動,好幾具乾屍又砸到了我的身上。說實話自己也很害怕,但是隻好硬著頭皮,把乾屍一具具全都從身上挪開。
起身撣了撣灰塵,我這才發現,四周全是站著一具具的乾屍,這些在上面看,怪不得自己覺得像陶俑。身上青一色都是一樣顏色的衣服。
這些屍體,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如今站在這裡,不僅讓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看過的一個鬼故事。其實我也知道在這個時候想鬼故事很不合時宜,但是奈何你越不想去想,它偏在腦海中浮現。
那時候也小,村裡邊也沒啥人喜歡看書,一般的時候弄這本盜版書看都不錯了,當時我家那邊有‘二六’,具體為啥叫‘二六’我也不太清楚。
可能是不對的番號,或者別人給起的別名吧!那邊的確是部隊,但是裡我們這裡很遠,地方很偏僻,具體訓練不我們也不曉得。
但是每當要下大暴雨或者冰雹的時候,他們就派上用場了。拿著一門大炮,往天上開炮,據說能把雲彩炸開了,冰雹炸化了,這是小時候奶奶跟我說的,估計多半是哄我的。
一下暴雨,聽見炮聲,就能看見火紅色的球子在天上飛,劃出優美的弧線。先自愛想起來覺得優美,但是小時候卻很害怕,總怕那炮彈落到自己家房蓋上。
放完炮的第二天,胖子必保過來找我,我們兩個就偷偷的騎著腳踏車。到‘二六’那邊去撿炮彈殼。蛋殼不是很大,也就二十厘米左右。
在那個時候,我們每天能有五毛錢的零花錢都已經很奢侈了,相信像我這樣踩著90邊的人住在農村的都有這個印象。所以這個炮彈殼就成了寶貝。
有錢人家的孩子家裡看的緊,不像我們這些,沒人看著。所以也就有了撿這些東西,和有錢人家的孩子換東西的機會。換回來的東西什麼都有。
記得有一次胖子用兩個炮彈殼換回來一臉遙控賽車,把我饞壞了。我小時候也比較喜歡看書,用一個炮彈殼換了幾本書看,其中有一本破爛不堪的,就是一本鬼故事書。
那個故事叫什麼名字我已經忘記了,但是留給我的印象卻是很深刻。因為這個故事跟胖子的那個《屍香閣》,就是我們初中畢業郊遊那次講的那個故事有些相似,都是關於乾屍的。
我倒覺得那個故事和我現在的情形更為相似,故事大概是這樣的,時間太久了,可能個別細節我將的不是很清楚。
某一個人,是一家醫院裡的一個病號。他自己的了什麼病自己也不清楚,大夫說他得了肺病,可是他自己也沒覺得哪裡不妥。
和他住在一起的,還有其他病房的人,看起來都沒什麼病。每天都在一起聊,當然他們聊的,無非就是哪個病房的人又死了,死的原因是什麼等等,這些訊息,多半是那些年輕漂亮的護士傳出來的。
他們有時候無聊的時候也談談關於這些護士的話題,有些護士從院長的辦公室裡出來以後,面色紅潤,神色看人有些慌張,有些病好就免不了嘆息一聲:“哎,什麼世道!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於是大夥七嘴八舌的開始議論開來那些院長不風光的實際,有人甚至說,前任院長因為跟護士搞破鞋,晚上回家被老婆把‘身份證’沒收了。
這個‘身份證’是啥,不用嚴明大家自然之道是什麼。男人的身份證有兩個:一是喉結;二是小弟弟,咳咳!
每天都在死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