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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煩。”
“沒有,您想多了。”千奈的眉頭忍不住皺了皺,這麼好聽的聲音為什麼喜歡說這些事,她覺得自己的媽媽越接近退休,越有朝陽區群眾的特質了,“您當心開車,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
“好吧好吧,我不說了。”張女士意猶未盡地砸砸嘴,“不過你加點油哈,等我退休去你那旅遊的時候我希望能夠看到你和你男朋友並肩站在我面前的樣子,我到時候直接帶著個大紅包去。”
“還是別了,東京犯罪率挺高的,不安全,您還是先在國內旅遊吧。”千奈禮貌勸退。
車子到了地,兩個人直接上了二樓,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在一起吃了頓飯當作餞別千奈,吃完後時間也不早了,顧及著外公的身體早早回了家。接下來三天,幾個人都特意請好假,一塊去南邊的溫泉城市旅遊度假,回來後休息一天,第二天千奈便坐上了回東京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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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三年,再次回到東京,從羽田機場出來的時候千奈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打車直接回到了米花鎮2號街27號別墅,別墅因為長久沒有人住顯得有些破敗的樣子,千奈看上去似乎也並不驚訝,淡定的掏出鑰匙走了進去。
千奈的別墅是仿照中國四合院設計的,整體色調呈現古舊的灰牆白瓦,一層左側是車庫和雜物間,右側是玻璃花房和洗浴房,最中間是兩個大客房以及書房、廚房、餐廳、洗衣間、客廳。二層的兩側是兩個大露臺,左邊做了露天泳池,右邊空著平時戶外活動、看星星、晾衣服都在這裡,中間是自己的主臥、衣帽間、書房、洗浴室和客廳,還有一個小客房。三層只有中間突出出來,裡邊是一個小型手術室、影音室,遊戲室和健身房。
然而如今,灰牆白瓦上是厚厚的灰塵,玻璃花房裡的花枯萎了大半,只剩下雜草叢生,露天泳池裡滿是泥垢落葉,急需清理,只有別墅內部的傢俱被仔仔細細罩上了防塵罩,只是之前住在這裡的那個人的痕跡全無,彷彿不曾出現。
千奈對於零的離開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平時她發在ins上的動態零一半都會點贊,雖然彼此不怎麼聯絡,不過這種默契一直保持在千奈出國期間,但是兩年前千奈發現零連續一個月沒有動靜了,思考過後打了電話,結果被提示號碼不存在,當時千奈就想,他可能像第一次手術後那樣又一次悄悄離開了。
天色已經有點晚了,在打車出去住酒店和打掃臥室將就一晚之間,千奈默默選擇了打掃臥室將就一晚這個選項,時隔兩年,別墅再一次燈火通明。
不過別墅裡雖然還通水通電,但是卻一點吃的都沒有了,作為吃飯不規律患有低血糖和偶爾胃痛的千奈為了身體著想,還是認命的帶上雨傘去附近的便利店買吃的。
就在千奈提著一大袋零食回家的路上,突然看到了路中間躺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千奈趕緊上前探了探女孩的體溫和呼吸,幸好不是屍體……不過女孩明顯有點發熱,千奈連忙抱著女孩回了自己家,給她換了乾燥的衣服後,讓她躺在自己床上。女孩發燒將近39度,別墅儲存的家庭常備藥物基本上都過期了,千奈之後又跑出去一趟買了點常備藥,將退燒藥拆成半片,磨成粉末混在水裡給女孩服下。就這樣折騰了一晚上,到後半夜女孩的燒才退去,千奈終於忍不住睡意,爬到床的另一邊沉沉睡去。
次日早上八點
雪莉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裡,房間是粉嫩的少女裝修風格,不過屋主似乎是個比較粗心的人,房間角落堆積了好多灰塵沒有打掃。雪莉抬頭看著頭頂的輕紗,大腦放空了一會兒,她記得自己從組織裡跑出來跌跌撞撞來到這兒,想要找和自己際遇相同的工藤新一尋求幫助的,但是卻因為體力不支暈倒了,現在是被救了嗎?
雪莉想要坐起來離開這裡,她擔心她的出現會給不相關的陌生人帶來危險。但是發過燒的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千奈的床又是超級軟的材質,這讓雪莉一時間竟然起不來,甚至還在這3*3米的大床上翻了個身。
千奈此時正站在床邊打電話,聽見聲音轉身看了一眼,發現女孩醒了便迅速結束電話:“總之就拜託佐佐木阿姨來監督一下了,這邊現在什麼都沒有,我得出去吃個飯採購一下,那就這樣,我先掛了。”
打完電話的千奈轉身坐在床邊看著雪莉,笑眯眯地問:“小朋友,你叫什麼呀?你家在哪裡。你昨天怎麼會躺在雨裡呢?”
可惜這普通的三個問題,雪莉現在一個都回答不出來,她只好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