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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他們也得遵守宵禁令。但也有奴隸在船塢卸貨,這些人的家都在岸上,就在碼頭下面吃水線以上的棚屋裡。這種人不會在商團的辦公室裡出現,但如果要搬東西的話,譬如說,他自己得把箱子搬到塔格米先生的辦公室去嗎?當然不會。即使他要站著等一個小時,那也得找一個奴隸來,失約也無所謂。讓一個奴隸看見他搬東西根本不可能。他得十分注意這一點,這類失誤會讓他付出很高的代價。在這些人中問他絕不可能再有類似的位置。
從某個角度講,奇爾丹認為,我幾乎樂意在光天化日之下自己把箱子搬進日本時代大廈。那是多大的氣派啊。其實又不會違法,我不會為此進監獄。我會表現出我的真實情感,一個再也不會在公眾場合露面的人的心情。但……
他想,我可以這麼幹,要是找不到那些該死的黑人奴隸的話,我可以忍受上面這些人的白眼,他們的嘲弄——畢竟他們每天都嘲弄我,羞辱我。但是要讓他們從下往上看我,感受一下他們的受辱。就像這個在我頭裡蹬車的“欽克”。要是我沒叫一輛人力車,要是他沒看出我想步行去赴商務約會……
你必定會因為這種形勢而責備德國人,有貪多吃不下的癖好。畢竟,他們僅僅是設法打贏這場戰爭,馬上他們就要去征服太陽系,在國內他們已透過了法令……得啦,起碼想法是好的,畢竟他們把猶太人、吉卜賽人和讀《聖經》的學生擺平了。而斯拉夫人的價值卻倒退到兩千年前,退到亞洲他們的老巢去了。離開了整個歐洲,皆大歡喜。回去騎著犛牛用弓箭狩獵。那些光彩耀眼的雜誌在慕尼黑印刷,在所有的圖書館和書報亭流通……你可以看到整頁的彩色圖畫:金髮碧眼白面板的雅利安人,他們在勤勞地耕作在烏克蘭這個世界的巨大糧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