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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上帝啊!”
這是無用的,他知道。
“柏林又來了一份密碼電報。”法德霍夫說,“他們開始譯電時我掃了一眼。是有關政局的。”
“說什麼?”賴斯低聲問,一邊用大拇指和指頭撫摩前額。
“戈培爾博士出人意料地到電臺進行了一次重要的演講。”秘書相當興奮地說,“我們還得等會兒才能看到全文,他們正在翻譯密碼。肯定會印出來的。”
“好的,好的。”賴斯說。
他的秘書又馬上退出了辦公室,賴斯重新翻開書。再看看,儘管我要解決……他用拇指翻著前面看過的部分。
……卡爾默默地注視著覆蓋著旗子的棺材。他躺在這裡,現在他真的去了。真的離開了人世。甚至最靈的守護神也無法將他喚回,這個人竟是德國的偉人嗎?卡爾曾盲目地追隨他,崇拜他……甚至到了墳墓的邊緣,阿道夫·希特勒已經過去了,但卡爾還活著,我再也不跟隨他了,卡爾的心靈在沉吟。我要活著。重新做人。我們都要重新做人的。我們必須這麼做。
領袖的魅力使他走得太遠,遠得可怕。這是什麼力量?現在最後的句號留下了,令人難以置信的記錄,這旅途從偏僻的奧地利山村開始,從維也納的貧困潦倒,從戰壕裡噩夢的折磨,到政治陰謀,政黨的建立,到當上元首,一瞬間要統治世界?
卡爾明白了,這是騙人。希特勒欺騙了他們,他用空話領導著他們。
現在還不算太晚,我們看清楚了他的欺騙,阿道夫·希特勒。我們最終知道了你是什麼東西,納粹黨,可謀殺和權迷心竅的自大狂的可怕年代。是這麼回事,過去也是。
卡爾轉身離開了寂靜的棺材。
賴斯合上書坐了一會兒。儘管是他一個人,他感到不安。應該對日本多施加更大的壓力,他自言自語,來禁止這本該死的書。實際上,這本書顯然是站在他們的立場上考慮問題的。他們應該逮捕那個人,不管他叫什麼名字,叫阿本德森。他們在中西部有很大的權力。
使他不安的是阿道夫·希特勒的死,希特勒的失敗和毀滅,納粹黨和德國本身正如阿本德森所描寫的那樣。它無論如何也比現實的世界更重要,那就是德國對世界的霸權。
事實會怎樣呢?賴斯自問。僅僅是作者的寫作能力嗎?
他們知道上百萬的謀略,那些小說家。拿戈培爾博士來說吧,那就是他如何開始寫小說嘛。不管表面上有多麼道貌岸然,都有要求隱藏在每個人心底的根本慾望。是啊,小說家多瞭解人性啊,人該多麼沒有價值,人的行為受著慾望的驅動,任憑懦弱的擺佈,由於貪婪,他們可以背叛任何事業。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沽名釣譽,當然,他要哈哈大笑,竊喜,他得到了想得到的東西。
賴斯先生想道,他是如何捉弄我的感情而不是我的智慧。他自然會得到報償,錢,顯然有人會付出許多錢財,指使他寫什麼東西。一旦他們知道他們會得到報償,他們就什麼都寫,講一大堆謊言,然後把它丟擲來,公眾還真煞有介事地品味那已經變昧的酒釀呢。這本書是哪兒出版的?賴斯先生檢視書的版權頁。內布拉斯加州奧馬哈市,原美國最大的財閥印刷廠,廠址曾經在紐約城區,是由猶太人和共產主義者資助的……
這個阿本德森也許是猶太人。
他們還在繼續毒害我們。他猛地把《蝗蟲》狠狠地合上。實際上他的名字也許叫阿本德斯坦。毫無疑問秘密警察現在已查出來了。
無疑我們應該派個人到落基山那邊去拜訪一下阿本德斯坦。我不清楚克羅茲·馮·米里是否接到這方面的指令。也許還沒有,柏林都亂成一團了。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
但賴斯認為這本書太危險了。
一旦某天明媚的早晨阿本德斯坦給吊在天花板上,那會對每個可能受此事影響的人都起個警醒。我們會有最後的結束語,寫好附言。,
當然要找個白人來幹。我不知道斯克齊尼近來在幹什麼。
賴斯深思著又看了看這本書的護封。這個猶太佬把自己保護起來了。鑽進了那個高城堡。誰都不是傻瓜。但無論是誰進了城堡找到了他也不知如何把他弄出來。
也許這麼於太愚蠢,書畢竟是書。現在太晚了。那是日本人控制的領地……那些小個黃種人會尋釁滋事的。
管他呢,如果能夠幹得巧妙些……如果能掌握得適當。
雨果·賴斯男爵在本子上做個記號。提出計劃和秘密警察奧托·斯克齊尼將軍商討,最好和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