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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清下樓,一眼便瞧見累癱的溫阮,再一眼便瞧見了佔據了不少地方的珠寶禮盒。
“你這是幹嘛了,去哪裡搬家了?人還累成這樣。”
閔清走進瞅了眼,頂尖兒的珠寶品牌。
“宴辭給你買的?”她問。
“嗯啊。”在珠寶店緊繃了幾個小時,兩人又出去吃了個飯,太累,溫阮眼皮都不想抬了。
“你這小孩不懂事,他買這麼多你不知道阻止,還都帶回來了。”閔清粗略瞧了幾眼,準確價值不好估計,少說也有七八位數。
溫父從書房出來,嚴厲的嗓音下是寵愛,“帶回來怎麼了?兩人又沒正兒八經談過男女朋友,宴辭買幾件禮物給阮阮,那是應該的。”
閔清還是認為不妥,年輕人無所謂,不代表他們這輩不尊重禮數,“我一會還是給宋燕樺打給電話吧,免得說我們不懂禮數。”缺不缺需不需要是另一回事,別落了他人口實,免得溫阮嫁過去遭人閒話,宋燕樺又是個注重禮儀規矩的人。
“宴辭經濟獨立,打什麼電話!”溫父不覺有什麼不妥之處,“阮阮現在拿到手的,出嫁時我們又不會少一分。”只會多,不會少。
溫阮沒插話,其實她想說,這只是冰山一角,後頭還有很多,店裡人來不及安排,隔兩天才會送過來。
溫父和溫母因為禮儀這塊分歧很大,對這種出嫁前的禮儀、彩禮、聘禮什麼的話題溫阮不感興趣,人真的累了。
她打了個哈欠,讓傭人幫忙把這些東西給搬到她的小金庫去了。
溫阮自己上樓安安靜靜地睡了個下午覺。
一覺睡到晚飯時間才起,精神倍兒好。
吃完晚飯,她上樓做她快樂的碼字工。
只是幾個小時都沒憋出幾個字來,該死的卡文,擼禿了頭。
溫阮想砸電腦的心都有了。
溫阮最最最煩悶的時刻,賀宴辭的電話進來。
她平復了下情緒,接聽。
“我以為你睡了。”這個點不早了,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撥電話。賀宴辭淡笑,先開口。
“其實睡了又醒了——”溫阮尷尬笑了笑,她聽到賀宴辭那邊有類似翻閱檔案的聲音,“你還沒下班?”
“剛到家,在看一份檔案。”賀宴辭合上檔案放一邊,回她。
“哦。你今天送我的東西太貴重了,我收你這些東西會不會不太好?”溫阮睡醒,去她的小金庫清點了下,今天賀宴辭確實太貴重,再加上預定的還沒送來的,是一份超大禮。
他們倆這種關係和正真情到濃時,自然在一起的情侶大不相同,這些貴重物讓溫阮有些不自在。
賀宴辭往酒架走去,取了一瓶紅酒,“閔姨說你了?他們老一輩考慮比較細緻,注重禮儀,他們的想法別太往心裡去。我們可以尊重他們的安排,具體按照我們自己的方式行事就行。”
這一刻,溫阮發現賀宴辭是個很通透的人,講話令人很舒服,脾氣似乎又很好了。
不過,賀宴辭這個男人很難懂,她可是見過他上一秒還如沐春風,下一秒暴風雨來臨的狀態。
很難琢磨,更不好惹。
賀宴辭起開紅酒倒入自動醒酒器中,瞧著醒酒器裡的紅酒在微光下折射的灼灼燦光,他說,“雙方家長一起商榷嫁娶事宜,這種感覺還挺不錯的,很有儀式感。”他最近好幾次回家,進門便能聽到老爺子和父母坐在一起討論他和溫阮結婚的一些事情,挺有意思,也很喜慶。
賀宴辭覺得這種感覺挺不錯?
溫阮不太信。
賀宴辭取了一支酒杯,夾在骨骼分明的指間,“下次見面給你張卡,我倆再去買東西,你拿我給你的卡刷,就沒這麼複雜了。”
“這樣不太好吧?”溫阮回答委婉,哪裡不復雜,是更復雜了。他倆這種關係不適合用賀宴辭的錢吧,就算是有感情的夫妻,她還是比較喜歡經濟獨立,經濟糾紛是最讓人頭疼的事。
賀宴辭不反駁的點頭,“是不太好,多買點東西就好了。”
“”
哈,多買點東西就好了?
這是什麼樣的演算法啊。
習慣成自然麼?
溫阮嚴重懷疑賀宴辭做老闆的在虧錢。
溫阮沒忍住出聲笑了。
賀宴辭背靠吧檯,心情不錯地挽唇,低沉的嗓音格外溫和,“等我們結婚在一起生活,會省很多麻煩。”
溫阮贊同賀宴辭這個說法,至少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