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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下頭,蹭了蹭溫阮的脖頸,“嗯,苦點就苦點吧。阮阮這份心意到了,再苦都是甜的。”
這番話,溫阮愛聽。
笑道,“老公,我倆是不是太有默契了,連送東西都能想到一處。”都送藥。
賀宴辭滿足的喟嘆一聲,緊摟溫阮,深深的說,“天生一對。”
溫阮贊同的抿笑。
“所以你要好好調理身子,明白嗎?”賀宴辭蹙眉,她那種痛,他想想都覺得很怕,精緻的小臉慘白,額頭和鼻尖都是細汗。
“一起。”溫阮。
“嗯。”賀宴辭。
溫阮弓起身子親了賀宴辭薄唇邊緣一下,順勢坐在他身上。
賀宴辭雙手掌控著她纖細的腰肢,謔笑,“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你悠著點。”
“”怎麼說得她跟色女一樣。
再說了,獨門獨院的去他的隔音不好,想要找法兒笑她直說!
第二天,太陽初升,溫阮就從賀宴辭住的農家別院回到自己的住處。
臨門,丁聹抱著雙臂站在門口,低著眼皮看她,“你一夜未歸去哪裡了?”
溫阮一步一步走上臺階,笑答,“發揮一下你作為記者的想象力和觀察力,你覺得我去哪裡了?”和丁聹相處下來,溫阮發現她什麼都好,專業力能沒的說,在生活上和感情上很直女。
丁聹靠近聞了聞溫阮,“身上的香味不一樣了,還有男人的味道。”
溫阮低笑,“噗,聹聹你這都能聞得出來?你這是練的什麼功夫?”
丁聹:“需要什麼功夫,這個很好分別,沉香木的香味,女人一般不用。”
溫阮佩服,不愧是記者,“那再給你一點時間猜出沉香木主人是誰。”
丁聹:“行啊,等我找到沉香木的主人,我就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了!”
溫阮唇角微揚,“那你應該不太好找吧,他身上沉香木味很淡。而且你應該沒有機會近身。”賀宴辭在其他人面前真的太冷淡了。
丁聹挑眉,“可以啊,阮阮,昨晚你還真去別的男人,說吧,那個男人是誰?讓你都不回來陪我了。”
“我老公啊。”溫阮見丁聹一副不信,又說,“我上次和你去挖蓮藕,弄髒的那麼戒指是婚戒!”
“”丁聹眼眸睜了睜,還是難以置信!小小年紀的溫阮,正是一朵盛開的鮮花,竟然結婚了!
她不信!
程斂從符景百的房間出來,站在臺階上伸了伸懶腰,正好瞧到丁聹聞溫阮這一幕,冷嗤一聲,“你屬狗的嗎?在人家身上嗅來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