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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驢撞了。”
“我再告訴你一句,騎電車的是我同事。”丁聹轉身站在十步之遙,“還有,這位先生,我必須宣告,上次你違規停車,我作為執法者,有權利糾正你的錯誤。還有我不是狗仔,我是法制欄目的記者。”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程斂衝丁聹背影痞笑的喊道。
丁聹頭也不回,“等你哪天去法制欄目臺配合錄一則影片就知道了。”
“對了,你的影片我還保留的,歡迎去京都法制欄目找我!”丁聹背對程斂,衝他揚了揚。
“”
程斂冷笑地抵了抵腮幫,窩了一股子氣。
賀宴辭住的地方離溫阮的農家院不遠,同樣是一家農家院,是獨院,是很有特色的江南建築。
溫阮進院子,被院子裡景觀,假山、流水,花草,涼亭。
她來鎮上這麼多天,還不知道藏了這麼一處好地方。
她嬌嗔抱怨,“不公平,為什麼你一來就有這麼好的待遇?別人來都沒住的!”
“很喜歡?”賀宴辭漫步跟在她身後。
溫阮攏了攏賀宴辭披她身上的風衣,“當然啊,我最喜歡這種風格的院子。”小橋流水人家。
“那我們回去也搞一個這樣的院子。”賀宴辭貼溫阮身後。
“算了吧,這個改造應該很費時,還是算了吧。”賀宴辭的別墅大多是北歐和輕奢風格,動起來整個院子和裝修都要改,麻煩。
“許個願,或許就有了。”賀宴辭淡笑親了親溫阮的頭髮。
溫阮笑著扭頭,賀宴辭的吻落在她唇上,兩人輕柔地親吻對方。
湖面微微波光,倒影重合。
賀宴辭洗完澡出來,瞧見溫阮扒拉他的行李箱,抿笑,“找什麼?”
“看下你給我帶了睡衣沒。”她回,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灰色棉質的收納袋,“這是誰的東西?”
賀宴辭揉了揉額頭,“程斂的,死活要放裡面。”賀宴辭記得拿出來的,怎麼還是被他塞裡面了。
溫阮找到自己的睡衣,抱在懷裡,扭頭看賀宴辭怨念道,“完了,我老公行李箱裝了別的男人的行李,我要有感情危機了。”
“”賀宴辭。
溫阮洗完澡出來,走到床邊,一眼瞧見賀宴辭脖子上的,她跨步上床,跨坐在賀宴辭身上,“老公,你脖子怎麼回事?”
賀宴辭放下平板,大掌兜住溫阮的後腰,身體往後挪了挪,靠在床背上,眉頭輕挑,“你說呢?”
“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是那個小妖精趁我不在,竟敢偷我老公。”
“”賀宴辭。
溫阮握住賀宴辭完美的下頜,往上抬了抬,一雙明眸眯了眯,“老實交代,是哪個妖精幹的?”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妖精,一早走了不負責。還弄了我一身傷,我必須得報工傷!”賀宴辭說罷還扯了扯自己的睡衣領子,抿笑,“來驗傷,看看怎麼算。”
溫阮眼睛一瞬不瞬的落在賀宴辭身前,不少抓痕,溫阮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心疼的皺眉,“這麼狠的嗎?我都沒用力!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下次我再抓你,你就咬我吧。這樣我痛了,就沒力氣抓你了。”
賀宴辭伸手壓低溫阮的頭,仰頭親了親,深眸溺愛的低聲笑,“哪次沒咬你?有用?”
“”她說的是真咬好麼,哪裡說的是他那樣的咬!那樣她只會更想抓他好麼!
“下次你再抓我,我把你的手指甲全部拔了,看你怎麼辦?”賀宴辭裝模作樣的嚇唬溫阮,握住她纖柔的十指放在身前,放在掌心。
賀宴辭忽然間,面色沉下,擰眉看溫阮,“你的戒指了?”
溫阮手指微顫,糟糕上次和丁聹一起去田裡撈蓮藕,嵌了泥土就取下來,原本想著這兩天想辦法清理的。
賀宴辭大手一捲溫阮柔軟的十指被他牢牢握在手心,不讓她抽出,他嗓音帶著冷意,“溫阮,我們婚戒呢?為什麼不戴?”
溫阮看自己無名指光禿禿的一眼,立馬認錯,“老公,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可以解釋,你聽我解釋!”
賀宴辭冷哼,淡淡說,“你怎麼解釋,因為你的符老師來了所以要藏起了?”
“”溫阮摳了摳賀宴辭掌心的紋路,“和誰都沒關係,都是我的錯!”
“老公~”溫阮低下頭親賀宴辭。
賀宴辭撇開頭,不給親。
溫阮吸了吸鼻頭,似乎要哭出來,賀宴辭眉頭蹙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