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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家會答應嗎？”會不會有附加條件？
程斂仰頭吻了下丁聹，留戀的抿了抿唇，“如今向家找到比我更適合的女婿，還是自己女兒喜歡的人。三年合同等於白賺的，他們樂著呢。”
“那你們家呢。”原本聯姻就是為了長期發展，一旦兩方打破了這道平衡線，總會有損失吧？
“我們家小問題，我爸當初怕我不務正業，守不住他的產業，所以才有了向家聯姻這檔子事。我現在都開始著手家裡的生意了，家裡能有什麼問題？”
“所以，這就是取消婚姻的條件？”丁聹低眸，一瞬不瞬看著程斂。
“什麼條件不條件的，我要真不想做的事，家裡老頭兒也逼不了我。”程斂笑了笑，“兩年前我就開始在慢慢接管了，別多想。老頭兒這擔子，我早晚得接下來。”
丁聹知道程斂表面說得簡單，私底下一定費了很多心思。
他兩年前開始著手家業的原因，跟她肯定也有關係吧。
程斂含了含她的唇，“在想什麼？又不做聲了，你這個樣子，心臟都能給我嚇停止了。”賀哥之前那種心情他算是一一體會了，那時候溫阮有個什麼不樂意。賀哥臉能沉一天，他還笑他草木皆兵，如今他也是賀哥當初那種心情了。
丁聹抿唇笑了笑，沒講話，她的雙手環在程斂精瘦的腰身上，頭懷他懷裡靠去，臉頰貼在他心口處。
程斂跟丁聹相處了這一段時間，算是很瞭解她了，她這樣是依賴人的表現。
他心裡一陣陣暖流蕩漾，俊臉上的笑容很深，整個人如沐春風，他溫聲問她，“還有什麼想知道的？我全部都講給你聽。”
丁聹搖了搖頭。
她其實還想知道，他們在一起，程斂家裡人會同意嗎？
她給他帶不來任何利益。
程斂家裡人應該很在乎這些吧？
丁聹陷入一陣糾結之後，又看開了許多，算了，不糾結了。
她想這麼多，並沒法改變事實。
珍惜當下，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那咱們回家了？”丁聹沒反對。程斂撥了司機的電話，半根菸的時間，司機折回車裡。
車內燈光昏暗，兩人都沒怎麼說話，安安靜靜地，程斂偶爾低頭親吻一下丁聹。
丁聹靠在程斂的懷裡，無比安心。
二十六年來，她從沒有這麼依賴的靠在一個人懷裡過，原來這種感覺這麼美妙。
喝過酒的緣故，她頭暈乎乎的。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到丁聹的公寓樓下，半睡半醒的丁聹，在程斂觸碰下，她清醒了，睜開眼眸，程斂正彎腰抱她下車。
丁聹手輕推了程斂一下，“程斂，我可以自己走，不用抱我。”九、十點的時間，電梯裡應該不少人。
程斂挽唇，“掉了那麼多顆金豆子，只怕都脫水了，還走得動？”
“你講話真討厭啊。”丁聹低低笑，這人又可惡又讓人覺得暖心，又聽能哄她開心的。
丁聹還是堅持自己走，想清醒一下。
程斂見她人確實有點迷糊，沒抱她，一手給她拿小包，另一隻手牽她下車，兩人手牽手往電梯走去。
到了他們的樓層，剛出電梯，程斂趁丁聹不注意，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丁聹嚇了一跳，沒敢吱聲，怕吵到鄰居。
程斂溫聲提醒，“寶寶，開門。”
丁聹指紋貼了貼，門開啟。
之前的鑰匙鎖被程斂換了，他說不安全，給換成了密碼鎖。
“寶寶，幫我拿下拖鞋。”程斂提醒。
丁聹給程斂拿了他的拖鞋，又拿了自己的。
兩雙拖鞋一大一小，情侶款的。
換好拖鞋，程斂抱丁聹坐在沙發上，兩人親吻了會。
丁聹喝了酒，頭有些不舒服，程斂給煮了醒酒茶，兩人一人喝了一杯，又給她按了額頭。
丁聹枕在程斂腿上吃薯片，很享受。
程斂時不時低頭在她手裡含一塊薯片走，丁聹有時候不給他吃，自己咬在嘴裡，程斂直接上嘴叼走她沒全部吃進嘴裡的一部分。
丁聹氣得把薯片抱在懷裡，偷偷吃，程斂偏偏就要跟她搶。
一包薯片，兩人搶來搶去的，樂趣多多。
等到包薯片搶完，她頭不怎麼疼，丁聹才進臥室洗澡，睡覺。
她洗完澡出來，手機裡躺著程斂的簡訊。
【寶寶，我有些醉了，頭疼。
